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八章 不讓我得到也不讓我毀掉?沒這麽好的事!
好在,東街的出口在離廣場的不遠處。
不過三四分鍾,霍東銘和沈殊就帶著溫涼闖出火海。
“先走了。”沈殊留下一句話,消失在人海中。
這個人,很奇怪。
但人家畢竟是幫著把溫涼帶了出來,他也不好意思去深究什麽來曆,在與唐墨和喬沐沐匯合後,溫涼還是昏迷不醒。唐墨冷沉著麵色露出自己的手臂,上麵也有一道類似刀印子的傷疤。
霍東銘皺眉:“這是?”
“之前那個人的刀上有東西,一路上我也困。”
趁著周圍的路燈發出的光,的確是能看見唐墨臉上的倦意。
可以想像得到,若不是身邊還有喬沐沐在,又是遇上這種大火,他絕對會在廣場上直接躺下呼呼大睡。
“他是先傷到溫涼,然後才是到我,應該是藥效減輕了。”唐墨打了個哈欠後,繼續解釋,“應該是一種類似迷魂藥之類的東西,估計是想把我們留在火海裏。”
霍東銘認同頷首:“會不會是她?”
“不知。”
兩人沉默。
在發生大型災難之後,唯有錢是正道的解決方法。
本該排在比較後麵等待救援的四人,在唐墨一擲千金的買通下,提前到前十個上車離開。
回到酒店溫涼還是沒有醒,唐墨倒也睡下了。
霍東銘連連安排好醫生趕到酒店,一係列的血檢之後,事實證明那把刀上,的確染上了能催眠人的東西。霍東銘拿著醫生留下的藥守在溫涼身邊,另一個房間裏喬沐沐也端著水杯,望著床上的唐墨眼帶淚霧。
到底,是什麽人?
東街附近另一家酒店內。
沈殊躺在床上,喬沐衍看著跟著兩人隨行而來的家庭醫生幫他清理傷口。
燒傷說嚴重倒也不算嚴重,可說不嚴重那又是一生的烙印,很少有辦法可以取掉,而且肌膚灼燒似得疼痛不是一般人能耐得住的,可沈殊竟是一聲不吭,連表情都不怎麽變。
“沈少爺的傷比較嚴重,在短時間內不能沾水,不能暴曬更不能吃醬油、海鮮之類的東西。”家庭醫生放下手中的膏藥,嚴肅的囑咐道。
“放心,我會監督他。”喬沐衍答應的爽快。
“還有就是沈少爺本來的頑疾,最近都壓抑的不錯,可這一次我發現有複發的趨勢,沈少爺這幾天裏是不是又太過操慮了?”
沈殊應道:“隻是一些瑣碎的小事而已。”
“別看隻是小事,這病啊沒有一天倒的都是積少成多才會如此。”
“我知道了。”
喬沐衍送走家庭醫生後,坐回沈殊身邊:“剛才線人已經給了消息,我妹他們回到了酒店裏,你就放心吧,就是唐墨和溫涼不知道是什麽情況,昏迷了。”
“刀上肯定塗了東西。”沈殊聲音沙啞,“要不然這場火有點多此一舉了。”
“也就是說,如果今天我們沒有去……”
“嗯,他們四個人必死無疑。”
這是什麽人想出來的帶毒辦法?
兩人一時沉默。
……
一家幽靜的居酒屋內。
唐欣然撐著頭側身躺在榻榻米上,已有些微醺:“我就不相信這麽周密的計劃,他們還能活下來。”
“不一定。”在她對麵仰天躺著的Fancy嘴角邪性勾起,“我總有一種,什麽人在幫霍東銘逢凶化吉的感覺,會不會……不應該,他不會出現在日本。”
“誰啊?”
“何穆仟。”
“就算他們現在難逃一死,等回到國內也會發現自己賴以生存的家族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
Fancy不置可否的挑眉:“嗯。”
兩人一杯又一杯的清酒對酌。
直到,一個穿著白色衣服一邊肩上戴著一塊類似騎士護肩東西的人闖入房間:“閣下!”
兩人同時停下喝酒的動作,Fancy拂去嘴角酒漬:“如何?”
“霍東銘等人安全回到酒店了……”
“嗬——”Fancy冷笑,“下去吧,通知我們的人暫時收手回國。”
“是。”
男子離開房間。
Fancy側過身看向唐欣然:“準備回國吧。”
“哼,明明每次都是天衣無縫的計劃。”唐欣然揚手把酒瓶子扔到遠處,煩躁不已的揉著眉心,“絕對是你的人執行有問題,按照我的想法,就算沒有辦法留下四個人,至少喬沐沐和溫涼肯定是沒辦法跑。”
“理由?”
“我給那人服用了段時間內增強體質的東西,別說是一打四,一打十不見得會輸!”
Fancy笑的邪肆:“這樣就可以斷定,一定有幫手。”
唐欣然一愣,隨後想想似乎也是這道理。
就也沒在這個話題上繼續。
她早就告訴過那人,一定要先對喬沐沐或者溫涼下手,一旦她們都昏迷了,光憑唐墨和霍東銘要帶兩個大活人走,可能性雖不是沒有但火勢隻要夠大,足以要了他們的性命!
沒想到。
唐欣然眼中閃過一抹陰冷的恨意:“這是我得不到也不讓我毀掉麽?沒這麽好的事!”
“別急,有的是時間,最近我預感到有其他人,要介入我們了。”
“是敵是友?”
“再觀望觀望。”
Fancy話落醉意變成了睡意,閉上眼就那麽睡了。
唐欣然望著他那張五官精致邪魅的臉,冷笑了一聲,走去手指摸到他腰間的槍在掌心把玩著,若不是她還需要借用這個男人的勢力,她真心把他一槍給崩了。
“我教過你開槍。”Fancy幽幽的睜開眼,似笑非笑的望著她。
“別廢話。”
“以前完不成任務都是我殺別人,如今我算是體會到他們的感受。”Fancy緩緩支起身子,握住她的小手將槍口對準自己的胸膛。
唐欣然想抽口,他卻態度強硬的摁住她的小手。
緊接著,Fancy用另外一隻手,解開自己黑色的長袍,露出結實有力的身軀。
唐欣然別過頭去:“你耍什麽流氓!”
“看這裏。”
他將她的頭轉向自己,長指指向左胸膛處的傷疤。
那兒似是被高溫燙了一個很規整的圓形,唐欣然下意識的移動槍口……竟然完全能對上!
Fancy笑的狂妄:“意外麽?”
“不意外,你這種賤人想殺你的人多不是很正常?”
“你真是什麽話都敢說,小東西。”
“你叫誰小東西?要調戲女人找你床伴去。”
“她們跟你可不一樣,我沒有任何調戲的興趣。”
男人說著鬆開她的小手,兩手同時向下圈住唐欣然的腰,帶她在自己身上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