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帝
「相信哈利•波特已經跟您說過了,學生是被福克斯帶過來的。」她正襟危坐,小口微抿著沿著杯邊飲下一點:「至於它為什麼帶我去那,學生也不清楚。」
鄧布利多雙手托著腮幫子看著她,就這幾句話的功夫他嘴裡塞了不少糖果,糖紙疊放在一旁:「或許是福克斯認為你對哈利會有幫助,現在看來它想的不錯。」
在校長室呆了許久才出來,她實在是聽不懂鄧布利多的那一句「你和哈利很有默契」是什麼意思。
「你的便服全是長袖,梅林啊,琳娜你這麼喜歡長袖嗎?說真的你應該嘗試一下新的風格。」愛麗絲圍著她轉了一圈,目不轉睛的在她身上打量,還真的是(//∇//)
「習慣而已,這的確單一了,我會考慮的。」琳娜穿著單薄的一身乳白色長裙,她的黑髮像輕紗一樣垂在肩頭,檀木梳順理著,白蕭被放在腿上、乖巧的圈成一團。
達芙妮和潘西兩人貌似都對粉色情有獨鍾,蕾絲邊粉色短裙,這兩個好姐妹一起定製了同款,德拉科這陣子卻是總避著她。
二年級學期結束了,下一年應該說是哈利波特在霍格沃茨最安全和最平凡的一年,不出意外的話他的教父:小天狼星·西里亞斯·布萊克會在這一年出現。
「主上。」康奈•元珂牽扶著她,半跪在地板上,誠懇的遞上一物:「望您收下。」
「我並不缺頭飾拿回去吧,不過看這樣式,有人幫忙參謀的?」只見那簪子通體碧綠,簪身雕刻著栩栩如生的彩鳳,簪頭一朵雪蓮悄然綻放,還有一個蓮花子似的吊墜,端的是飄雅出塵。:「母上那也有個與這及其相似的物件,但她從來不讓吾碰,一次只是多瞧了兩眼,她便硬生生罰了吾兩日閉門思過—」琳娜像是賭氣似的不滿的撅起唇。
「呵,主上能收下是康奈的榮幸。」他俯下身、雙手小心捧上,刻意放低了些,巧似不經意滑過她白皙的手面。
他還想要索取更多,慾望永遠是填不滿的,要一點點、一點點將她佔有:「有心了,說來幾月連個你的影子都不見。」他灼熱的眼神快要溢滿出來,康奈•元柯終究是要暴露本性了。
「天上這幾月召見奴有些事,所有沒能時刻在您身邊。」他慌亂的解釋一通,那女人最近需要自己越來越頻繁,甩不掉似的,每被迫躺在那都是一種折磨,看著她喊自己的名字。
在涅人間「改朝換代」更替平常,無論在何時,只需要一個優秀的統領者不是嗎?他抬臉怯怯的朝琳娜看去,這是自己看著成長的新帝,她就是最好的選擇。
有了新帝,那個女人還妄圖想要控制她,真當他還是曾經的那個一無所有的豹子精嗎?偽善無良的女人早該下台了。
「元珂,你的衷心吾知道,你不同於其他靈衛,不必稱奴。」她輕輕拂過他發熱的靈犀印呢喃軟語:「吾其實明白在這天間,吾到底是何位份,縱使是天尊的不二之選又當如何,操控、欺騙、身邊又有幾位待吾是真心實意…」
「元珂是您的誓靈衛,忠臣的誓靈衛。」康奈•元珂語氣堅定的站起身,一隻手點過眉梢上黑色靈犀印,上面煥發著藍色暗光,代表著忠守不一的心,看著面前女孩這雙令人沉溺的眼睛,一字一句盡顯真誠。
她嘴角噙著笑,微微蹙眉接過簪子插在發髫上:「願是如此。」
康奈•元珂見著,朝她肘里窩著的白蕭傳過一個快意的眼神,是狐仙又如何,流水的寵物罷了,主上對好看的事物一向喜愛,待他尋來一批,這臭狐狸就不會再有機會近主上的身。
玉澤宮廷內,裡面環繞著男女的喘息聲:「天后今日倒是好興緻。」綢帶凌亂放在床邊。
「生了不是,別叫人家天后,叫浣浣~」女人佝僂著他的脖頸,壓過身子挑逗著他的鼻樑。
「逾越了天后,奴…」話音剛落就被唇堵上:「阿元—那老傢伙早逝了,你我這麼久了,還要在乎這些么?」女人雙手擺過他的臉,迫使兩眼對視。
康奈•元珂忍著噁心,含情脈脈的望著她,隨她貼在自己的胸膛,面前這女人心思歹毒、骯髒無比、還能這般不知廉恥的把這稱做是聰慧可人。
「你既成功換了她的身份,那她的孩子琳…」女人聽到第一個字的時候面色就變了,眼神漂浮不定,笑容顯得不自然後猙獰的咬牙:「她?暫且留著她,畢竟有她這麼個傻子在天庭,就無人可闖進來,坐享其成不是。」
玉石門被人打開,來者一身白衣臨風而立,陰柔俊美,清風吹來,衣袂飄逸如風,怒視床上躺著的男女。
「靈鼎師想通了?辭卓、口是心非的大仙師,那玉簪你還不是用了,與天后纏綿入夢不比整日習靈要有趣的多。」女人撐起身子,那兩朵垂下、拋著媚眼雙手勾了勾,渾身上下如涅人間的風塵女子無般一二,廉價、骯髒。
「拿下那賤奴。」辭卓避開視線、舉起拂袖遮住,像是怕髒了眼睛,誓靈衛環環包圍四周,玉澤宮廷的結界被打破。
「本尊看誰敢!靈鼎師,你貌似管的太寬了吧,用那情簪進了我的玉澤宮,還裝什麼純良清高!」女人裝著架勢,柔聲威脅:「要是我那女兒見著自己的誓靈衛不見了,你們將會是什麼下場!」
「你的女兒?天后?」他甩開袖袍,怒火湧上心頭,白色長發隨著顫了一下。
「瑤浣兒,憑你這通過淫念方式修鍊出來的靈力,用的倒是稱心如意啊,竟膽敢冒頂著天后!即刻賜死、丟入鬼窟井!」辭卓被最後一句話激怒了,玷污少尊的可恥妖妓,紫羅蘭色的眼睛寫滿憤怒。
「胡言亂語,我不是!我不要!我不要!!」瑤浣兒從床上跌落下來,赤/裸著上身看著十分狼狽,縱/欲過度眼神愈發瘋癲:「阿元、阿元、我們一起死,我們能永遠在一起了!」
「放開!低賤骯髒的邪欲妖,辭靈鼎師、我可是是少尊最喜愛的誓靈衛,少尊還等著我回去……」康奈•元珂一把推開瑤浣兒。
「哼,可笑。」辭卓冷哼一聲,從袖裡丟出一枚簪子,踢到康奈•元珂面前。
上面刻著彩鳳,正是不久前自己送的那個簪子:「妄圖攀月的賤奴,噁心至極。」辭卓用力擦拭著手掌,藐視盤在地上如牲畜地元珂,少尊自小和我相處,野豹見她性情純良有意接近,要不是我前去探望,發現這簪子,那二者的無恥勾當他自不會這麼早知道。
「不可能!不可能!她是愛我的!她不會棄我於不顧的!」元珂咆哮似的大喊,雙手爬過去撿起簪子護在胸口。
「慢著—這地上的兩個,這般處置貌似有失風雅,天帝不會喜歡的。」緹惜、男子一頭暗紅色長發,未綰未系披散在身後,光滑順垂如同上好的絲緞。
「哦?檀月仙人,閣下有何高見?」辭卓抬眸看著緩緩走近的男人。
秀氣似女子般的葉眉之下是一雙勾魂攝魄的深紫色瑰麗眼眸,眼角微微上挑,更增添撩人風情:「本仙覺著,與其讓他們死在這毫無用處,倒不如送與本仙府上。」
「我願意!我願意!我們邪妖擅長魅惑之術,保准把您伺候的滿意!求您救我!」瑤浣兒身上衣不遮體,大腿內側外翻,雙手向那爬過去,抓著他的袍角。
「緹惜—仙人,這事不可說玩笑話。」他看了一眼地上的瑤浣兒,瞪著緹惜咬牙一字一頓說道。
早傳聞緹惜仙人靈力練成后沉迷美色,不是看在他父上為天庭而逝的份上,他如何能被稱得上檀月仙人二字,平時怎麼搜刮美色他管不著,如今這兩位罪孽滔天又如何饒得了!豈能兒戲!
朱唇輕抿,似笑非笑:「本仙沒在說玩笑話,本仙看那是看在他們的姿色尚可,擾上一次也不是不可。」
他們互相都不肯退讓對方半步,僵持不下,眼看著就要動手。
「這兒發生了甚麼事,如此熱鬧。」幾位聞聲看過去,她剛登位,正準備找靈鼎師敘敘舊再回去。
女子衣著乳白華衣淡裹柔軟腰肢,淡金色紗衣輕披在外,線條優美的頸項和清晰可見的鎖骨隱約出現:「緹惜仙人怎麼有雅緻來這。」肌膚白皙勝雪,似微微散發著銀白瑩光一般。
裙幅褶褶如雪日光華流動輕瀉於地,挽迤三尺有餘,斜插金釵,墨玉般的青絲些許披落腰間,身後跟著一批侍女女。
「陛下。」辭卓緩神向邊上退了退,一眾跪下行禮。
「那兩個赤/裸的…咳是怎麼一回事?」琳娜似羞紅著臉,別過臉不去細瞧。
辭卓不作聲,整理思緒想著用什麼語句方式解答,並且不傷了她幼小的心靈,卻不料被身旁人搶了去:「陛下—緹惜看靈鼎師日夜操勞甚是辛苦。」
辭卓黑著臉要阻止他下一句話,被再次打斷:「卻還要花費時間去處理這兩個弒殺先帝、先天后的邪妖,心疼萬分,便想替著分擔一下送與我處理,可不想靈鼎師…」
「弒殺.……」她顫了顫眸子,身子欲往後倒退兩步:「是的陛下,那躺在地上的女妖正是弒殺先後的主謀,奪了先後的皮囊,白坐了許久帝位呢—」緹惜大膽的挽著她的手,悄搓揉著
她似是接受不了兩眼欲昏模樣,辭卓推開緹惜的手腕順著扶上她的肩膀,厲聲說:「還真是有勞檀月仙人解釋了。」
緹惜看著自己落空的手,像是絲毫沒聽出話里的諷刺意味,輕聲回:「不勞煩,這算不成什麼。」又貼近他們幾分,眸子從未離開女子。
「那兩個檀月仙人不能帶走。」琳娜輕咬著唇瓣回,正色道應答:「二者犯的滔天罪行,不可饒恕,吾身為天尊……」
「陛下自然可以決定天下萬物的生死,但陛下可曾記得,多年前您賜給微臣的特權。」緹惜閃眸,暗紅色的長發拂過臉頰,漸從袖袍里提起一玉佩。
(「緹惜哥哥,你的靈力愈發強大,未來肯定能很好的接替你父親職位,以後吾身邊就可多一位大將。」小女孩拍過紅髮男孩的肩膀,稚嫩的聲音在他耳邊徘徊:「過獎了少尊,辭卓兄的靈力也是不錯的。」「辭卓哥哥嗎?他太過古板了些,與他歷練實是無趣。」女孩手勾著手指,板著小臉正色說:「等以後你接替了緹虛仙人的位子,吾可以送你些可逗趣的玩意兒。」「如果我要的是活物呢?」紅髮男孩笑著試探的問。「咳…嗯…那時候有幾個妖寵也無妨的。」女孩紅著臉咳了一聲。「不行~殿下得給微臣一個物件,以防殿下忘記。」男孩拉著她的袖子突然撒嬌。「得,給你。」女孩從身上扯下一個,甩過一個玉佩在他手上,玉佩的成色和男孩的氣質莫名很匹配,就像是早有準備似的。)
他還留著那玉佩,年幼時的…無意之舉他竟留至今:「罷了,罷了,送與你了!」琳娜甩袖。
「琳娜!琳娜!帶我走吧!救我!」康奈•元珂趁機掙脫開一位誓靈衛的手爬過來:「大膽賤畜!竟敢直言天尊名諱!來人!拖下去!」辭卓聞聲立馬呵道。
「慢著…」她離開的背影頓了一下,蹲下身子在他耳邊低語了一句,法力震飛他的身子,就消失在庭中。
「啊啊啊啊!我要殺了你!低賤的邪妖!都怪你!你竟敢害我!你去死吧!」康奈•元珂眼眶發紅,不顧口裡吐出的鮮血,突然發了瘋似的掐瑤浣兒的脖子。
他們最終被控制住,如願以償的被丟在了檀月仙人的府上。
瑤浣兒露出原貌,愉快的沐浴在灑滿鮮花的浴桶里:「你們家大人看上我了,一群下等貨輕點擦,把我洗的舒服了,我會多在大人面前提點你們。」她沾沾自喜的看著自己覺得滿意的身材,扇了一巴掌在一婢女臉上,笑得癲狂。
邪妖又怎麼了,就算是高高在上的仙人還不是要拜倒在她的身下,待她獲得那什麼檀月仙人的寵愛,憑著她這身魅惑當上這鎮雲府上的夫人指日可待。
「緹惜哥哥~」瑤浣兒熟練的擺出招牌引誘的姿勢在床上蠕動,手指勾著,身上就單裹著一層黑色薄紗。
見著那男人輕輕關上了門,含著笑眼朝自己一步步走來的時候,她就覺得事情還沒那麼差,不料下一秒她的幻想就被打破。
他一隻手揮在半空,瑤浣兒的身子就半浮在空中,渾身發抖,嘴裡卻說不出一個字,眼珠突起,沒了剛才那一副「誘人」的面色,薄紗被割開,一絲不掛。。
緹惜眼神寒冷的盯著瑤浣兒,過了好一會,在她快死的時候收回了法力,她重重的摔在地上,大口的呼吸著:「大人.……大.……人,喜歡這樣的嗎?奴…」瑤浣兒心裡暗罵著,忍著疼說道。
「噁心至極。」他轉頭,就當她認為這一切都要結束的時候,緹惜側過臉露出親人的微笑:「忘了,還沒疼愛你呢。」說著門兩側被放出一群剛修成人形面容醜陋的妖精:「賞給你們了。」揮袖離開。
「你們這群低賤的半妖人別碰我!滾開!滾開啊!嗚嗯~」瑤浣兒連著一月日夜不曾停歇,但在其快爆體而亡之時,又被救的活過來,敢問這樣狠毒變態的折磨法子,有誰能這麼用下去。
至於康奈•元珂,禁不住山妖折騰,早已慘死在山妖鄰的草垛旁,臨死前手裡還握著那把鏡子,瞳孔望著的方向定格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