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三百六十九章 奇怪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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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沒毛病!
張文定大喜,市委那邊,佟冷海早就答應了。
不過呢,現在他人在市政府,當然不能表現出早早就去了市委的意思,便回答道:“好的,謝謝市長,我盡快向市委匯報。”
曹子華就點了點頭,然後看了看表。
張文定明白,自己已經耽擱一市之長不少時間了,雖然還有些工作需要匯報,但也不能總是個沒完。
錢要到了,別的都下次再吧。
“市長你先忙,我先回去了。”張文定告辭一聲,退出了曹子華的辦公室。
本來張文定還想木灣電站的事兒,可是現在木灣電站這邊眼看著情況會越來越複雜,這時候匯報,不定情況沒搞清楚,還會錯話。
幹脆,再等等,等各路牛鬼蛇神都到了燃翼之後,看看水到底有多深再。
……
出了市政府,張文定還沒上車,就接到了電話:“張縣長,我是申巨華,還記得嗎?”
張文定笑著道:“申總你好。”
這個態度,不是親熱,但也沒有拒人千裏之外。
畢竟,他和申巨華不熟,準確地,是申巨華自來熟。而且,現在申巨華的目的又是木灣電站,張文定可不想表現得對他有多不見外。
有些人,你一不見外,他就打蛇隨棍上了。
申巨華似乎並沒有被張文定這不冷不熱的態度給影響,十分豪氣地道:“我到望柏了,準備去燃翼看一看。”
“歡迎啊!”張文定笑著道了一句,想了想,又加了一句,“申總在望柏?我現在也在望柏市裏,你準備什麽時候去燃翼?”
“當然是你在燃翼的時候我才去嘛。”申巨華道,“你也在望柏,要不我過去找你,不打擾你的工作吧?”
提前見個麵,貌似也不錯。
張文定想了想,答應了:“你個地方吧,我直接過去。”
倒不是張文定想就申巨華的地方,而是他現在在市政府,一時之間也沒覺得去哪裏合適——他對望柏市真的不熟。
申巨華也沒再推辭,定了個地方。
……
張文定到的時候,申巨華已經在等著了。
不是申巨華一個人在等,還有兩個漂亮的女人,看著二十四五歲左右,既有青春的氣息,又不缺成熟的味道。
對這兩個女人,申巨華沒介紹,張文定也沒問。
隻是在坐的時候,一個女人坐在了申巨華身邊,另一個坐在了張文定身邊。隻是坐,比較有分寸,沒有像風塵女子那樣貼上來。
看來,這個申巨華,也是個會玩的啊!
張文定對這些事情沒多大興趣,他隻是很奇怪,申巨華居然就這麽見他,沒有帶幾個夥伴嗎?
“上次在白漳一見啊,我就跟張縣長特別投緣。”申巨華自己動手拎著酒瓶蓋,先給張文定倒了一杯,然後又給兩個女人倒了,最後倒進自己麵前的杯中,笑吟吟地道,“還想著什麽時候再找你聊聊,想不到今就遇到了。”
張文定覺得,他這個話似乎意有所指。
什麽時候不打電話,偏偏今打電話,難道,這個申巨華知道他今在市裏?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麽縣裏不定就有人和申巨華早就熟悉了,至少,申巨華能夠從縣裏得到一些消息。
看來,這家夥早早地就開始向縣裏伸展觸角了啊!
不過,張文定也明白,這種情況是不可能杜絕得了的。申巨華在省裏那麽吃得開,想到縣裏打聽點消息,就算縣裏沒人,市裏不也有人嗎?
市裏的人向縣裏問點情況,多大點事兒?
張文定心裏這個疑惑隻是一閃而過,便不再多想,點頭道:“今再次見到申總,我也很開心。申總想去我們縣裏看看,我們縣裏很歡迎啊,像申總這樣的大老板,可是很難見到的。”
“這酒都還沒開始喝呢,你就將我的軍。”申巨華笑著搖搖頭,真的特別自來熟,“行了,這次去燃翼,我就用心看一看,看看有什麽值得投資的。到時候,給你們縣裏投個資,這下你可以安心喝酒了吧?”
這個話完,申巨華就端起了酒杯。
我跟你有這麽慣嗎?看你這話的……
張文定心裏吐槽,手上卻是端起了酒杯,笑吟吟地道:“這個不怪我啊,我現在是窮怕了,隻要看到大老板,就恨不得搶回縣裏去搞投資。”
不就是假裝自來熟嘛,這種場麵話,誰還不會啊?
第一杯酒,自然是喝了個底朝,氣氛瞬間就起來了,兩個女人也頓時活躍起來。
雖然隻是四個人,但架不住申巨華會搞氣氛,兩個女人也放得開,所以這酒喝得是笑聲不斷。
張文定眼見申巨華一直沒木灣電站的事情,也懶得主動提起,不時的介紹一下縣裏的情況。
現在真如張文定剛才所的那樣,他是見到個大老板,就想要投資。申巨華對木灣電站是什麽心思,他管不著,他隻想著,能夠把申巨華哄到燃翼縣投個資,那就妥了。
申巨華對於張文定的這個話題,起碼表麵上是認真對待的,甚至有些地方,還詳細問了一下,但一直沒拍板要投資個什麽。
這個張文定也理解,沒實地看過,怎麽可能那麽快拍板?
一個時後,酒喝得差不多了,申巨華看著張文定,似有意無意地道:“聽燃翼要搞一個手機組裝廠?”
張文定有點奇怪,這家夥怎麽關心起這個項目了?當然了,這個項目目前並未聲張,要也沒有多保密。有心人要查一下,當然能夠查得到。
隻是,申巨華不是想插手木灣電站的嗎?
“是有一個手機項目。”張文定點點頭,道,“不過具體是組裝,還是怎麽樣,這個還要看企業的,這方麵還在談。”
“哦。”申巨華點了點頭,若有所思,突然又道,“張縣長,是這樣,這個手機項目呢,你們縣政府會不會入股?”
這個話問得太容易,張文定沒一點思想準備,眼睛一眯,這家夥,問這個幹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