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 老婆兒子都被拐走了
小莊目瞪口呆地看著自己的手機,然後又看向墨傾寒:“少爺……”
墨傾寒朝小莊問道:“待會兒她回來若是問起,你應該知道怎麽回答吧?”
小莊愣愣的點頭:“知,知道,就說手機突然關機了。”
“還有,不要告訴她,這通電話是我讓你打的,懂了嗎?”
墨傾寒還是有些不放心,於是又叮囑了聲。
小莊繼續點頭:“明白。”其實,心裏一點譜也沒有。
小家夥抱著小莊的手機放在自己的耳邊,媽媽媽媽的直叫。
墨傾寒蹲下,將兒子拽進懷裏,摸了摸兒子的小腦袋,說道,“媽媽待會兒就回來了。”
出了門,下了樓。
墨傾寒並沒有離開這個小區,而是一直等在小區外麵,直到他看到駱葉坐著慕韶的車回來。
手掌重重地拍在了方向盤上,整個人立刻就有些不淡定了。
慕韶隨著駱葉上了樓。
站在家門口,駱葉急促地摁著門鈴。
門打開後,她立刻衝了進去:“還在哭嗎?”
“沒……沒。”小莊有些傻眼,尤其在看到慕韶的時候,都有些不太敢認。
“媽媽!”小家夥見到駱葉後立刻朝她開心地跑過來,抱著她的腿,撒著嬌。
見兒子好端端的,駱葉緊提著的一顆心終於是落了地。
彎腰將兒子抱起,點了點他的鼻尖,歎氣道。
“知不知道,媽媽剛才有多擔心你!”
小家夥卻摟著駱葉的脖子,歪著小腦袋看向旁邊的慕韶,小眼睛滴溜溜的轉著,又害羞又好奇的。
“叫叔叔。”駱葉指了指慕韶,教兒子。
“叔叔。”小家夥聽話地叫了聲。
駱葉突然想到什麽,回頭朝小莊問道:“手機怎麽關機了?”
小莊正目不轉睛地看著慕韶,自是沒聽見駱葉的問話。
慕韶被盯得有些不好意思了,這才笑著朝小莊伸出手。
“你好,我是慕韶,駱駱的朋友。”
小莊立刻往衣服上擦了擦自己的手,然後握住了慕韶的手。
“你好你好,我可喜歡看你演的電視劇了。你本人可比電視上還要帥多了!”
“謝謝。”慕韶受寵若驚道。
駱葉見狀忍不住樂了,然後又朝小莊重複問了遍:“手機關機了?”
小莊反應慢半拍地點了點頭:“啊……沒電了。”
“以後記得及時充電,萬一有急事聯係不到的話,會很著急的。”
駱葉聞言朝小莊叮囑了句。
“哎,知道了。”小莊連連應聲。
慕韶朝小家夥拍了拍手:“來,叔叔抱抱。”
駱葉立刻將兒子遞了過去,見兒子一直盯著慕韶看,又被逗笑了。
“剛才為什麽哭啊?你都快要兩歲了,還動不動就哭鼻子,以後上了學可是會被同學笑話的。”
小家夥卻舉著小手想要摘掉慕韶鼻梁上掛著的墨鏡。
駱葉立刻拍了下兒子的手背:“不許動。”
“沒關係,讓他玩吧。”
慕韶則直接將墨鏡拿了下來,塞在了小家夥的手裏。
駱葉歎氣道:“不能這麽慣著他的,現在都已經無法無天了。”
慕韶回以一笑:“好好這麽聽話,要不,帶他一塊過去吧。”
駱葉正猶豫著,慕韶便直接問小家夥了。
“叔叔帶你跟媽媽出去玩好不好?”
小家夥立刻點點頭,伸手指著門口,就要走。
駱葉很是無奈,幸虧是自己人,若是個陌生人,估計這小東西也會跟著走。
墨傾寒一直等在小區外,直到慕韶的車開走,這才給小莊打了電話。
“少爺,少奶奶帶著孩子出門了。”
小莊正沉浸在自己見到了慕韶的興奮中,見墨傾寒打來電話,忙匯報道。
墨傾寒的臉色變了又變。
本來以為,她回來後就不離開了,沒想到不僅離開了,竟然連他兒子都帶走了!
他跟她離婚可不是為了讓她梅開二度的!
拿出手機想要打電話讓她回來,可是手指卻遲遲沒有摁下撥通鍵。
他現在該以何種身份來阻止她跟其他男人鬼混!
墨傾寒就這麽一直候在門口,從七點多一直等到了十點多。
煙灰缸裏的煙頭已經被他堆摞成了小山。
送她回來的依舊是那輛招搖的跑車。
待這輛車開走後,墨傾寒才下車上了樓。
也就是,駱葉剛抱著睡著的兒子進了屋,墨傾寒後腳就到了。
“少爺也回來了啊。”小莊忙過去幫墨傾寒拿外套。
駱葉稍顯驚訝地回頭看了眼,並沒有打招呼,直接抱著兒子進了臥室。
給兒子收拾了下,再次從臥室出來已經是半個小時以後的事兒了。
見墨傾寒坐在沙發上似乎正在想事情,駱葉慢步走了過去,在一側單人沙發上坐下。
“我去見過二嫂了。”
駱葉正襟危坐在那裏,直接開門見山道,表情淡淡的。
“問出什麽了嗎?”墨傾寒挑眉。
駱葉整理了一下思緒,然後朝墨傾寒問道。
“你能不能老實回答我,你跟我提離婚到底是因為被逼無奈還是因為……陸小姐?”
墨傾寒垂眸盯著自己緊扣在一起的手,一直保持著沉默。
駱葉其實已經預料到了,知道他也不會回答。
“你……曾經給過她承諾嗎?”
墨傾寒沒料到駱葉會突然問他這個,有些小驚訝。
“你聽誰說的?”
“你隻回答是……或者不是。”駱葉表情淡淡的,看不出絲毫喜怒。
墨傾寒再次垂首,算是默認了。
駱葉的心微微有些刺痛,但有些話她必須要問。
“你答應過她,會娶她的對嗎?”
墨傾寒沒有否認,互握著的雙手卻越攥越緊了。
駱葉就這麽一瞬不瞬地盯著對方的表情,抿了抿唇,繼續道。
“你愛她嗎?還是因為,你隻是覺得對她有所虧欠?”
墨傾寒選擇了沉默到底,不否認,也不為自己做任何的辯解。
“我懂了。”長久的沉默讓駱葉隻是苦澀一笑,垂眸低喃了句。
她慢慢地從沙發上站起身,深呼吸著,好像隻有這樣才能緩解她心中那如針紮似的痛。
“下周一九點,我在民政局門口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