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二章 耐心到極限
“不行你不能走。”
柳銘開口。
“難道開個同學生日聚會,柏晴一走你就走,這不就要破壞了生日氣氛了嗎?拜托了海楓,別走了幹嘛。這麽小氣呢?”
柳銘又拉住海楓的衣襟,柳銘不一不饒的口氣,雖然是溫和婉轉,但是卻讓海風莫名的煩,還能回過頭來,用手將柳銘的手推開,
定了定心神盡可能擺出客氣謙恭的口氣。
“柳銘你看,這裏還有很多同學,這麽熱鬧,大家都來參加你的生日聚會,全班同學都來這裏給你過生日,本來你就過得很開心,不是嗎?現在,我一個人的離去,又不會影響什麽,你就接著好好玩不好嗎?”
海楓好好和柳銘說話,回過頭去,他的耐心實在是已經到了極限,本來就不是一個很有耐性的人,也不是一個很有毅力的人,凡事也不喜歡很麻煩,很事多的女生。
對不喜歡做的事情,更是沒有什麽耐心,他的耐心現在已經用盡了。
海楓剛剛才摸上門把收複上班吧,柳銘又將手,伸過去,摁住海楓的手,算了,他已經仁至義盡了,話都說到這份上還不實在,就不想再開口,不想再理他,不想再跟他解釋,
直接一揮,打開了柳銘的手,繼續去打開門,
“海楓,”
眼見著他抬腳就快要踏出門,柳銘拽住海楓的衣服,死死不鬆開手。
為什麽?他對她就這麽冷然,對柏晴就不是這樣!
憑什麽!
柏晴哪裏比她好了。
“嘖。”
海楓已經煩到了極點。
“柳銘,過去你我本來我也不是很熟,不過你在我印象中還是挺好的,怎麽現在忽然這樣這麽不講道理了?”
柳銘被這話嚇得默默的鬆開了手,海峰轉身離開,打開了門,走出了房間。
這個少年,她留住他,他就像風一樣,無法抓住,風有想去的地方,風是不會停下腳步的,不會隻停留在任何一個角落,就這樣,被誰所束縛。
風都是自由的,永遠,不想停留在,不想,滯留的地方,海楓也是這樣。
柳銘垂下手,海楓淡淡的離開,衣襟從自己的手中離去,這個少年消失了,離自己遠去了,他的背影是這樣漠然,頭也不回的離開,身影淡淡,消失在門外,門口走廊的陰影裏。
砰的一聲,門關上了。
可惡,真是的,
柳銘失落的坐在沙發上,真的是好懊惱啊。
她和柏晴之間,她最討厭的女生!這就是這麽被區別對待嗎?
哼,海楓,我一定要得到你。
一定要從柏晴身邊搶走你。
柏晴她有什麽了不起的,切,等她一步一步來,她就不信了。這個垃圾女生有什麽好的。
海峰又隨著她出去,對不起,真是把她整個派對的心情的都攪黃了,氣死了,氣死了,真的不應該邀請他來,柳銘在沙發上也沒有興趣,開什麽聚會啊,什麽遊戲都不想參加了。
“柳銘?你怎麽不戴眼罩快過來玩啊?我不玩,你們自己玩吧,”柳銘揮揮手,沒好氣的回答。
他就不信這個柏晴能怎麽樣。
一定要找個機會,得到海楓,今天這件事情她記住了這令她厭惡的柏晴,如果他有機會,一定會收拾她,她有仇必報。
出了柳銘的家,柏晴有些搞不清方向,就是在小區轉了一會兒之後,就在小區路口遇見海楓,正在,路的盡頭,似乎在尋找著什麽,
海楓回眸,兩人對視。
“柏晴,你還還在這裏啊,太好了,你還沒走,”
“海楓,你怎麽……出來了?”
柏晴驚愕。
海風走過來,捧起柏晴的手,
“我就帶你去醫院看看你的傷口,雖然結痂,但是已經開始流膿了,”
海楓急忙拉著不清,走出小區,坐上了出租車,直接有醫院奔去,
海楓,他今天怎麽這樣擔心自己隻是一個小傷口而已,反正有疼痛,分散注意力,她還忘記了開始,心情都不好了,
“怎麽了海楓?柏晴看著海楓,他的神情有些微微的怒色,
“怎麽感覺你好像有些生氣的模樣?沒事,隻是發生了一些,讓我不想回想的事,我現在沒事了。”
他這個人還是有一些潔癖的。
海楓扭頭回過頭來,看著柏晴。
“其實,今天,我一直有話想跟你說,柏晴。”
好噠探頭,傾身湊近柏晴,
“在現在的世界裏,這種有你出現後,符合我審美的女生,不會再有第二個,不會再有其他人,可以相比,”
海楓坐在出租車上,他在柏晴耳際呢喃,她的發絲癢癢的,掃過他的嘴唇,
因為今天也聽了這句話,柏晴的心,心就像被冰封住了一樣,忽然沒有任何知覺,耳朵上,還殘留著他呼出的熱氣,而且回眸看見海楓的麵龐,她不知道該作何感想,她此刻頭腦已經亂成了一團漿糊,隻知道自己,又栽倒在,他說這句話裏了。我腦海已經無法清楚的思維將默認化,就這樣漸漸的遠去,所有的煩憂似乎都不再是煩憂,此刻的快樂似乎快要麻痹她心緒。
這個名為海楓的,漩渦。
到醫院,海風拉著柏晴的手走進去,就好像他們真的是情侶一樣,真的是男女朋友,之前在柳銘家裏被柳銘問的那句話,現在她想起了,他這麽關心你,難道是在談戀愛呢?
是啊,容貌,真的是在談戀愛嗎?他們這是算戀愛嗎?
高中早戀了,想說是,又不願意,想說不是,但又何嚐不是呢?他們一起經曆過那些種種……
要為醫院掛號,柏晴跟在海楓身後,排著隊。
走進病房,醫生將柏晴的傷口,通過酒精清洗傷口,
。
柏晴眉頭緊鎖,
海楓抬手抓緊鉑金的手,此刻,這是唯一能分散她注意力的了。
兩人雙手緊緊的想抓著。
“你這個口子有點深啊,醫生奇怪的說,
“什麽東西紮的?”
“是……釘子……我摔倒到地板上了,那時地板上有一個釘子,正好就紮進去了……”
原來是這樣。
海楓沉默了。
柏晴,應該很痛吧……
海楓握緊了柏晴的手。
柳銘的家裏,地板上怎麽會有釘子呢?
醫生有塗上了一些別的藥水,那種刺痛,從手掌直接傳達到心髒,還好有好噠陪著,很欣慰的拉著手,
而且已經化膿很嚴重,醫生突消完毒,塗上藥水,撒上一些粉末,最後用白色的繃帶,仔仔細細的纏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