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八章 第一軍的新司令
話說木美幸,聽完了井上顏的話,看著妹子離開,忍不住心如刀攪。
丈夫唯一的妹妹,就這樣被人強行帶走,結果,已經顯而易見,她接下來要過的生活,將會過的有多麽的悲慘。
偏偏這個時侯,丈夫昏迷,人事不知,讓她一個弱女子,除了流淚之外,竟然做不了任何事情。
不過,井上顏的話,讓她看到了一條明路,如果真的能夠做到,那便等於,徹底的解決了井上顏的後顧之憂。
雖然如此,木美幸仍就淚水洶湧,替妹妹難過。她仿佛已經看到,妹妹吞槍自盡的場麵,心中的痛,就像潮水一般,將她徹底的淹沒。
關上店門之後,她猶豫了再三,最終,還是決定了,去找小草。
“小草姑娘,求你救救我們,我給你磕頭了!”
見到小草之後,她立馬跪倒在了小草的麵前,聲淚俱下,失聲痛哭,哭出了一個女人的無助與痛苦的彷徨。
她知道,自己不這麽做,那麽,她們就永遠都是花邊藝威脅妹妹的唯一籌碼。可她一旦這麽做了,那麽妹妹,也就死定了。
當然,這個死法的代價,就是妹妹保住了自己的清白,比那被花邊藝威脅之下的屈辱生活,來的痛快,來的幹淨。
“木姐姐你這是幹什麽呀!你快起來,小草受不起你這一跪呀!”
小草當然知道,發生了什麽,也忍不住的淚流滿麵。隻以為,木美幸求她,隻是想讓她救出井上顏。
“小草妹妹,求你帶我們離奉城,去張炎的部隊。我妹妹臨行之前,特別交待,我們不走,我們的妹妹,就會受盡折辱和無情的摧殘,隻有我們離開了,那花邊藝才無法再威脅到她。”
木美幸把井上顏的話,如實地告訴了小草,並求小草,帶她和井上穀,離開奉城,離開這是非之地。
也隻有這樣,井上顏才不會再花邊藝麵前妥協,保住自己的清白之身。
“木姐姐,你快起來呀!隻要是我能做到的,我什麽都答應你,你快起來。”
小草的心都碎了,自己欠著人家大恩未還,人家這一跪下求她,這讓她於心何忍,情何以堪。
“你答應啦!”
木美幸地抬起頭看著小草,一臉的驚喜地問,本以為自己是西島人,中州人對她們會很排斥,沒想到會這麽順利就讓她答應了。
“木姐姐,你先起來,咱們合計一下,怎麽走!”
小草力氣弱,拉不起來木美幸,隻好找了個借口,把木美幸騙了起來。
入夜,喧囂了一天的奉城,在夜幕之下,慢慢的沉寂了下來。
寒冷的冬季,街上,早早的就沒有了行人,更何況,還在西島入侵的血色恐怖之下,人們就更不希望在外逗留了。
一條身影,從一個民居的房頂上躥出,像一條輕煙,更像一片落葉一樣,向著西城門的方向,電射而去。
不一會兒,她便站到了西城門內的一座平房之上,在黑暗之中,仔細地打量著西城門口,西軍崗哨的分布情況,以及方便出入的無人地段。
可能是因為花邊藝的到來,讓平常很鬆懈的奉城,前所未有緊張,城牆之上,五步一崗,十步一哨地戒備森嚴。
沿著城牆,小草快速尋找,終於,在距離西城門向南,近五裏多地的地方,找到一處無人值守的地段。
小草飛身而上,一雙小腳,在城牆輕輕一點,便揉身上了城牆。
站在城牆向下一看,她頓時就明白了,為什麽這段城牆,無人值守。
原來,城牆之下,就是從奉南雲盤山上,流下來的一條小河,這條河叫做雲河,河水湍急,源頭卻在雲盤山聽濤湖。
雲河不寬,隻有十幾米,但是在這麽個天寒地凍的冬季,下河,卻不是明智之選。
小草拿出一根繩勾,在城牆上栓牢,然後順繩而下,來到了城牆腳下,想實地考察一下,在這種天氣之下,雲河,有沒有結冰。
如果真的結冰了,那麽,井上穀夫婦,將有機會逃出奉城。
幸運的是,前兩天的那場雪很大,導致了最近幾日,特別的冷,雲河的水,被生生凍結了,別說是人,就算是車開上去,也沒有一點問題。
看完雲河的冰層之後,小草很是滿意,便再一次返回了井上穀的診所,擊暈守衛之後,帶著井上穀夫婦,連夜離開了奉城,去往周柯所在的隊伍駐地。
不過,令小草沒有想到的是,周柯的隊伍,此刻正麵臨著生於死的考驗,整支隊伍,都陷入一種前所未有的恐慌之中。
原來,自張炎離開鬼霧坡之後,周柯等人,以及老將巴多他們,也都被送了出來。
巴多牽掛著兩位孫女,不願回京,也隨著周柯她們,一起回到了駐地。
當然,鬼霧坡一戰,周柯她們未傷一兵一卒,卻白撿了近兩個師的裝備,以及很多戰利品。
可是,正當她們興高采烈的回到駐地,卻意外地收到民主黨總部,發來命令。
命令周柯的第一軍,趁勝出擊,迅速攻占奉城,配合其他戰場的民主黨隊伍,全麵發動的反攻,解放中州。
這條命令之後,還附加了一條命令,命令以周柯為首第一軍,準備好迎接即將出任第一軍司令的吳關上將。
這條命令一下,立刻就像滾油之中,滴入了一滴冷水,一下令全軍上下都沸騰了。
吳關上將是誰,他們不知道,他們隻知道,第一軍姓張,是張炎的隊伍,別人想要當第一軍的司令,這不可能。
還有,就連周柯都認為不妥的是,攻打奉城的命令,她堅定不予執行。
先不說能不能打得下來奉城,就說這幫剛剛吃了敗仗而回的新兵,是否願意再次出戰,都不好說,去打奉城,真的可能嗎?
再說了,以他們的軍事素養,以及戰鬥能力,都讓周柯認為,現在的第一軍,需要的不是戰鬥,而是休整和訓練。
這些新兵,經曆過上次一戰,讓她看到了很多的問題,首先就是他們,缺乏戰鬥經驗,一聲到槍聲,便亂了方寸,除了抱頭逃躥之外,有的人,甚至連槍都沒有開過。
另外,吳關的到來,也了上周柯感覺到了不安,她覺得像是要變天了,第一軍很可能從此,不再姓張。
所以,第一軍接到這個命令之後,人心惶惶,沒有人願意,接受一個名不見經傳,寸功未立的人,來第一軍出任司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