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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人節

  赫敏住進了校醫院,沒想到她真的去找米里森找說法,兩個人互撕了一架,米里森的頭髮被赫敏薅下來幾根,真不敢相信這孩子會和那大塊頭肉搏。

  復方湯劑使他變成了一隻貓,已經在校醫院呆了有一陣子了,每當同學們來看望她時,龐弗雷夫人就會在她床的一圈掛起帘子,不讓任何人靠近看見她這個模樣。

  洛哈特的課上少了一個配合他的迷妹,於是親自寫了一張賀卡送給赫敏,這讓作為小粉絲的赫敏為此很激動,整完把它放在枕頭下睡覺,寶貝的很。

  盥洗室里的桃金娘這幾日很傷感,弄得廊道里到處是積水,費爾奇拖著鐵通和抹布到處擦,興趣非常糟糕,桃金娘的哭聲回檔在盥洗室的四壁間。

  「噢~不好意思。」她迎面撞上了一個人,抬臉相望,是個紅頭髮的小女孩,金妮?這是她第二次和自己撞到了吧。

  她們的書本混雜在一塊,金妮慌亂的蹲下去,連連道歉,把地上的一沓放在我手上,人就跑沒影了,身上還沾了些泥。

  斯萊特林的學生是最安全的,比起自己,琳娜更能很好的解決這些問題,蛇怪不會攻擊他們。

  可憐的孩子,被那本日記嚇得幾夜都沒合眼吧。

  她抱著書本回到了寢室,深黑色的巫師長袍掛在門邊的淺褐色衣架上,手指順著內夾摸到墨綠色的領帶,一隻腳跨坐在椅子上,扯下它晾在那,書本被一起擺在桌面上。

  「這是…日記?!」琳娜推開上層的兩本筆記,中間的夾層里多出了一本黑色破舊的日記本,在本子的最下面寫了一個名字「湯姆•里德爾」

  在捧在手面上的五秒后被拋過去:這是變動的開始,還是出了一個小插曲,金妮•韋斯萊選擇將令她恐懼的源頭退給我?!

  「呵呃—嘶。」她頭痛了一下,一隻手撐著桌面,讓自己冷靜下來,眸間閃過一個她也沒有注意到的紅光。

  情緒穩定下來后,重新會坐在那,攤開那本悠久的日記,羽毛筆沾了下墨汁,一滴掉落在書頁上,又速速消失,出現一行熟悉的字體:琳娜你好,我是湯姆•里德爾。

  果然,康奈的話有時候還是有點用的。

  (您好,里德爾先生。)她在那頁回了一句。

  (我們可以成為朋友)日記上的那頁浮現一句出乎她意料的話,試探、還是要用像引誘金妮一樣的方法來對她。

  合上日記,這個奧秘就交給救世主波特和他的朋友們好了,她不想趟這趟渾水,正面面對他,她現在還不想。

  帶著這本日記耗了三天,她沒有再在上面寫上任何文字,這幾天夜裡他沒有消停過。

  她在圖書館碰到了魂不守舍的金妮,並把日記本還給了她,她對琳娜表示感謝,但她臉上的恐懼一眼就被看穿。

  「那日記本肯定又是她某個哥哥沒用過的本子吧,她爸爸亞瑟•韋斯萊成天和麻瓜呆在一塊,工資快不夠賣新書給他們了。」馬爾福在休息室里譏笑的對他身邊的兩個小跟班說。

  「你總不能要求所有人都和你爸爸一樣有經濟頭腦,馬爾福。」一邊頷首低眉的克拉布發著粗獷的嗓音,字裡行間的奉承暴露無遺。

  沒過兩天那日記本就被哈利波特三人組撿到,他們總喜歡和朋友們一起偷偷討論。

  嗯…這是哈利在那等她下課的第三天,他認為她一定可以幫他些什麼,說不等就可以得出那日記的奧秘。

  「嗯…哈利,找我有什麼事嗎?」這次躲不開了,直面碰上了哈利波特。

  「come with me。」哈利二話不說就拉起她的手,跑上二樓的盥洗室,幸虧現在這個時候沒什麼人在外面遊盪。

  「這是女盥洗室,哈利。」她有一種預感,哈利波特帶自己來這的目的是有關於那本日記。

  「啊嗯…我知道,這裡不會有人來,這本日記很奇怪,我想你可能會有什麼好的意見。」他撓著亂糟糟的捲髮,從口袋裡掏出那本日記:「我們猜測這是個魔法日記,但我們用了很多方法都沒能有效果。」

  「或許你可以嘗試在上面寫些什麼,不過它看起來很古怪,你還是小心些。」她沒有去接那本日記,只是輕輕碰了一下。

  霍格沃茨最近沒再出現人受到襲擊,龐弗雷夫人很高興的報道,關於曼德拉草快要成熟的消息,費爾奇的心情也漸漸好起來,他的洛麗絲夫人就要回來了。

  赫奇帕奇的厄尼•麥克米蘭這陣子倒是沒再來煩她,上次的教訓是奏效了,他別再來冒犯自己就好。

  「哦,波特,你這個討厭鬼……」皮皮鬼又在走廊里唱起了歌,還配上了他設計的固定舞蹈:「哦~哈利波特的迷妹,斯萊特林的魔女。」

  他在琳娜耳邊繞著圈圈,打趣著跟了她有十分鐘:「皮皮鬼先生,請您適可而止。」

  「啊哈~你在挑戰我嗎?波特的迷妹。」皮皮鬼不以為然,說的更歡了。

  她抬起魔杖對準他,皮皮鬼繼續嘲笑著,故意把臉貼近些,調侃她傷不了他。

  「哈哈—額啊!」他笑了兩聲,身子突然彈到天花板上,像是被栓了繩子在跳床上一樣,晃來晃去,不一會就把他晃的頭暈眼花。

  她在和馬爾福去圖書館的路上,就碰見洛哈特用不小的音量對米勒娃說:「我以為不會有麻煩了,米勒娃,我認為密室這次是永遠不會被打開了,犯罪肯定已經知道了我遲早會收拾他們,現在罷手是明智的。你知道,現在學校里需要鼓舞士氣,消除記憶里上學期的那些事情!我現在不便多說,但我認為我是胸有成竹的……」他華麗的轉身,邁著大步走開。

  洛哈特在情人節這天會用他專用的方式來鼓舞士氣,琳娜寧願不去吃那份早餐,她在那用餐可能會被洛哈特搞得幾天都沒胃口。

  特地晚一點出寢室,就迎面碰上打著哈欠的哈利波特:「哦!琳娜你也沒去吃早餐的嘛?我們一起去吧。」

  「嗯…不用了。」她推辭道。

  「唉~一起去吧,不吃早餐會胃痛的。」哈利拉過她向大廳那走。

  嗯…去了才回胃痛吧。

  禮堂四面牆上布滿了大朵大朵的耀眼粉紅色鮮花,更糟糕的是,還有許多心形的五彩紙屑不停地從淺藍色的天花板上飄下來,無語的抹過臉,坐在斯萊特林桌前。

  「我現在好像明白,你昨天為什麼說今早會有噁心的事了。」德拉科湊過來,眼神不遮掩的流露出嫌棄。

  在座的誰能有洛哈特更閑,早點上撒的全是紙屑,一身鮮艷的粉紅色長袍,不說還以為他是來參加聚會的。

  坐在對面的老師里,斯內普在裡面脫穎而出,表情就像是有人剛給他灌了一大杯生骨水,真是難為他了。

  沒安靜幾分鐘,洛哈特嘩眾取寵般的拍手,叫來十二個面色陰沉的小矮人,個個插著金色翅膀,背著豎琴:「他們今天要在學校里到處遊盪,給你們遞送情人節賀卡!樂趣還不止這些呢!我相信我的同事們都願意踴躍的參加進來!為什麼不請斯內普教授叫教你們怎麼調製迷情劑呢?如果你們感興趣的話,弗利維教授比我所見過的任何巫師都精通迷幻魔法,這條狡猾的老狗!」

  弗利維教授把臉埋進雙手裡,一旁的斯內普聽到他的一番話,萬年冰塊臉冷的可怕,誰要是真的去請教他迷情劑製法,誰就會被強迫灌進毒藥。

  洛哈特自稱受到了四十六封情書,樂滋滋的和眾人分享。

  「喂,哈利波特!」琳娜跟著眾人去上魔法課時,哈利波特被一小矮人攔了下來,矮人咄咄逼人的拖住他,非要把這封情書念出來,可憐的小傢伙,這可是你的桃花。

  「琳娜•華納斯!」她剛要離開這個地方,袍角就被人拉住,轉頭就見一個小矮人:「我有一封要以口信方式要親自傳達給林娜•華納斯。」

  「什麼?!」疑惑直到看見角落裡壞笑的厄尼,她好像就明白了,那小子傳播了什麼?她可沒有和哪個高年級的學長有過什麼交情。

  「我不想聽,謝謝。」她甩開拉扯她書包的精靈,邁開步子離開。

  「怎麼這麼亂?」珀西•韋斯萊來了。

  「我最後一次友善的警告,別碰我。」她再次甩開身後窮追不捨的精靈。

  「這是你的情人節賀禮:

  穿過你的面具,我可以想象的到你較好的面容。

  她烏黑般的長發,散發著悠然的清香。

  我希望她是我的,她很有氣質

  她是霍格沃茨最難征服的花朵,我希望她可以為我摘下面具。」

  這不比哈利波特那封糟糕的信要好到哪裡去,無趣的惡作劇,她不屑於去浪費精力去管這些無關緊要的人,沒有價值的蠢貨。

  她的反應及其冷淡,再看哈利波特卻給足了觀眾面子,他儘力和他們一起笑,讓自己不那麼尷尬。

  他的書包里的書本被精靈弄亂一地,那本日記本自然也掉了出來。

  被喜歡的人撿到這本恐怖日記,金妮•韋斯萊的眼神不停的在日記和哈利見來回望。

  馬爾福撿起他的日記就要看看內容是什麼,被哈利波特一個「除你武器」拿了回來,金妮是愧疚還是羞怯,捂臉飛跑出去。

  「你的那封情書是怎麼回事?」德拉科探出身來問。

  「不知道是誰玩這種低俗的把戲。」她笑道。

  「需要幫忙嗎?」

  「不用了,那巨怪一定會送上門來的。」按照厄尼•麥克米蘭的性格,就一定會上門嘲諷,等著享受斯普勞送給你的豪華禁閉吧。

  「喂!那封情書怎麼樣?是不是覺得不可思議?這可都是我的功勞。」厄尼挑在她一個人的時候堵住她。

  琳娜沒有理會這個粗鄙的傢伙,轉身就離開,卻被他扯住袍腳:「誒~看你怎麼走,無視我,你以為你是誰?」

  「離我遠點。」他被甩在了地板上,捂著下巴呻吟。

  「哦哦哦,這是怎麼了,天吶!麥克米蘭先生,你怎麼趴在地上?」斯普勞剛好戴著手套路過這。

  「教授,他…他…說話太過分了。」黑髮遮住她的笑眼,只管跑出去就好。

  趴在在原地的麥克米蘭痛的說不出話來,把我甩地上的時候,她可不是這副樣子的。

  「麥克米蘭先生,你在學校里傳播的事情我已經知道了,晚上你就留下來幫我搞定那些盆栽好了。」躲在前面不遠的角落的琳娜壞笑一聲,又迅速收回。

  和幼童呆的久了,自己真的會受到影響,怎麼開始和小孩較真了。

  「華—納斯小姐。」背後傳來熟悉的聲音,牆壁上倒影出一個影子:「嗯…西…斯內普教授。」她總是下意識的要叫出他的教名,怪事。

  「魔葯的論文完成了嗎?還有時間在這看其他院長教訓學生。」「如果這麼喜歡赫奇帕奇的話,我可以向校長申請,讓你轉到那。」斯內普把她拉到牆邊。

  「寫…寫完了教授,我是斯萊特林的學生,先生。」心跳莫名的加快了幾分,有些喘不上氣,就像是有人捏住了她的喉嚨。

  「哼,不要認為自己全門都是O,就可以隨心所欲了,華納斯小姐。」他向她臉上看了一眼,鬆開抓著她手腕的手,放下一句就快步離開。

  「德拉科,我送的巧克力你覺得味道怎麼樣?」沒進休息室就在門外聽見裡面潘西的嗲音,這是遺傳的原因嗎。

  「嗯。」德拉科只是敷衍的哼了一聲,和潘西保持著一臂的距離看手上的筆記。

  「琳娜•華納斯小姐,情人節你收到了幾封表白賀卡啊?我收到了六封,德拉科收到了十五封呢。」潘西擺弄著袍角。

  麥克米蘭傳播的事情,潘西不可能不知道,她只是想看笑話而已。

  「和你無關。」淡淡回了一句。

  「你…赫奇帕奇的那個學長,送了一封啊,他還是不錯的,也是個純血家族的。」潘西在馬爾福面前還是要保持一點淑女姿態的。

  「你喜歡就去吧。」她側躺在沙發上,接下來的事情可夠她頭疼的,沒功夫和這個爭風吃醋的無腦者鬥嘴皮子。

  「他喜歡的是你。」她頭頭撇了一眼身邊的馬爾福,明顯不能再明顯,單戀馬爾福的姑娘。

  「哦。」說完閉著眼睛,不再理會潘西的話。

  「真是無理,德拉科,我們出去吧。」她扯了扯德拉科的衣襟。

  「你自己先出去吧。」德拉科側過肩膀,抖落下潘西的手。

  「我也可以留下來的。」潘西瞪了一眼躺在那閉目養神的琳娜。

  「你的課業沒有達到全O,潘西,所以你幫不了我。」德拉科把本上的問題給她看了一眼,那問題帕金森絕對不會。

  「我們是朋友嗎?」

  德拉科放下手上的羊皮紙問道。

  「是。」

  「那就把你臉上的面具摘下來。」

  「這和我們是朋友沒多大關係。」

  「什麼時候?」

  「等你學會大腦封閉后,我很期待你能學會這項能力。」她知道要讓一個二年級學生學會大腦封閉需要多久、到時候相信他也不再會對這個感興趣了。

  「好。」他應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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