第七百零九章 令牌
千帆明月一把抱住楚名堂,久久不願鬆開。
楚名堂輕拍著懷裏千帆明月的香肩說道:
“好了明月,我這不是都來了嗎?”
“這幾日可曾受什麽委屈?”
楚名堂已經知道了千帆明月為何被純玉皇後擒來此處,也就沒有再問她相關的問題。
就在此刻,純玉皇後突然暴起,單手拔下頭上的發簪當做匕首向楚名堂背後衝去!
此刻楚名堂整合千帆明月相擁在一起,背後看似沒有一點防護!
這純玉皇後頭上的發簪竟是一件法寶,雖然比不上帝氣但也不遑多讓,乃是純玉被冊封為皇後之時在皇族內庫裏挑選的一件法寶,喚做鴆玉簪,乃是用上古神鳥毒鴆的羽毛練成,此法寶無其他特長但仍被中州皇室收藏,靠的就是其無匹的毒性,哪怕是王侯境界也是觸之封喉!
純玉皇後動作奇快!眼看鴆玉簪就要觸碰到楚名堂的後心,純玉皇後嘴角扯出一絲冷笑!
“就算是能克製我的移花神功又能怎麽樣?!還不是要死在這裏!正好這個賤婢也在,待會我便將她采補!就讓她和你做一對苦命鴛鴦!”
純玉皇後此時已經被仇恨衝昏了頭腦,完全不顧及這楚名堂還要煉製混元一氣丹,自己身為堂堂皇後,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又何曾受過今天這樣的屈辱?此刻純玉皇後心中隻有報複的快意。
你終究不過是一個洞天七重罷了,就算靠著歪門邪道正好克製移花神功又能怎麽樣?死在這鴆玉簪下不能將你千刀萬剮真是便宜你了!
“叮!”
純玉皇後的鴆玉簪終於觸碰到了楚名堂的後心處的肌膚,就在純玉皇後幻想鴆玉簪撕裂楚名堂肌膚的時候,鴆玉簪和楚名堂肌膚相交處,卻爆發出了金屬交鳴般的聲響!無論怎麽用力都無法推進半分!
純玉皇後掛在嘴角的笑意瞬間冷卻!這不可能!
仙體!你是仙體!?你怎麽可能是仙體!你不過是一隻洞天七重的螻蟻,怎怎麽會這樣?怎麽會這樣!?
千帆明月被楚名堂抱在懷中,楚名堂身材高大,千帆明月靠在楚名堂的胸膛,雖然沒有看見純玉皇後出手,卻感受到了一股針對他們二人的氣機。
“小心!”
千帆明月當即提醒,然後扭轉身體想要為楚名堂擋著一擊,但身體卻被楚名堂死死的抱住,千帆明月一臉驚恐的望向楚名堂,卻看到楚名堂帶著笑意一臉淡然的表情。
“叮!”
聲音傳到了千帆明月耳中,楚名堂依舊一臉笑意。
“明月,跟了我這麽久怎麽還是如此衝動?記住,日後不可如此,相信我,殺死我的人這世上還不存在!”
感受到千帆明月欲舍身救自己,雖然純玉皇後根本威脅不到自己,但還是感到心中一暖。
純玉皇後沒有聽到楚名堂對千帆明月說的話,此刻的純玉皇後已經恢複冷靜,在一擊不中後便放棄了再次襲擊的可能,全力向天牢出口飛去!
“還想走?哼!”
楚名堂眼中寒光一閃,抬起一隻手遙遙抓向飛遁的純玉皇後。
純玉皇後尚在向出口飛遁,眼看就要脫離此地,卻突然感受到身體不受控製向地下跌去!
隻見楚名堂剛剛抬起手,正在飛遁的純玉皇後便跌倒在地,隨後身體不受控製的向楚名堂抬起的手飛去,純玉皇後逃離的有多快,此刻衝向楚名堂便有多快!
哢!
楚名堂一把握住純玉皇後的脖子,他已經失去了耐心。
“純玉?你當真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楚名堂握住純玉皇後的脖子將其從地上托起。
“說,那五行至寶在哪裏?”找到了千帆明月此刻楚名堂也失去了與移花婆婆或是說這純玉皇後虛與委蛇的耐心。
此刻千帆明月已經來到牢外沒有禁製地方盤膝坐下,又被楚名堂渡了些靈氣,此刻正在突破命宮上的禁製,楚名堂並沒有幫助千帆明月直接突破命宮上的禁製,也有鍛煉其的意思。
“唔…嘶……唔…唔…”
純玉皇後被楚名堂掐住脖子,哪裏能夠說出來話?
楚名堂這才意識到自己掐著純玉皇後脖子,隨後將純玉皇後扔在地上,楚名堂尷尬的看了一眼千帆明月,好在千帆明月還在閉目調息,並沒有看到楚名堂這尷尬的一幕。
“咳…咳!咳,請楚先生饒我一命,我是皇後,我可以給你法寶,給你權利,你想要什麽我都可以給你!隻求……咳咳,隻求楚先生能饒我一命!”
純玉皇後現在臉上一臉驚恐,徹底改變了對楚名堂的看法,剛才楚名堂並沒有動用那奇怪的功法引動自己體內的神血,而是直接是實力的碾壓!這哪裏是洞天境!王侯境也沒有這麽恐怖!麵對實力的碾壓,此時純玉皇後徹底沒有了反抗的念頭,隻想要楚名堂能夠饒自己一命。
楚名堂看著跪在自己腳下的純玉皇後一臉淡定,前世經曆了太多這樣場景,甚至是絕世強者乃至帝皇都曾匍匐在自己腳下,楚名堂的內心很難有太大的波動。
“純玉,我給過你機會的,可是你沒有把握住。”
純玉皇後聽到這句話,臉色瞬間變得煞白,身體抖若篩糠,心中無比後悔,難道今天就要死在這裏了?為什麽自己要招惹這殺星?為什麽在調查過楚名堂的經曆後還要如此小看於他?
楚名堂看著麵無人色的純玉皇後又接著說道:“現在我再給你一個機會,就看你能不能把握的住了。”
“能!能!您說!您說!無論什麽事我都能去做,哪怕是給你做婢女!隻要你能饒我一命!”
純玉皇後聽到楚名堂的下半句馬上又來了精神,仿佛抓到了救命稻草,也不管楚名堂有什麽條件,連忙先應承下來。
“先說一下那還魂木所在何處吧。”
“這……”
純玉皇後在被楚名堂握住脖子的時候便聽到了這個問題,但是自己實在不知道,於是向楚名堂求饒試圖轉移話題,但沒想到楚名堂第一句問的仍然是這個問題。
“楚先生,純玉實在不知啊,但移花婆婆肯定知道,她從來沒有告訴我過!”
“那你對我還有什麽作用?我不如直接去找那移花婆婆。”楚名堂說罷,作勢取出一柄飛劍放在純玉皇後脖頸上。
“楚先生!楚先生!我這裏有混元一氣丹的藥材,您想要還魂木也要先煉丹啊!我這裏有藥材!我這裏有藥材!還有一事……”
“還有什麽?”
“其實我早已忍受移花婆婆多時了,就在昨日,我聯係了皇家的供奉,皆具有王侯境界巔峰的修為,想要在取還魂木時拿住那移花婆婆,所以才有了今日喚楚先生您來,詢問一爐能煉幾顆混元一氣丹。”
純玉皇後在恐懼之下一口氣說了這麽多,意思無非就是告訴楚名堂,還魂木的消息已經泄露了,而且是被皇家的高手知道了。
“你都跟誰說了此事?”楚名堂沒想到還會橫生波折,竟然被其他人知道了此事,這還魂木楚名堂是誌在必得的,所以自然也要了解清楚都有誰知曉了此事。
“移花婆婆神通及其強大,乃是當世的頂尖高手,我顧忌移花婆婆的實力,請來一尊高手必然不夠,於是我就聯係了三位皇室長老和兩位皇家供奉,他們都想獨享這還魂木,斷然不會將消息散播出去。”
楚名堂看著驚慌無比麵無人色的純玉皇後心想,這純玉皇後倒也有點謀慮魄力,先是暗中聯係高手想在移花婆婆手中虎口奪食,短短一夜便聯係了五位高手,隻不過在自己這一環時出現了問題,不過就在剛才仍然想要偷襲自己,不過也一樣失敗了。
就是太過惜命,如今純玉皇後的求生欲望實在強烈,毫無態度可言,說好聽一點這叫能屈能伸,說不好聽一點就是沒骨氣、軟骨頭,不過想想,又有誰能在生命的威脅下仍然保持格調呢?
“我對殺死你一點興趣都沒有,隻是你一而再再而三為難於我,甚至對我的身邊的侍女下手,你想要我如何原諒你?”
楚名堂對於殺死純玉皇後的心思沒有太過強烈,因為自己一旦出手,就很有可能挑起中州與東原的全麵戰爭,以楚名堂現在的實力雖然也不畏懼中州,但畢竟會多造殺孽,陷入戰爭還會拖住自己求道的腳步,這是楚名堂無法接受的。
但是純玉皇後再三的挑釁自己,如不讓她付出一點代價,那也不是楚名堂的性格。
純玉皇後聽聞此言,連忙說道:“楚先生,我這還有一塊令牌,持此令牌可以進入皇家內庫任選一件寶物!”
這令牌也是在純玉被冊封為皇後時被皇室賜予的,被冊封為皇後當天純玉皇後便在皇室內庫裏挑選了一件寶物,也就是那鴆玉簪,不過這是被冊封為皇後應走的流程,也就沒有動用那塊令牌。
事實上那塊令牌這麽多年來純玉皇後一直沒有動用,因為這塊令牌不單單隻是皇後可以用,任何人,隻要擁有此令牌便能進入內庫,所以純玉皇後也一直在尋找一個機會,或是給自己兒子用,或是給自己親族用。
“皇室內庫?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