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血腥的往事
鑽心的疼,雖然很疲倦,但躺在床上卻怎麽也睡不著。腦子中總浮現前世或今世的各種畫麵交錯在一起,有些讓人分辨不清自己到底身處何地?恍惚中好像又回到了那個孤島,屍橫遍野,血水匯集成了小河,流淌在我眼前,更流進了我的心裏麵,這是我第一次看到如此血腥的場麵,記憶憂新。。
由於上島的時候,禁止大家攜帶任何東西,甚至武器。集體互殺過程中,更多的人選擇就地取材,用石頭砸,或者木棍刺打;還有些人竟像野獸撕咬在一起,互相被咬得滿臉是血,哀嚎遍野,慘不忍睹。
我當時並未走近,隻是站在高處偷看,但當時我腿也已經受了傷,走起路來一瘸一拐,身上臉上也有很多被樹枝等刮傷的劃痕。
我遠遠的觀望著,這場架打了一天一夜方才平息。入夜,我等到再聽不見一絲聲響才慢慢向前走去。借著月光,我看了驚人的一幕,所有人都倒下了,唯有一個
渾身是血的男人蹲在地上正在用手抓著東西,咀嚼著什麽,等我再走進一看,竟然是冷血正用手撕扯人肉後往自己嘴裏送,而那個人還沒有斷氣。
我想他可能是殺紅了眼本性大失,進而有點瘋癲,吃起人肉來了。
再看此人身材魁梧,身上一米八五,平時在組織訓練都鮮少有對手,此時看他的情形好似沒有受半點傷,並且如此瘋狂。而自己卻是瘸腿一個,自己到底是跑還是趁他不注意偷襲呢?
偷襲?如何偷襲?自己手上隻有一把簡製骨刀,雖然打麿的比較鋒利,但是萬一一擊並未致命,自己與他動起手來,必敗無疑!
如果逃跑?自己腿傷可能幾天內都不會痊愈,若是被他找到也是死路一條,如若沒有被他找到,失敗者就算僥幸沒死,定然也隻能永遠呆在這個荒島了。
那麽拚死一搏嗎?人生就是一場豪賭!
我最喜歡暗殺人的方式就是從背後偷襲割喉,但此時我覺得此時刺他耳朵後麵,出血量小且會一刀斃命。割喉雖也致命,但不會當場死亡!
想到這,我手緊握著骨刀,屏住呼吸小心翼翼的向他靠攏,希望他隻顧著吃人肉,降低了對周圍的警惕,這樣更方便我下手。
近了,還有兩步,一步,好就是現在,我使出全身的力氣全速向他要害刺去,豈料被他發現了!功虧一簣!
“月,我一直在找你呢?我就知道你定然是躲在哪裏偷看我!果然……來,哥哥請你吃肉肉!”
說完他將還沒咀嚼完的事向我臉丟過來!
我全身都崩緊了弦哪敢放鬆警惕,迅速躲了過去!此時對我大大不利,地上血水參雜,一不小心便可能滑倒,更何況我現在腿有些瘸。
他見我腿受了傷,冷笑道,“月,到哥這裏來給你治治腿傷!”話剛說完他便嗊出一口血來,原來他受傷不輕!剛才隻見他渾身是血,並沒發現他胸口受了傷,應該傷到內髒了,才會這樣。
我見狀,從憂轉喜,猛的撲到他身上猛刺他受傷的地方,刺了幾刀後,他用力將我甩飛,我後背重重的著了地,很疼,但幸運的事並沒有摔斷骨頭。生死關頭,我忍住疼痛,放開膽子,又向他撲過去,再次佯裝向他胸口刺去,他用左手護胸,右手要來奪我的刀,在我看來他的防守有了破綻,於是用出了吃奶的勁兒,狠狠向他裸露的脖子咬去,血淺到我臉上,身上,到處都是。人的大動脈破了,馬上就將失血而死!我成功了!
他捂著脖子嚎啕幾聲,想說什麽,卻又出不了聲!
我笑了,“大兄弟,你的血肉滋味不錯啊!”說完便用舌頭舔了舔嘴邊的鮮血。他眼睜得銅鈴般大,漸漸失去了光采,一動不動了!
腿更加疼痛了,將我從往日的回憶又拉回到了現在。
我又想起救自己的彥,他如此美好,自己怎能比得上?可是他的仙仙風骨,又總是浮現在自己的眼前,揮之不去。
他說過今天酉時會再來,真的會如約前來嗎?我期待他會來,卻又怕落空。畢竟我與他是兩個世界的人,即使現在同看一片天空,卻始終不是同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