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突然襲擊
“你才有病呢!你看看他,哪裏像有病的樣子,他開心著呢!”
周柯也很想體量張炎,可是一看到張炎對著小女兵張牙舞爪的樣子,心裏就來氣,就怎麽也忍不住。
好在,有三娃何猛這兩個最貼張炎心的,萬年難遇的好知音在,算是徹底的把周柯勸住了,噢,應該是按住了!
夜晚的大山,分外的靜謐,隻有遠處野獸的嘶吼,會不時地傳來。
當周柯終於平複了心態,狠狠地趕走小女兵後,走到張炎身邊坐下,準備把頭靠在他的肩上,勸他回去的時候,張炎卻站了起來!
“二喜,你困了嗎?”
一句話,把剛要打盹的李二喜,問懵逼了,下意識地點了點頭,算作回答。
態度,這絕對是態度問題,這家夥從一開始,就沒把自己放在心上,對自己不屑一顧,是不是真以為姑奶奶是泥捏的?
“你——!你什麽意思!”
張炎的動作,還是引爆了周柯的小脾氣,和小女兵玩了那麽久,自己剛一過來,他就起身了,這一切,讓她瞬間就明白了,張炎根本沒有受什麽打擊,這分明是看不上自己呀!所以她炸了。
想她周柯,絕世姿容,曾經拒絕了多少王公冑的追求,隻對他癡心一片,三番五次地委屈求全,到頭來卻隻換回他的冷漠。
老天啊!我上輩子是做了什麽不靠譜的好事兒啦!讓我這輩子遇上這麽玩意兒,幾次三番的折辱於我,還特麽讓我怎麽活呀!
“我命令,特戰小隊,全體集合!準備戰鬥。”
但是,張炎根本就沒理她,隻是衝她一笑,那意思,分明就是讓她等著,之後轉身麵對三娃。
“命令!三團集合!等待作戰任務!”
說完,又轉臉對著周柯,輕聲地用商量的語氣說:
“你帶人在這裏留守,準備隨時接應我們,好不好!”
周柯此時,又懵逼了,這小子太壞了,一時一個模樣,撩得她一會兒怒火衝天,一會兒欣喜若狂,猛然間卻又雷從天降,整得她徹底的暈頭轉向,分不清橫直豎平了。
當然,張炎沒等她回答,便笑著拍了拍她的肩頭,示意她不要答話,完全能夠理解她此時的狀態。
張炎也很無奈,隻想用行動告訴她,我特麽有毒,不要靠近我!除此之外,他一時之間,也沒有兩全齊美的辦法。
周柯的想法,除了傻X,誰都能看得出來,那是愛上了他,但是,他卻沒法接受,他本來就不屬於這裏,更不屬這裏的任何人。
轉過臉之後,他笑意全無,心疼的無法呼吸。傷害一個弱女子,非大丈夫所為,他卻隻能這麽做。
“朱玉河、李二喜、王凱!你們三人,負責摸掉城牆上的哨兵,我不管你用弓,還是用箭,總之,必須給我悄無聲息接管射燈!看見帳篷後的信號之後,切斷電線,收了槍支彈藥回到這裏,就算完成任務了!”
張炎親自點將,將三個自己認為最好的獵人,派了出去。他也把自己的狠勁,用到這裏,期侍著心中的那點小平衡,以此切斷自己對於周柯,乃到小草的幻想。
“其餘十人,由何猛帶隊,給我幹掉後山的伏兵!如果誰敢驚動一個西島軍,我會親自砍了他的頭,都明白了嗎?”
張炎前所未有的嚴肅,讓何猛他們,心中一冷,隻覺背後發涼。他能感覺得到,司令員渾身上下,殺氣凜然,令人不寒而栗。
瘋狂的殺意,不僅是他們,連三團,甚至整個森林,都感覺到了,溫度猛然突降,冰冷異常。
“張祛病,你帶剩下的隊員,摸掉兵營的崗哨,等看到帳篷後的信號之後,解決掉正麵營地裏的全部敵人!要求也是一樣的,如果誰敢驚動敵人,弄出響動,我親自送他走。”
“這一次,是我檢驗你們這麽多天以來,所學習的,特種作戰的時候到了!誰敢給我丟人,那就要有死的覺悟!”
“另外,也是最重要的一點,所有物資,包括敵人的衣服,都要給我一件不少的帶回來!否則,你們都不用回來了,集體自殺算了!”
張炎平靜地說完,揮了揮手,二十四名特戰隊員,分成三股,衝入沉沉的黑夜之中,消失在了遠處。
特種作戰,張炎隻用一個多星期,便教會了他們,當然,他教的,可不是什麽正經的作戰方法。
張炎教給他們的,就是要以保全自己,消滅敵人的最簡單粗暴,最直接有效的方式,那就是用盡一切辦法,讓敵人在不知不覺中死去。
所以不管用什麽辦法,隻要能殺死敵人,就給老子用出來。
看到這裏,連三娃都渾身冷汗,心裏直突突,見張炎看向自己,嚇得他連忙站直身體,敬了個標準的軍禮!
“報告司令,三團集合完成,請您指示!”
“好!我命令你們,兵分兩路!尾隨何猛他們,接收敵人的武器裝備,之後,並迅速地返回這裏集合,集合之後,我給你們三十分鍾,熟悉槍械,等待下一步作戰命令!要求,跟他們一樣,帶回所有的物資,不準扔掉老子的一根針。”
張炎算是被窮怕了,曾經在刺激戰場之上,他什麽時候為裝備發過愁,殺幾個人,就什麽都有了,這就是他的核心戰略思想。
“是!”
三娃再次敬了個軍禮,揮手分散了隊伍,尾隨特戰隊員而去。
部隊遠去了,張炎這才換上笑瞼,嘻嘻哈哈地轉身,麵對周柯伸出了他的大手,一臉笑意地說。
“呆在這兒太無聊,要不我帶你出去轉轉,壓壓馬路,看看戲!也是可以的!”
張炎說的隨心所欲,從他的身上,完全感覺不到一點點,戰爭的影子,就像精神小夥,在約女生逛街一樣。
“啊!”
周柯剛剛懵完,好嗎,還沒來得及清醒,就告訴自己,接著繼續懵吧!
她甚至都開始懷疑,自己上輩子,是不是真的罪孽深重,這輩子才會遇上這麽玩意兒。
天呐!你特麽玩死我算了,老子不受這鳥待遇了,老子受不了啦?
媽媽呀!你在哪兒呀!快把我抱走吧!俺遇上勁敵啦!
周柯的手,被一隻強而有力的大手拉著,漫步似的向林外走去,身後留下一地傷心欲絕,欲哭無淚,淚滿朦朧的女兵!
話說,這好白菜,咋全讓豬給拱了呢?自己哪裏比指導員差啦!不信,你摸摸看,就咱這胸,咱這屁股蛋子,死人看了也能有反映,咋就遇不上司令員那樣的好白萊尼?
一時間,眾女兵對於周柯這頭那啥,同仇敵愷,恨不得立刻取而代之。
隻是,俺想勸勸她們,給她們一個忠告,菇涼啊!你們弄反啦!你們才是該被豬拱的白菜!你們要是願意呀!俺去做那頭豬,一個不留,俺把你們全給拱了!
俺媽告訴俺,做人要厚道,千萬不能浪費呀!俺保證,俺一定嚴於律己,有菜就拱,俺願意為了你們,精盡人亡。
嗬嗬!
再說周柯,一路暈菜,隨著張炎往前走,心裏邊哭天抹淚,大恨蒼天不公,怎麽就讓自己遇上了這貨!
還好自己的心有夠大,不然,早被混蛋給玩成神經病了,現在的她,再也看不到張炎身上的一點點好了,僅有的,也都是他給的折磨。
“你看,二喜多棒,一箭,就幹掉了那哨兵,還有朱玉河,他也不錯,隻是稍稍慢了那麽一點點,可能是因為他第一次殺人吧!有點緊張,可以理解!”
張炎拉著周柯,一路走來,似閑庭信步,又像在看一出大戲,指指點點,評頭論足,好不快活。
周柯恨不得給他兩腳,直接把他踹到爪哇國去,有他這樣的司令員嗎?仗還沒打,他就敵人眼前跑,幹嘛呀這是!
他一出現,把個張祛病嚇壞了,心中呐喊,我滴祖宗啊!你們怎麽出來了,這裏還沒有清理出來呢!
但他卻不敢說出來,隻好以手勢命令幾名隊員,換上隨身攜帶的西島軍服,扮成西島巡邏兵,迅速摸掉流動哨,自己帶著兩人,向喑哨摸去。
張炎裝作沒看見,繼續向前走,已經快要暴露在敵人的眼前了。
“等一下,他們還沒摸哨!”
周柯看到了張祛病的緊張,生怕行動暴露,拉了拉張炎。
“沒事,他要是連這點小事都做不到,就不配做我的兵。”
張炎連一步都沒停,也根木沒有停下的意思。
“用弩!”
張祛病下一秒就作出了回應,以手勢告訴隊員,用冷兵器,以最快的速度,解決明哨暗哨,和流動哨。
可是,人員有限,敵人的哨位太多,還是有兩哨位,四個哨兵,沒人可用。
張祛病也豁出去了,決定賭一把,下令同時動手,再以最快的速度,解決剩下四人。
可是,哨兵中箭倒下的響動,雖然不大,還是驚動了那四個警覺的西軍。
四名西軍剛要回頭看時,就在這一刻,三支從城牆上飛來的長箭,同時鎖了三人的咽喉,洞穿了他們脖子,讓他們直接去了陰曹地府。
這憑空出現的箭失,直接把最後一人嚇傻了,怔了一下神,張祛病抓住了這個瞬間,一弩把他也給補了。
這個時侯,張炎和周柯,以經走過了小路,來到了營門之外。
張祛病回頭一看,就看見了何猛,站在帳篷後麵的山坡上,發出總攻的手式。
他帶的十人,以及城牆上的三人,與張祛病的人,從三個方向,分成十二組,分別潛進十二座帳篷之內,可憐的西軍,還沒睡醒,就永遠的不用醒來了。
張炎和周柯,此時已經走進了營門,向那座他看著最不合理,也最別扭的,同時也最大的靠在山壁上的帳篷走去。
陸續完成任務,走出帳篷的隊員見狀,一齊潛進這座帳篷,替張炎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