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五章 你知道大灰狼和小白兔的故事嗎?(2)
“哪個版本?”
隔了一會,見喬沐沐還是執著於這個問題,兩隻眼睛睜的大大望著自己,唐墨有些無奈。
“最黃暴的那個版本。”
“你這算是明示了?”
喬沐沐憋紅了臉,衝他做了個鬼臉,吐著舌頭賣了個萌。唐墨好笑,揉了揉她的後腦,扣著她靠向自己肩膀,他側首,便能聞到她身上的香味,似是小孩子身上才會有的那種,很純粹,與他討厭的香水味截然不同。
就在她以為,麵前這男人是肯定不會做什麽的時候,一隻手輕落向她膝蓋。
緊接著,大掌遊走於她的大腿。
唔?喬沐沐打了個冷顫,身體從上到下沒有一個地方是不僵硬的,直到他唇貼上,她腦海裏繃緊的弦突然斷裂,雙瞳剪水的望著麵前人,手指輕口在他背脊上。
“唐,唐墨……”她慌亂的叫他。
“嗯?”
“我好熱。”
“你啊,傻不傻?乖。”
簡單的一個字,撫平了她緊繃的情緒,明明已經不是第一次跟他這麽親密,可是喬沐沐總是覺得有什麽不太對勁,雖然緊抱著他,可感覺不到兩人越靠越近,反而她有一種想逃的感覺。
怎麽會這樣?
她都嫁給他了啊,而且還那麽喜歡他……對,她之前的害怕也好,想逃跑也罷,都不是因為她不喜歡了,她那麽喜歡他。
喬沐沐沒控製得好情緒,淚順著臉頰緩緩而落,唐墨被迫停下所有動作,他歎了口氣:“沐沐,你這麽會折磨我,就不怕哪天我獸性大發?”
“對不起。”她眼睛紅的像兔子。
“理由。”
“我……不知道。”
她以為,唐墨肯定會生氣,然後像過去一樣,留下她一個人獨自去洗澡什麽的。
可是,等了很久都沒有聽見他刻意冷漠的聲音,下意識的抬頭,闖進一雙清冷眼眸中,他帶著淡笑,雖冷如山頂夾雪細風,卻帶著柔情:“洗澡嗎?”
“啊?”
“你先去洗吧,早點休息,我等你出來再去。”
“……唐墨,你是不是跟結婚證簽定了契約變成了另外一個人啊?你都不生氣的嗎?”
“不。”
“為什麽啊?”她好奇。
“以前生氣是因為總覺你有一天會離開,如今你是我的妻子,沒了這些顧慮,自然不會為這種小事生氣。”
可是。
如果他知道,她給他的材料也好,都是……他肯定會殺了她的吧?喬沐沐打了個抖機靈,立馬狗腿的搖頭拍馬屁:“唐總,您都忙了一天了,您先去吧……”
“您?”他好笑,在她鼻尖輕輕一揪,“一起吧。”
“啥,啥?”
“又不是沒有過。”
喂!但是這不一樣啊!
然而。
不給喬沐沐更多的反應機會,唐墨抱起她走到浴室中,她身上的衣服,本就被他褪到半無狀態,被放進浴缸裏,似遮不掩的模樣勾人的像是妖精。
羞死了。
喬沐沐抬手遮住臉:“說好的洗澡,你幹嘛一直看著我啊?用你上次看那些瓷盤子的眼神看著我,過分。”
她又不是什麽古董或是青花瓷。
幹嘛像欣賞作品的樣子看?
唐墨輕笑,長指劃過衣上紐扣,解下衣服扔在一側。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結束後,他俯身單手撐在她身後牆壁上,視線深邃:“當真以為我就放過你了?”
喬沐沐心裏一緊。
下一秒。
她的雙手被他禁錮住手腕,整個人向後仰,被固定在牆上,隻來得及看清他線條分明的結實胸肌,就被吻的魂兒都不知飛哪去了,他的大掌一路而下,停留在她白皙豐韻的某“小白兔”上。
“誒,誒,誒,別捏……疼!”喬沐沐紅著臉從他懷中掙紮開,“唐墨,你變態!”
“你忘了你上次說我變態之後,發生的事了?”
她還真的沒忘。
喬沐沐欲哭無淚,正想據理力爭,花灑卻突然灑出了水,溫熱的水順著兩人緊挨著的身體一路向下。
在這曖昧氣氛下的任何東西,都像是催情劑。
水。
也變得如情欲般滾燙。
“這是最後一次。”良久,唐墨聲音沙啞開口,長指挑在她下巴上。
他的劉海已經被水完全打濕了,鬢角乖順貼著輪廓,碎發黏在他漆黑如墨的瞳前,他的薄唇、鼻尖都有水劃過。喬沐沐吞咽了口唾沫,好,好性感啊。
在她發愣的時候,男人騰身,靠在浴缸另一側的邊緣上。
拉開距離。
她才發現他隻脫了上身的衣服而已。
“你這麽好,弄的我很愧疚誒。”她撓了撓後腦,傻傻的樣子,特可愛。
“愧疚一輩子,好不離不棄。”
喬沐沐愣住。
一輩子。
從她喜歡唐墨的那天開始,根本沒有想過什麽一輩子,直到結了婚,直到現在,還完全沒有反應過來,兩個人的生命軌跡就這樣被綁到一起去了,奇妙,又忍不住的懷疑真實性。
害怕卻又……期待這是一場夢。
喬沐沐甩了甩頭,該死,她現在怎麽越來越不負責任了?
撩到男神結了婚還想跑可不是什麽好兔子。
不對。
她怎麽又成兔子了?
“你自己洗,還是我幫你?”
“那個,我覺得我被你迷的不能自理了。”喬沐沐下意識的回答。
撲哧——
聽聞男人幾乎沒什麽聲音的淺笑,她才回過神來,咬了咬舌頭:“男神,我腦子燒壞了怎麽辦?”
“我養你。”
他摟著她站起身,她剛好在花灑之下,而他高於花灑,背著光,腦後像是有光圈似得,燈光一圈圈暈開。喬沐沐揉了揉眼睛,那一刻她差點以為,自己看到了神。
“拉鉤上吊一百年不許變。”
唐墨伸出手,比了“6”的手勢,喬沐沐伸出小拇指與他輕輕的勾上,兩人同時往自己身邊一拉,完成了“儀式”。
……
第二天清晨。
明媚的陽光灑落屋內。
溫涼早早起了床,與唐母在廚房裏忙碌,不遠處,霍東銘拿著手機聲音的在應下,偶爾會稱呼對方“之遙”,口吻有些無奈,不知是在解釋什麽。
“早飯好了。”直到她輕手輕腳到他身邊。
男人才頷首說了句“等唐墨再說”,掛斷了電話。
“怎麽了?”
“陸之遙在問唐氏集團股票的事,他很在意。”霍東銘解釋。
溫涼點頭:“畢竟他也算是國內的頂梁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