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五十九章 有一說一
第一千零五十九章有一一
他們覺得,張文定是個實話的好官,是一個替老百姓著想的好領導,所以大家便不再那麽執著,話的時候也不那麽衝了,甚至還有人笑著跟張文定開起了玩笑。
這時候,張文定才開口勸眾人回去,並且不停的一定會加大招商引資的力度,等到以後縣裏工廠多了,不別的,各個村裏的人就是種菜賣菜,也是一筆不的收入。
帶著對張文定的信心,帶著對未來的憧憬,人群慢慢開始散去。
等人都走完了,張繼鬆這才有了個機會喘口氣,但現在還不是他鬆口氣的時候,剛才被抓的幾個人,他還要去了解一下。
劉浩讓司機把車開了過來,跟張文定一同坐車回縣委。
既然縣政府這邊沒一個領導出麵,而且剛才張文定還在縣府這裏處理了這場危機,可薑富強依舊沒有打個電話過來,甚至就在現場的薑富強的秘書,也沒有任何請示,那張文定也不可能呆在縣政府了,隻能回縣委。
腳還沒踏進辦公室,張文定便問劉浩:“那幾個人怎麽樣了?”
劉浩犯了一個非常低級的錯誤,剛才溫大奎把人帶走以後,他就一直站在張文定身邊,怕張文定再有什麽需要。
所以,他並不知道現在人去了哪裏。其實,起來這也算不上是錯誤,隻是一個失誤。
在那種環境之下,劉浩隻能顧一頭,他選擇了顧張文定這頭。
當然了,如果換作是白珊珊那樣的秘書,肯定是在顧著張文定的同時,還能夠及時掌握別的需要馬上掌握的情況。
可惜,劉浩不是白珊珊。
此刻,聽到張文定這個問題,劉浩的後背有些冒汗。作為一個秘書來講,他覺得他還是應該把這些事情都考慮到。而且,麵對著張文定,他也覺得心裏有愧。
老板出差前交待他在家裏守著,可還是鬧出這種麻煩事,他處理不了,還得老板親自來擦屁股。
縱然這不是他劉浩的錯,可他也很不是滋味,覺得愧對了老板的信任。
劉浩雖然能力不如白珊珊,但忠誠度還是沒問題的。
他盡管心裏惶恐,卻沒準備假話,而是實話實,趕緊對張文定道:“我現在就打電話問問。”
張文定沒停步,頭也沒回對跟在身後的劉浩:“你先進來。”
這下劉浩有些發虛了,後背的汗開始淌出了溜。
他心中湧起一股恐懼的感覺,這下完了,自己今這是犯了個大的錯誤啊,令老板發大火了。若是單純挨個批評還沒什麽,若是老板借著這個火氣把自己給辭了,那自己豈不對不起劉家列祖列宗?
三把手的秘書,這個機會,那是劉家十八代祖宗保佑才得到的啊!
唉!劉浩啊劉浩,你平日裏這麽心,關鍵時刻怎麽能這麽掉鏈子呢?
這子見今這事兒鬧得太大,害怕得不得了。
心驚膽戰的跟張文定進了他的辦公室,劉浩沒有忘記自己應該做什麽。他先給張文定泡好了茶,然後便站在一旁,等著想象中即將來臨的噩夢。
張文定進門後先翻了翻這幾的材料。他去省城這幾,文件都被劉浩整理好,而且按他的習慣分好類放在了桌子上。
由於劉浩整理的比較仔細,所以張文定隻用了不到五分鍾便瀏覽完了這些文件。雖然隻有五分鍾,劉浩卻像是躲過了漫長的一年,這個滋味不好受,但他必須要等。
領導學習時間,這個一般是針對下屬的,不是針對秘書的。剛才張文定這樣對劉浩,這個也算是有意無意間用了一下吧。
把看完的文件往桌邊一推,張文定終於抬起頭,看著劉浩道:“對了,剛才你跟我那個芭蕉派出所的所長,叫什麽來著?”
這個問題的由來是剛才在來縣委的車上,劉浩了今出手的警力不是縣局的,而是芭蕉派出所的所長帶隊的。
但是,在車上的時候,張文定正在考慮更深層的問題,沒有多問這個事情。
現在,張文定就想細問一下了。
就算剛才,他叫劉浩跟進來,其實也隻是想仔細問問,並不是劉浩所想的挨批評。
剛才在車裏的時候,他要想許多事情,還要打打電話接接電話什麽的,真的沒心思也沒時間細問什麽。
起來,劉浩還是比較適合幹秘書的。他能想到自己的失誤,而且能找到症結所在,已經是很不錯了。
現在,聽張文定問了這個問題,他懸在嗓子眼的心一下就落到了肚子裏,偷偷地倒吸了一口涼氣,穩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緒,認真地回答道:“那個芭蕉派出所的所長,叫溫大奎,芭蕉鎮的一把手在住院,鎮長出差了。”
這個話,信息量還是蠻大的。
張文定輕輕的從鼻子裏哼出了一個聲音。
今這個事情,縣裏沒縣領導出麵,芭蕉鎮黨委政府,也一個領頭的人都沒出現,隻有一個派出所長跟過來,這怎麽看怎麽透出無比怪異的味道。
這個情況,太不合情理了!
這時候,其實張文定有著無數的問題要問。
當然了,問題要一個一個地問。
越是遇到大事,越是要冷靜。
每逢大事有靜氣,這不僅僅隻是一種人生境界,而是真真切切地能夠讓人從中受益。這一點,張文定已經深有體會了。
此時的張文定,腦子裏想著芭蕉鎮黨委政府在這個事情中的怪異表現,臉上卻沒有絲毫表露,隻是看著劉浩,極為平靜地問道:“他們抓的幾個人,都是些什麽人?”
劉浩剛才因為緊張而沁出的汗珠還沒來得及抹去,一聽到這個問題,便趕緊回答:“溫所長這幾個人不是那邊的村民,他他從來沒見過這幾個人。所以,所以溫所長先把那幾個人控製起來。”
現在事情到了這一步,當時抓人不僅沒錯反而有功。但是呢,劉浩卻沒貪這個功,有一一。
張文定仔細地想了想這件事,劉浩這麽一,便更加堅定了他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