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後,一個詭異的消息傳到韓雨琪的耳朵裏:
洛凝殤換宿舍了。
準確的,她是被S丶滅魂挖去做數據分析師了。
生活是一個接著一個的暴擊。
韓雨琪還沒從這個狀態緩過來,便被新轉來的室友亮瞎了雙眼。
豐乳肥臀蠻腰,這樣火辣的身材,簡直像是從二次元走出來的遊戲人物。
事實,這也的確是個從二次元走出來的遊戲人物。
不知火舞穿著規規矩矩的長裙,操著一口帶有明顯大和民族口音的漢語,認真的向韓雨琪和九寒鞠躬:“女甘舞,初次見麵,請多關照。”
不光韓雨琪,九寒的臉也唰的一下白了。
九寒可是眼睜睜的看著不知火舞自盡的!
而精粹,在韓雨琪手裏。
兩個姑娘看著這個根本不屬於現實世界,卻能順利進入Z大的已經死去的具化英雄,滿心疑問。
甘舞?
柑舞?
韓雨琪隻覺冷汗淋漓。
197年,日本人將清見和椏柑兩種品種的柑橘進行雜交,形成一種新的品種,俗稱“不知火”。其市時的名稱為“凸頂柑”。
所以不知火舞等於柑舞等於甘舞?
姑娘你取假名要不要這麽不走心……
九寒神色古怪的看著韓雨琪。
韓雨琪神色古怪的看著不知火舞。
不知火舞微微一笑,頗有大和撫子風範。
所以這姑娘不認識九寒了?
韓雨琪神色古怪的看向九寒。
據洛,當時陳家生死局,九寒怕周源吃虧,苦苦哀求,想要讓不知火舞具化,以便突圍。
這樣來,九寒和不知火舞是認識的。
可是現在又是什麽情況?難不成是狗血言情必備的失憶橋段?
韓雨琪認命的望了望,然後友好的向不知火舞伸出手:“我叫韓雨琪。”
“我叫九寒。”
“九寒嗎?”不知火舞尷尬的笑了一下:“話,如果可以真名的話,那對舞來最榮幸不過了。”
九寒想了想:“我叫花妤。”
不知火舞嬌羞捂臉:“竟然真的告訴舞的,舞好開心!”
韓雨琪扶額:“這個才是假名……真名是九寒。”
“哇,好厲害!”不知火舞一臉崇拜:“不愧是大唐呢!真的姓氏竟然像假的姓氏一樣令人難以分辨!”
九寒聽得想撞牆。
唐有九希采,戎州太守;又有九嘉,翰林應奉;宋有九真,知慶元府;明有九焯,知德興縣,這不都是九家人麽?
同是名“寒”,怎麽韓寒聽起來是真名,九寒聽起來不是了?
“話,舞要住在哪裏呢?”剛放好行李,不知火舞便興奮的眨著眼睛,打量著她的新居所。
韓雨琪還沒來得及話,不知火舞已經不知何時拿起了抹布:“哎呀呀,地板竟然有掉落的頭發呢,作為女孩子來,這樣是可不行的喲。”
不等韓雨琪和九寒回答,不知火舞已經認真的擦起了地板。
用的,是她們平常拿來擦桌子的抹布。
韓雨琪略感頭疼。
三分鍾前,她貌似剛剛拖完地……
“哎呀呀,書本可不能這樣隨意的擺放呢。”
九寒看了看自己規規矩矩摞在一起的書,一臉茫然。
她難道沒有擺得很整齊嗎?
不知火舞已經開始著手整理九寒的書架。
不僅按照書籍的大進行了分類,同樣高度的書籍還按照首字母的順序進行了擺放。
“嗯,這樣好多了呢!”
寢室的兩個姑娘還沒反應過來,不知火舞已經把寢室的各個角落進行了徹底又充滿了完美主義色彩的潔癖性清理。
待她收拾完,目瞪口呆的兩個姑娘各種茫然:“舞……真是辛苦你了……”但是你收拾的這麽幹淨我們會不好意思用東西的。
不知火舞笑容明媚:“沒關係呢,家務使舞快樂!”
韓雨琪和九寒麵麵相覷。
“家裏的清潔工作什麽的,以後全部放心的交給舞吧!”不知火舞一臉認真。
韓雨琪和九寒完全不知道應該如何應答。
不知火舞已經哼著日本的曲子開始歡樂的收拾自己的床鋪了。
“怎麽辦?我忽然覺得自己彎了。我可能會愛這麽賢惠的姑娘。”九寒看著不知火舞忙碌的背影,輕輕地扯了扯韓雨琪的衣袖。
韓雨琪當然不會揭穿九寒昨半夜的抽泣。
她隻是配合的坦誠道:“我覺得,如果王欽看到了她,肯定會嫌棄我的。”
九寒點了點頭。
韓雨琪突發想:“聽你什麽類型的姑娘都能扮演得宛若本色出演?”
九寒點頭,隱約有了種不好的預感。
“那你有沒有興趣嚐試著扮演一下不知火舞這種類型的?”韓雨琪狡黠一笑,笑得頗有王欽使壞時的風範:“也不用太久,扮演到我畢業走人好。”
九寒毫不客氣的抽了本語砸到韓雨琪腦袋:“想得美。”
吃過午飯,韓雨琪和九寒縮回床午睡。
不知火舞輕聲哼唱著哄人入眠的調兒,跑到外麵購物。
下午兩點。
韓雨琪和九寒起床,準備課。
拉開遮光簾,差點從床摔下去。
原本很有大學生活氣息的簡陋宿舍,竟然變成了相當有民宿風情的溫馨房間。
韓雨琪看著正在布置榻榻米的不知火舞,唇角微微一抽:“姐姐……你知道你在做什麽嗎?”
基本算是給房間做了個精裝修的不知火舞仰起頭來:“舞在布置新家喲。”
“可是這隻是個宿舍啊。”九寒也探出頭來:“畢業的時候你走了,這些費心裝修的東西還要處理掉。”
“舞知道的。”不知火舞笑得溫和恬靜:“但是話回來,畢業之前,大家還是要住在這裏啊。裝飾得美美的才能讓大家過得更加稱心嘛。如果因為以後要失去,放棄現在享受的機會,難道不會太遺憾了嗎?”
九寒的心忽然抽痛了一下。
——如果因為以後要失去,放棄現在享受的機會,難道不會太遺憾了嗎?
會的。
當然會的。
她開始後悔了,後悔當初和周源在一起的時候,沒有珍惜他對她的好,沒有給他哪怕一點點的好臉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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