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9章 威脅?
“領主大人抬愛了。如果……我是說如果,讓領主大人做出選擇,那麽,你們選擇誰是這場戰爭的勝利者?”
“我不喜歡猜迷遊戲。”老人拒絕回答。
“那麽,領主大人希望誰贏呢?”
“做殺手的。無非圖的就是個利字。我自然希望雙贏或者多贏。”
“嗬,領主大人的詞鋒還真是犀利。那我就不繞圈子了吧。之前,貴組織和我們合作的相當愉快。我希望,以後,我們還能夠保持以前的蜜月期。”山本炎一臉嚴肅的說道,語氣裏就有些命令的味道了。
“抱歉。殺手是沒有感情的。我們認錢。誰的錢多,我們就會誰服務。”老人的話無疑是拒絕了山本炎的提議。
“難道你覺得,還有人會比山本家更出得起價錢?”
“沒有更好。”
“領主大人。你應該明白。你的根在米果。恰好,我和米果政府的關係還算不錯。”
老人皺了皺眉頭,摸了摸腦門上稀疏的頭發,說道,“如果他們知道你以前的一些所作所為。會不會改變這種關係呢?”
“你是在威脅我?”山本炎怒喝道。
“你又何償不是?”老人針鋒相當。一瞬間,那頹廢蒼老的形象不見了。他的眼神猶如實質,直刺的人不敢直視。身體從沙發裏坐了起來,仿若一隻擇人而噬的猛虎。
“ 這老頭竟然是個高手。”山本炎想道。
看到少爺勢微,一直站在他身後的管家鈴木向前跨了一步。
同樣的,銀魅也站在了老人的身體前麵。
雙方緊張的對峙著,房間裏的空氣都像是凝固了一般。
屋子裏的情況也影響了外麵的局麵,天辰 的殺手和山本炎帶來的大量保鏢也都用槍互指。
這個巨大的火藥桶已經準備完畢,隻要誰丟下一根火柴,就會把它徹底的點燃。
哐!
哐!
哐!
一個高大魁梧的身影從外麵走了進來。每走一步,都如重鍾一般的砸在地板上。
“有朋之遠方來,不亦樂乎。水鬼,我們有十七年末見了吧?”戰神昂首闊步的站在銀魅的前麵,手裏夾著一根粗雪茄,一臉傲然的看著水鬼問道。
“是十七年零八個月。我退出天辰 的時間。”水鬼平靜的回答道。
“是啊。雖然我們朋友一場。但是,無故退出,按照規矩應當視為叛徒。”戰神說道。
對殺手來說,等待叛徒的就是無休止被追殺的命運。
……
……
……
甲賀上忍服部尾?
聽到這個名字,譚凱的眼睛一瞼。將手裏的槍丟掉,兩隻手各持一隻三棱黃金鋼叉,準備放手一博。
他曾經在女修羅的帶領下,闖進甲賀流忍者村。擊殺下忍一百一十二人,中忍二十一名。上忍一名。然後全身而退,引起東洋武士界震動。
當然,當時被視為忍者之王的服部尾不在村子裏。譚凱沒有與其一戰。
但是,能夠被天皇稱為‘刀皇’的人,實力必然不差。
像以前一樣。隻要有實力強悍的敵人,譚凱總是會站在林修然的前麵。即便他明明知道,自己的實力其實是不如林修然的。
林修然拍拍譚凱的肩膀,笑容溫和的說道,“譚凱,這個讓給我吧?你殺了那麽多忍者,再多殺一個,也沒有什麽意思。我還沒有和忍者交過手呢。”
譚凱點了點頭,便退到了後麵。用手裏的利器抵在山本明信的脖子上。隻要他稍有異動,他就能做出最快的反應。
“膽敢侮辱忍者榮譽者。都得死。”服部尾聲調冷洌地說道。
“哈哈。那就來吧。”林修然笑著說道。剜已經悄無聲息的轉到了他的手裏。
服部尾掃了眼他手裏形狀如一把怪異匕首的武器,眼睛微微瞼起。一聲冷哼,人便在那團濃霧的卷裹下,在房間裏無端的消失。
隻是瞬間。
電光火石般,他的人影已經出現在了林修然的背後。
嗖!
無聲無息的,一把長刀橫劈著向林修然砍了過去。
來不及轉身。林修然把剜伸到背後,借幫耳朵的幫助,聽風辨位,恰好擋住了服部尾這神鬼莫測的一擊。
鐺!
刀兵相接,發出清脆悅耳的響聲。
服部尾看到林修然手裏的武器竟然沒有被自己大力斬斷,便也知道對方使用的並非凡物。
身形再次消失,突然間又在林修然的側麵出現。又是一刀閃電劈來。
如若躲閃不及。怕是整個身體都要被他給砍成兩瓣。
鐺!
間不容發的,林修然又一次舉剜擋住了這刀。隻是,他的手被對方的大力橫砍給震的發麻。
林修然有些惱了。
自從悟了四重勁之後,他就以為自己在普通人類中間天下無敵了。可是,今天被這個喜歡偷襲的家夥連續砍了幾刀。雖然沒有受到什麽傷害,但是……但是林修然同學覺得,這是一件很沒有麵子的事情。
誰喜歡被人提著刀一刀又一刀的追趕?
林修然決定報複。給這個一大把年紀了還喜歡耍酷的中年大叔一點兒教訓。
凝神定位。
提前根據風聲感覺到他出刀的軌跡後,林修然快速的抬剜架住。
但是,他的左拳,卻在這個時候閃電般的擊了出去。
四重勁!
拳頭穿破層層白霧,然後接觸到了實體。
砰!
連帶著那團白霧一起,服部尾的身體被林修然一拳給打飛了出去。
哐!
服部尾的身體重重地砸在牆壁上,這讓原本就有些破舊的房間像是發地震般的地動山搖。房頂上的石灰嗖嗖下落,脫落了一半的牆紙呼啦啦的響著。
他們成立這個窩點,就是為了擄來楚湘湘,並且逼迫她拍攝一些視頻。
懷著這樣的目的,自然不能住在大屋豪宅。而是選擇了比較偏僻的貧民區。這是之前黑明會尚海分會成員的一個活動地點,這次山本炎的人需要,他們就提供了出來。
咳……
服部尾的胸口受到了重擊,劇烈的咳嗽著。
嘴裏有鹹腥的感覺,被他拚命的給咽了回去。
他知道,這是內髒受傷而產生的鮮血。
這一拳實在是太有力道了,讓他受到了極重的傷害。
沒有多在地上耽擱,雙腳一個猛蹬,他的身體便使了個‘一字鐵板橋’站了起來。
他不敢躺在地上磨蹭太久,擔心林修然會乘勝追擊。
出來混,總是要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