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0章 我使出了渾身的力氣
這個女人對他太壞了,沒男人會承受這些的.
她掛了電話,然後說:」到了,那是一個王國,在這裡你別想跑.我跟你說,到處都有人把手,你跑是跑不出去的.
我聽了這個,突然很難過.真的很害怕,難道就要這樣死在這裡了嗎?
她又說:」他們可都是拿著槍看著的,你要是跑,一槍把你槍斃了,你別後悔!」
我不知道說什麼,她說完就往前走,大石也跟了上去,我看了看他們的背影,突然想跑,這是個好時機.
在那個激動的時刻,我往後望了望,然後瘋狂地大跑起來,不停地跑.我聽到後面大石啊啊地叫著,說不出話來,然後就聽到那個女人說:「快去追他.別讓他跑了!」
我使出了渾身的力氣.我以為我可以跑掉.我按照來來時的路跑回去.
可是.誰讓大石的祖先是他媽的黑人呢.那麼能跑,當他把我撲倒在地,按住我的時候,我泄氣了,不想掙扎了,他把我抓起來,然後那個女人也跑了上,她看了看我,然後抬起手想打我,但是放下了,搖了搖頭說:「我跟你說,只允許你有這次,到了那邊,你再跑跑看!.』
我仰起臉,狠狠地罵道:」你他媽的,你殺了我吧,我不跟你去!」
「殺了你?」,她冷冷地說:」趕緊給我走.要殺也輪不到我,你要死.我也要讓她親自看到!.』
她走了起來,大石抓著我,往前走,幾乎是被他拖著走的.
我們走到了一處哨所,很多人站崗,都是軍隊的模樣,穿著土黃的衣服,她走上去笑了笑,用緬甸話跟那些人說,接著那些人放開了柵欄,那上面都是電網
放開后,然後一輛吉普車開遠遠地開了過來.
她開心地笑,然後喊著:」乾爹,乾爹!」
那車到了我們這兒,她的乾爹下了車,抽著煙斗,然後張開懷抱,一笑說:「啊,好女兒.想死我了!」,他會說漢語.並不是當地人,臉上只有一點像,大概是因為在這邊生活久了的原因.
他們緊緊地擁抱,然後那老男人親了親她,她撒嬌地說:」乾爹,你要幫我幹掉那個混蛋.是他害的我!」
八字鬍一笑說:「恩,我已經讓美國的朋友在抓他了,抓到他,把他處死!」說著,他就往我們望了望.他說:」是你朋友?」
她撇了撇嘴說:」那個外國人是我的朋友,這個中國人是-一」,她一笑說:」何天勝你不知道嗎?」
他上下看了看我說:「何天勝的人?」
她一笑說:「何天勝的孫女的男人!」
「哈!」,他一笑說:「你怎麼搞到手的?這下好了!」,不過.他又皺了皺眉頭說:「這小子有用嗎?他孫女很希罕他?」
她說:」那是,愛的死去活來的,我跟你說,你只要把他抓在手裡,拿這個要挾那個女人.什麼條件,她都會讓她爺爺答應的!」
八字鬍很高興地點了點頭說:」哎,小老弟,不好意思了啊,別擔心,暫時把你放在這,等我的地盤一到手,到時候就把你放了,來,上車!.』
我呼了口氣.然後跟他上了車,他坐在上面,就開始親瘋女人,一邊親,一邊摸.一邊說:「啊,寶貝,想死乾爹了,來,讓乾爹疼疼!」
瘋女人發騷地說:「乾爹,別急嗎?還沒洗澡呢,回頭到你那想怎樣就怎樣啊!」
「乾爹是等不急了哦!」,說著還是親.我看到大石的眼裡有一種光,那光似乎很可怕,是不正常的,我知道大石心裡難受,我按了按大石的手,意思讓他別衝動.這裡可不是別的地方.他一來火肯定會讓大石死的.
可是哪個男人願意看著自己的女人被別的男人玩弄呢?
老男人親的.摸的,玩弄的很刺激,越來越淫蕩,就在我們面前大石把臉轉到了一邊,似乎有淚.我知道他難受的厲害.
我們在一群宅子面前停了下來,那裡有很多房間.下來后,她樓著瘋女人走了進去,然後跟站崗的人說:」帶他們兩個找個房間!.』
我們被帶到了別處.當她樓著那女人進了自己的房間后,我看到大石站在那裡,他皺了皺眉頭,拳頭捧了起來,我對他說:「N0!」,他點了點頭,然後我們被帶到了一個房間里.
進了房間,拿槍的人以為我們是客人,於是還給我們倒茶.屋裡還算乾淨,就是比較潮濕,我看了看床,然後就躺了上去,可就在剛躺上的一瞬間,我看到了外面有幾個女人,應該是他的家眷,其中有一個女的,二十多歲.她不停地往屋裡看來,窗戶沒有關.到處都是通風的地方.
她的樣子很可愛.我望著她.然後微微一笑.我似乎絕望到不想再去生氣了,她抿了抿嘴,人長的滿漂亮的,很可愛.
不多會.她就被其他幾個女孩子拉著跑了,可她走了多遠.還在看我!
我搖了搖頭.然後走回來.躺到了床上.我太累了.接下來,還不知死活呢!
到了金三角的那天晚上,八字鬍似乎玩過了瘋女人,比較得意,於是宴請山寨里的一些小頭目,晚上聚在一起吃飯。
當瘋女人從八字鬍的房間里出來,回到我們這屋的時候,我看到大石冷冷地站在那裡看著她,她臉上都是紅暈,被一個五十多歲的男人乾的似乎很是滿足,她望著大石有點生氣地說:」你看什麼看?」
大石點了點頭,然後抿了抿嘴,轉頭望著窗外。
我躺在那,用那種很卑都的話語說道:。』世間如果還有一點恥辱,那肯定落到你的身上!」
瘋女人氣急敗壞地走到我跟前,對我發橫,想用腳踢我地說:。』你他媽的,你誰啊,我一槍斃了你,你以為我喜歡老男人嗎?」
我仍舊笑著說:。』世上有很多事情都不是我們想做的。可是如果每件事情都做了,那跟魔鬼並無區別,你可以強迫使別人的靈魂骯髒。但是別人的內心依然高尚,如果你是主動去骯髒,那你的心必定骯髒到死!。』
「哈哈。給老娘玩哲學嗎?可惜我沒讀過什麼書,我只知道,怎麼從這裡帶上兩箱毒品,然後把毒品帶到美國去,換得大把大把的美元!」
「為錢死,為錢活,你擁有世界,最後還是痛苦!」
她不想聽了,對我們說:」收拾下,晚上我乾爹讓你們一起去吃飯。別不知好歹,給我抓點面子!。』
我轉過頭去,閉上眼晴,十分也不想。
可是過了一個小時左右,大石碰了碰我,他在紙上寫道:」我們去吃飯吧。不然,她會生氣!」
我有點氣憤地寫道:」她不值得你愛,她對不起你,這不是愛情!「
大石看了后一臉茫然,他最後寫道:」我為我對你的傷害說對不起,原諒我!」
我微微一笑,點了點頭,我並不恨他,我想我也不恨什麼人。我拉住他的手,搖了搖頭,在那刻,我看到他的淚滑落了,一個美國的帶著黑人血統的人,一個身材高大的男人,他哭了,而這是為了什麼,那些荒誕,那些離奇,那些變態,那些他被那個女人的愛引誘去犯下的罪,他是否可以得到上帝的救贖呢!
也許會,也許不會,也許上帝真的來過,也許從無這麼一說。
可是。在那樣一個摸不著邊際的。猶如地域的金三角,我被離奇地帶到這裡,我想著父親,想著眉姐,想著大壯他們,這心多麼的悲嗆,這又是一句話可以說的清楚的嗎?
不是。那需要一個時代去理解,這就如同夢境,死了又活了,本該結束可是又蘇醒了,我不是想一直去讓看客心煩。只是我愛上了那些人。那些事,我不願意就此結束,我想他們能一直活著,猶如自己的生命。
我感覺大石是希望我們一起去的,他想看看那個老男人怎麼對他的女人吧,我站起來,拍了拍衣服,然後屋裡有鏡子。有梳子,我拿起來,疏理了下頭髮,然後用毛巾擦了擦臉。一切還是那麼的男人形象。
我想,我從此不該軟弱,不該屈服,不管對誰。
我簡單收拾了下,我似乎對這個神秘的國度有些好奇,大石也擦了擦臉,他從包里拿出了一個領帶,還有一個西裝,他穿起來,搞的很紳士的樣子,哪怕這個時候。他都想以一個好男人的角色,以一個紳士的角色來對待這個女人,這實在讓人感到可悲。
我看了看自己的襯衫上都是血跡,大石人真的還不錯。他拿出了自己的一件白襯衣給我,我點了點頭,然後穿上了,感覺還好。
我們收拾好了,然後一起往外面走去,酒席擺在院子里,天氣很熱,這和北方簡直天壤之別,濱江冷的厲害,這裡卻悶熱的出奇。
眼前十分熱鬧,瘋女人坐在八字鬍的旁邊。八字鬍在那裡舉著杯,大笑著,哈哈的,跟那些手下,比較高級的人做在一桌,瘋女人在旁邊給他滿酒,談的很是暢快,談的是如果擴展地盤。雇傭多少名當地居民,去種植鴉片,來年有多少習史成,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