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四十一章 天上掉餡餅
第一千零四十一章上掉餡餅
張文定和徐瑩享受著這難得的兩人空間,跟上次一樣,誰都不談感情的事,你一言我一語,似乎有著不完的話。
兩個人很輕鬆地吃了頓飯,張文定簡單的跟徐瑩匯報了一下自己近期的工作,而且他也把來白漳的目的了一下。
徐瑩不像以前一樣,教張文定如何去處理一些事,他現在已經青出於藍而勝於藍,自己多了也是廢話,她隻是頻頻點頭,讓張文定多注意身體,不要把自己搞得太勞累。
這種出於真心的關心,讓張文定很是感動,跟燃翼自己那些下屬阿諛奉承的虛情假意相比,徐瑩的話才會讓他感受到什麽叫溫暖,什麽叫感情。
這時候,他不免有些感歎,還是要有個女人在身邊才好啊。
可惜,武玲不會跟他一起住在燃翼,徐瑩也以工作為主。唉,他在燃翼,還有單身日子要過啊!
跟徐瑩好好地瘋狂到疲憊了,張文定才回燃翼。
雖然兩人都有些不舍,但畢竟他們有著各自的生活狀態。很多時候,有些事情偶爾的去做一次,那才是人生中最大的享受,即便你很想去做,但迫於種種條件的限製,也注定了這件事情不可能長久下去。
距離也是一種美啊!
帶著這種感慨,帶著對徐瑩的不舍,帶著從省交通廳要下來的錢,張文定回到了燃翼縣裏。
縣裏沸騰了。
吳忠誠都辦不成事情,張文定卻辦成了!
這事很快在燃翼縣傳開,很多鄉鎮裏又在開始考慮是不是和張文定稍微走近一點。至於投靠張老板,嗯,也不是可不可能啊!
吳老板在燃翼呆得太久,早就傳言要走了,而看張老板這個架式,明顯要是要燃翼幹出成績的嘛。
這麽一比較,張文定的人氣又漲了一截。
畢竟,他能給燃翼辦實事,而且最重要的是能辦得成。暫且不去考慮張文定是通過什麽渠道辦到的,做事看結果,這在官場上是亙古不變的定律。
縣裏這個情況,就讓吳忠誠很不爽了。
不管是地市還是區縣,在撥款到位之後,這個撥款能夠百分之百用於這個款子所對應項目的,還真是不多。
這裏麵,有一個截胡的問題,縱然是戴著帽子下來的款子,該截胡的也要截;還有一個問題,縱然是沒被截胡,專項款不專項,被挪用的情況也很常見。
張文定要回來的錢,是專項款。
光靠這些錢整修那段國道當然不夠,不過也差不了多少了。
修路嘛,錢總是邊修邊找的,不可能等到資金完全到位了才動工。
這一點,誰都明白。
還有一點,也是誰都明白的。
那就是,縱然修路的資金還有一點缺口,但上麵撥下來的這一筆,想要完全用到修路上,那也有點想當然了——修路隻是總數要那麽多錢,又不是馬上就要用那麽多,先扣點出來,應付一下當前所急需用錢的地方吧。
這種搞法,也一直就是燃翼縣的慣例。
心中一不爽,吳忠誠就自作主張,拿出了一點錢,準備去修兩條鄉村公路。
這個事情,張文定懶得管,也沒權力去管。
雖錢是他要回來的,可前期工作,卻是縣政府那邊在跑,他要回來錢,縣委縣政府感謝他,可他要想現在就把手插到交通工程裏去,那他敢伸手,別人就敢剁爪子了——你是縣委專職副,不是縣府常務副!
縱然是常務副,想要插手分管交通工作的陳從水的工作,也很難插得進去——陳從水雖然不是常務副,可怎麽著也是縣委常委啊!
張文定懶得去管這些事,他現在需要的不是政績,也不是真金白銀,他需要的是人氣,需要的是在燃翼能把自己的威信樹立起來。而且對於吳忠誠,張文定也不想過於的得罪了他,畢竟當前很長一段時間,吳忠誠的勢力在燃翼還是遠遠超過於自己的。
張文定的影響力在燃翼比吳忠誠要差許多,但這段時間,他的聲望卻在成幾何倍數增長,現在他能把省交通廳壓著的錢拿到手,他的能力可見一斑。
很多人都不傻,靠上一個有實力的領導,要比自己苦苦奮鬥幾十年要強得多。
基於這個想法,很多人都想方設法投靠張文定,而張文定看似是來者不拒,但實際上,他卻把這些投靠過來的人分了幾個層次。
有些是有能力的,有些是沒能力的,有些是真心投靠的,有些是想腳踩幾條船的。
這識人的本事,張文定還是有一些的。雖不可能絲毫都不看走眼,但大部分,他心裏也有數。
目前的情況下,隻要是他覺得又潛力培養的幹部,他都毫不吝嗇的收在自己門下。他覺得,有人氣才能有成績,有追隨者,萬事才好辦。
麵對這種情況,吳忠誠很鬱悶,但這種現狀他改變不了。
這本身屬於人家心甘情願的事,雖然在某些方麵,吳忠誠可以發一下威,展示一下自己的威嚴,可畢竟張文定太過於突出,而且他也不想太得罪人。
吳忠誠不傻,他若是得罪的人多了,那張文定那邊就會更加的人丁興旺。而且,投向張文定的,還是以副科居多。
正科,特別是重要部門的正科,張文定掌握得並不多。
所以,吳忠誠也就默許了,裝作睜眼瞎,就當看不見罷了。
你張文定不就是在省裏要了點錢回來麽,哼,有什麽了不起,就算你撲騰的再歡,你也是我的副手,跟我比,你起碼還隔著個薑富強呢。
況且,這畢竟是縣裏的一點成績,吳忠誠也不至於把張文定的成績一巴掌拍死。
他是班長,要掌控的是全局。張文定這個副手既然有能力,那就多讓他發揮能力嘛,不管有什麽成績,都少不了他這個班長的。
……
這件事情過了沒多久,張文定竟然遇到了上掉餡餅的好事。
也許是巧合,也許是命中注定,而或是因為達到了量變到質變的節點,張文定又一次迎來了一個難得的機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