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未完)
「說說你當時發生了什麼吧!」醫生岳予安站在床邊,看著撇嘴的蘇銳道。
蘇銳回憶道:「沒有什麼異常啊,就是幫一個清潔工撿了
掉在地上的廢紙皮,然後依然的車就過來了,我上了車不知道怎麼了,心裡直冒寒意,後面就不知道了。」
「那個清潔工秋詞你也認識的,就是我們上次在商場撞到我的那個大叔。」
任秋詞記得:「他這次又撞到你了嗎?」
蘇銳趕緊搖頭,表示沒有。
「那,你這次昏迷有想起什麼之前的事嗎?」任秋詞有些猶豫的問道。
似不想提起,卻又不得不提。
「沒有,就是覺得腦子也特別亂,一片空白,根本沒辦法思考。」蘇銳手握成拳,去敲頭,她現在都有些感覺腦袋裡還都是漿糊。
任秋詞走近她,拿開了她的手,安慰道:「好了,沒想起就算了,這事兒急不來。」
岳予安做完病歷記錄,叮囑蘇銳:「你這種情況是不能強迫回憶的,本來舊傷就未痊癒,越是著急以前的記憶越難恢復,放平心態,說不定哪天自然而然就想起了。」
蘇銳點頭:「好!」
不知道這一天什麼時候才會到來?蘇銳嘴角閃過一抹苦笑。
「你今天就在醫院觀察一天吧!沒什麼事的話,明天就可以出院了。」岳予安合上病曆本。
「我現在感覺沒什麼問題了,還要住院嗎?」
蘇銳不想住院,從小到大不知道進了醫院多少次,她實在是聞夠了消毒水和中藥的味道。
岳予安橫了她一眼:「生病要命的事,豈是兒戲!」
蘇銳吐了吐舌頭,十來年了,這老頭脾氣可是一點沒變,訓起人來毫不留情面。
這老頭蘇銳認識,父親剛去世時她頭部受傷住院,岳予安那時還不是她的主治醫生,但是剛好那段時間他負責夜班。
她當時也才五歲多,是病房裡最小的病號,她不是很配合治療和用藥,岳予安經常板著臉訓斥她,她常常被訓哭,但是等到第二天他上夜班時,又會帶當時很稀奇的青蛙糖給她吃。
那透明糖紙里包裹著的綠色糖果,是她在醫院的大半個月時間裡獨一無二的期待,和十幾年來吃過最甜的糖
現在再看他,明顯眼角的皺紋更多更深了,頭髮也白了很多。
岳予安看著她打量著自己不說話,自顧自的繼續說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