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二章:恐怖降術
左玉兒不屑道:“避人就沒有好事,孤男寡女,鬼鬼祟祟,非奸即盜!”
月竹詫異道:“你怎麽這麽說你師父?”
左玉兒說:“我說他是我師父,是相對來說的,道法上他是我師父,別的事上我還是他師父呢!”
“那你都什麽事兒上是他師父呀?”月竹對這種微妙的關係很好奇,不由問到,她哪裏知道左玉兒不過是順嘴胡說,想到哪就說到哪。
左玉兒說:“別的事兒……嗯……比如說……男女之間的事兒,我在社會上晃蕩好多年了,所以什麽事兒都比他懂得多,就好像剛才在石洞裏,你被那個老頭子的笛聲迷惑了,我就知道你當時心裏一定沒有想好事兒!”
這一句正中月竹的心,頓時臉紅語塞,好半天沒說話,當時她被淫魂曲迷惑,一瞬間就好像置身於世外桃源了,正在賞花觀草,忽然一雙強壯有力的手臂從背後抱住她,頓時渾身酥軟,好想就這樣在這個男人懷裏睡去,而這個男人就是英俊強壯的梁子躍!
她紅著臉害羞了好一會兒,抬頭看看瞅著自己樂的左玉兒,問道:“那你自己當時在想什麽?”
左玉兒一笑:“我當時在想怎麽收拾那個老禿頭,一點也沒有受到他笛音的幹擾!”左玉兒說謊當做家常菜,張嘴就來,實際當時她感覺自己正在雲端和梁子躍接吻呢,而且她的夢要比心地純潔的月竹邪惡的多,她感覺渾身燥熱,自己坐在了梁子躍身上,還回頭親了梁子躍一下呢!
月竹說:“可是我看見你把裙子掀得老高,我還以為你內急了呢。”
左玉兒滿不在乎地說:“哪裏,我隻是想變出尾巴來去抽那個降頭師,至於我喜歡穿褲子,是因為變化的時候方便而已,否則穿了也會漲破的。” 月竹點頭:“原來是在那樣,我真羨慕你可以變來變去的,不過我如果能變的話,不回去變蛇,變一個老虎也可以,很厲害,看著還不惡心!”
左玉兒瞪了她一眼,心說,我有的選擇麽!
倆人在客廳裏閑扯,梁子躍和黎姍在洗手間裏可是表情凝重,梁子躍說:“知道我為什麽不讓你和韓清平多說話麽?”
“不知道。”
“我感覺整個韓清平有問題。”
黎姍說:“我知道,第一次在他家出現降頭師,第二次親眼看見他幫降頭師偷孩子,我正準備拘捕他,你把我拉開了,我還想問你為什麽拉我呢!”
梁子躍搖頭:“不是想你想的那麽簡單,剛才在山下,身邊的人太多,我們還都抱著孩子,我怕真的動起手來會有死傷。”
黎姍笑了:“不會吧,就憑他?我分分鍾撂倒他,還會造成死傷?”
梁子躍說:“人最能出賣自己的就是眼睛,你沒在韓清平眼神中發現什麽嗎?”
“沒有,我隻覺得他比以前更加討厭了!”
梁子躍說:“他眼裏已經不是以前的猥瑣表情了,而是凶殘,絕對不是一個懦弱的富家子所擁有的眼神,那眼神中充滿殺氣,所以我沒有讓你貿然和他翻臉。”
黎姍回憶了一下剛才又見到韓清平時的情景,說道:“殺氣,我倒是沒覺得,不過我很佩服他居然還敢裝作沒事兒一樣回到警隊來!”
梁子躍說:“他的眼神讓我想起那個降頭師來,也想起一種降術,但是我不敢肯定是不是,還要再觀察一下。”
“什麽意思?”
“有一種降術,叫做偷天換日,是將一個人皮囊扒下來,然後使用法術罩在自己身上,就好比鬼上身一樣,但是要比鬼上身更加殘忍,被撥皮的人一時不死,要痛苦十幾個小時,血流幹了才漸漸死去,我是懷疑那個降頭師用了韓清平的皮囊,假扮成了韓清平這個人!”
“什麽?這麽恐怖?”一番話說得黎姍心驚膽戰,“你是說剛才和我說話的那個韓清平是那個邪惡的降頭師,而真正的韓清平被人剝下了全身的皮……”說到這兒,黎姍腦海中出現一個全身是血,沒有皮膚的人,在山洞裏哀嚎,不由打了個冷戰。
梁子躍說:“我隻是猜測,不過我覺得此事十有八九,我和你說,是要你注意不要接近韓清平,也不要和外邊那兩個說,月竹膽小心軟,怕會受刺激,而那個左玉兒口無遮攔,四處去說的話,恐怕打草驚蛇。我是想在暗中觀察一下,想好對策再動手。這個降頭師功力在我之上,隻是那天僥幸贏了他,如果換做是他有幫手來打我一個人,也許我早就嗝屁了!”
梁子躍說的正經,忽然來了句不雅的話,黎姍像是被屁崩了一下一樣,向後一閃,皺眉看看梁子躍,點頭說:“我知道,我不會大嘴巴的。”
兩人說完以後,出了洗手間,左玉兒問道:“你倆做完啦?”
黎姍一皺眉頭:“胡說什麽,我們再辦正事兒。”
左玉兒笑:“我說的也不是邪事兒呀,對啦,黎姍我問你,在山洞裏時,聽到那個老頭子笛音的時候你一臉幸福在想什?”
黎姍瞪了她一眼:“我想什麽和你有什麽關係?”
左玉兒嘿嘿地笑,說:“你想什麽我就不知道,不過你們警局的那個徐鴻飛老爺子肯定是夢見自己尿急了,否則脫褲子幹嘛?”
月竹說:“也不一定,梁子躍不也是……”想說也是在係褲子,但是想想沒好意思說出來。
梁子躍說:“就你看得仔細是吧?那你倒說說,你們是怎麽樣醒過來了?”
左玉兒搖頭:“那就不知道了,不過我好像看見一條巨龍出現,在不停地向我們頭上灑水,一下就醒過來了。”
梁子躍點頭:“嗯,那就對了。”
月竹說:“我夢見的卻是一隻黑不出溜的泥鰍。”
“胡說!”梁子躍怫然不悅。
大家休息一下,吃過晚飯以後,黎姍回家,月竹睡在樓上,左玉兒問梁子躍:“你打算留這小道姑多久?”
梁子躍說:“我正考慮怎麽才能讓她回峨眉山,還有你,別總是和我在一起了,我自己都一養活不了自己。”
左玉兒說:“不妨事,我可以養活你,我是你徒弟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