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你的男人非常棒!
墨傾寒自帶的氣場很強大,就連墨承澤都是有些敬畏他的。
雖然他現在光著上半身,模樣有些倦意。
“我還以為出了事兒。”
墨承澤立刻解釋道:“我上來是叫……駱葉下去用餐的,既然小叔也來了,就收拾一下,一塊下去吧。”
墨承澤剛轉身,就聽見身後響起一道低沉的嗓音。
“以後,少給你小嬸安排點兒工作,畢竟備孕期間,還是不要太累的好。”
“知道了。”
墨承澤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多心了,小叔似乎對他有些防備。
墨傾寒的話,駱葉自然是聽到了。
“什麽造人啊?誰答應給你生孩子了?”駱葉穿著浴袍跑了出來,氣勢洶洶地喊。
“收拾一下,下去用餐。吃飽了,我們回來繼續努力。”
墨傾寒回以慵懶的一笑,然後徑自朝浴室走去。
“努力……努力個屁!墨傾寒,你給我說清楚了!”
駱葉追進了浴室,氣呼呼地鼓起了腮幫子。
墨傾寒當著她的麵解開了皮帶。
“當然,你若覺得不餓,我們現在就可以繼續。”
“無恥!我在跟你說生孩子的事兒,你少給我轉移話題。”
駱葉已經想好了,打死她都不會給他生孩子的。
“我現在跟你說的是造孩子的事兒。我隻管造,你若不想生,可以自己另想辦法,吃藥也好,做什麽也好,隨你!”
駱葉在心裏暗罵,這個自私鬼,吃藥傷身好嗎?
不過,男人意味深長地看了她一眼。
沒想到,這個壞人竟然在用餐的時候還等著她呢!
“麻煩送兩盒套到516房間謝謝。”
墨傾寒是當著她和墨承澤的麵給客房服務打的電話,用的是純正的英語。
誰又能料到,這個外表紳士像王子的男人思想竟然是這麽的齷齪!
駱葉尷尬極了,墨承澤也隻是若有所思著,表情看不出任何喜怒。
駱葉是被墨傾寒綁架回屋的,一條鐵臂死死地禁錮著她的腰,讓她無路可逃,最後也隻能認命。
門鈴響起的時候,墨傾寒指揮她:“去開門!”
駱葉狠狠地剜了某人兩眼,這才不情不願地去開門。
“美麗的女士,這是您要的東西,你的男人非常棒!”
服務員是個漂亮的英國妞,膚白貌美大長腿的,朝她曖昧且羨慕地笑著,那雙勾人的眼睛還不忘朝屋內瞟兩眼,最後還補充了句。
“我們的酒店是有情趣套房的,女士若是有需要的話,可以要求換房。”
駱葉小臉通紅著,她算是丟人丟大發了,強忍著尷尬,說了句不需要,然後趕緊關上了門。
而沙發上的男人呢,此刻正舒適地仰靠在那裏,一邊看著手機,一邊勾唇笑著。
“你耍我!”
駱葉將套直接扔了過去。
墨傾寒躲了下,伸手接住一盒,另一盒掉在了地上。
“你不是個漫畫家嗎?你應該知道,情趣套房裏全是些什麽吧?”
墨傾寒將手裏的東西隨手一丟,扔在了茶幾上,然後抬眸朝女人淺淺笑著。
“我不知道!”
駱葉氣得肺都要著火了,磨著牙齒,一字一頓地回道。
“要不,我帶你去見識一下?也好豐富一下自己的見識。”
墨傾寒就是在故意逗駱葉,直到將她氣得甩門回了臥室。
駱葉的這趟‘國外遊’也因為墨傾寒的突然出現而暫時告一段落。
回國後,駱葉突然響起,自己似乎已經很久沒有去看過二嫂李曉了。
聽傭人說,李曉這段時間的病情又有些糟糕了,經常犯病。
駱葉剛上樓就聽見了李曉的喊叫聲,像是要劃破長空一般,歇斯底裏。
推門進去的時候,醫生正在給李曉打針。
“不要,不要纏著我!”
李曉的眼神沒有焦距,隻是盯著空中的某一個地方,思維已經混亂。
“二嫂?”
駱葉靠近,低聲叫了句。
李曉這才收回了自己的視線,慢慢移向了駱葉。
“魔鬼,好多魔鬼,太可怕了,他們長著駭人的獠牙,全是血……他們在吃人……”
駱葉趕緊拿出手機,放了首鋼琴曲給李曉聽。
不知是藥起了作用,還是悅耳的鋼琴聲起了作用,李曉竟然慢慢地安靜了下來,跟著哼了起來。
隻是哼著哼著就成了搖籃曲。
明明懷裏空無一物,可是她卻像是一個天生的演員一般,抱著空氣在搖晃著,好似她的孩子真的活著。
三月底,正值周末。
墨傾寒帶著獅子出了門。
駱葉站在陽台上,目送著他開車離開,回頭問小莊。
“先生這是要去哪兒?”
“不清楚。不過每天的今天,他都會帶著獅子離開一天,而且心情非常不好。我猜,可能跟獅子有關係吧!”
小莊想了想,回道。
墨傾寒離開了整整一天,回來的時候天色已晚。
駱葉敲門進了男人的臥室,發現沒人,然後又去了書房。
他正坐在窗前的地毯上,靠著玻璃窗,喝著酒,衣服還沒換,模樣有絲頹廢的氣息。
“出去!”
墨傾寒抬眸看了她一眼,聲音很輕,但卻威懾力十足。
“我有要事向你匯報。”
駱葉不怕死地走近,直接盤腿坐在了男人的對麵。
“我讓你出去!”
墨傾寒的心情看上去真的特別糟糕,深邃的眸子此刻像是聚集著寒光一般,凍得人發顫。
“我昨晚做了一個夢,夢見一場大火。”
駱葉接著說道,絲毫沒有要離開的打算。
墨傾寒正欲起身將她給丟出去,卻因為她的這句話而打消了這個念頭。
“然後?”墨傾寒挑眉,等著下文。
“沒了呀。我在想,我既然夢見了大火,是不是就意味著,我快要恢複記憶了?”
駱葉攤攤手,做出一副萌萌的表情。
見墨傾寒眯眸審視著自己,那表情好似要將她給生吞活剝了似的,駱葉下意識地瑟縮了一下脖子。
眼尖地發現了一個相框,駱葉手快地拿起。
“咦,這是你的朋友嗎?最中間的這個男人,我好像在哪兒見過……”
墨傾寒卻沉著一張臉,一把奪下了女人手中的相框,吐出一個字:“滾!”
“啊,我想起來了。那個人好像是挽歌的哥哥,沒想到你們竟然是朋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