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 我也是被逼的
“你這臭小子,怎麽這麽沒有用,被人廢了武功。”大伯大搖大擺地走了進來,他對莫天明一笑,接著脫掉他那雙髒得都不知道是布鞋還是皮鞋的臭鞋,然後一個P股就坐在了莫天明的床上。
莫天明一看大伯的模樣,皺著眉頭,說道:“大伯,你是不是一年沒有洗過澡了,怎麽有點怪味的?如果是的話,麻煩你起來一下,不要弄髒了床,我今天晚上還要睡呢!”莫天明故意糗著大伯。他看到大伯,感到有一股非常親切的感覺,就像是飄泊在大海了一年,突然看到了岸邊。
“切,我上個月才洗過澡好不好?我是一個不愛幹淨的人嗎?”大伯白了莫天明一眼,不以為然地說道。
林國他們在旁邊一聽,都被大伯給逗笑了。他們一直以為大伯是一下嚴肅的師傅,想不到這麽逗,這麽平易近人。
這時,從門外走進來了一個40左右歲的中年漢子,他走到大伯的身邊,然後對躺在床上的莫天明笑了笑。
“是了,臭小子,這是我的徒弟,叫鍾向亮。”大伯指著那中年漢子對莫天明說道。然後他又對中年漢子說:“這是莫天明,你知道的,我就不用說了。”說完,大伯還把自己的髒腳在莫天明的被子上擦了幾下。
“師兄,你好。”莫天明向鍾向亮伸出了自己的手,友善地說道。他看著麵前的鍾向亮心裏不由一顫,他覺得鍾向亮有一點威嚴,一種不怒而威的氣魄。
“你好,天明,”鍾向亮也向莫天明笑了笑,說道。
“什麽師兄?喂,你有點廉恥好不好?我什麽時候收你做我的徒弟了?”大伯又繼續用那床被擦著自己的髒腳。
“我不管你認不認我,反正我是賴定你了,我現在被人廢了武功,如果你不幫我恢複武功的話,那你就幫我去報仇。”莫天明高興地說道。這樣的事情自己怎麽就沒有想到呢?如果自己恢複不了功力,就叫大伯把蔡東風捉來,廢了他的武功,然後讓自己慢慢整死他。想到這裏,莫天明又是高興地一笑。
“唉,我就知道你是一個這樣的人,所以才不收你為徒弟,而是隨隨便便地教你兩招而已。”大伯故意地說道。他覺得莫天明這人非常合適他的胃口,老是跟他抬杠,這是在他師門裏從來沒有的事情,所以,他喜歡莫天明這樣的性格。
“什麽?隨便教兩招?”林國和張彥青的眼睛睜得如燈籠一般大,這麽隨便教兩招,就把老大教得這麽厲害,如果認真教自己三招的話,那麽自己不是非常非常地厲害。想到這裏,林國他們已經下定決心了,一定要跟大伯學武功。
其實那隻是大伯一個玩笑話,莫天明所學的香波功是現在玄門中裏所有的人都沒有學過的,如果練好香波功,大伯也不是莫天明的對手。隻是莫天明學的時間短,而且大伯也沒有時間正確指導一下,所以莫天明才學了半桶水。才被蔡東風暗暗地偷襲,以致被廢了武功。
“小子,這幾個是什麽人?”大伯看了林國他們一眼,問莫天明。
“是跟著我的兄弟,他們對我很忠心,沒事,我當他們是親兄弟。”莫天明見大伯有點警戒地看著林國他們,忙解釋著。
“噢,”大伯聽莫天明這樣說,點了點頭,不再說什麽。
“天啊,大伯,你用我的床被擦你的臭腳,你有沒有公德心啊?”莫天明一見自己那本來漂亮的白被子成了黃被子,生氣地叫了起來。
“你吵什麽吵,大驚小怪,我是擦幹淨,一會幫你把把脈,看你的武功到底是怎麽被廢的。”大伯沒好氣地白了莫天明一眼。
莫天明一聽大伯幫他把脈看能不能恢複武功,也不敢出聲了。突然,他想了想,對大伯說道:“大伯,你把脈是用腳把的嗎?”
“去你的,你才用腳把脈。”大伯罵道。
“那你用我的床被擦腳和把脈有什麽聯係?”莫天明問大伯。
“這,這當然有聯係了,我把自己的腳擦幹淨了,心情一好,把脈就把得好了。”大伯有點強詞奪理了。大伯說完,也不和莫天明廢話了,他抓過莫天明的手,幫他把起脈來。
過了一會,大伯神色凝重地對莫天明說道:“小子,你到底得罪了魔門的什麽人?怎麽被人用破氣指廢了武功?”
“破氣指?”莫天明自言自語地說道。他想起來了,當時蔡東風說的就是破氣指,他就是在自己丹田的氣穴上點了一下,自己在丹田的氣就沒有了。
“是,這是魔門的破氣指,非常陰毒,這是專門用來對付武功高強的人,不過,魔門的人一般都不會了,你到底遇到的是什麽人?你把你遇害的過程告訴我。”大伯現在的神情嚴肅,已經沒有剛才的那吊兒郎當了。
於是,莫天明便又把蔡東風害自己的過程告訴了大伯,與告訴林國他們的一個版本,其中略去了他和梁詩曼的親密接觸。
“什麽?你還吃了軟骨奪魂散?”大伯大驚失色,忙又拉起莫天明的手,認真地把起莫天明的脈來。
鍾向亮一聽莫天明說他吃了軟骨奪魂散,他也吃驚,有點不可思議的看著莫天明。
“不可能,不可能。”大伯把莫天明的手放下,一邊搖著頭,一邊自言自語地說道。
“怎麽不可能啊?大伯。”莫天明看到大伯這樣的神情,有點擔心了。現在大伯就是他的希望,如果大伯都幫不了他,他就真的沒有希望了。
“小亮,你告訴他。”大伯對鍾向亮說道。
“軟骨奪魂散也是魔門的獨門毒藥,這藥吃了三個時辰後,身體慢慢變軟,最後成了一個軟體植物人,是無藥可解,連他們魔門的人吃了都沒有辦法救得了。可天明你吃了,好像一點事也沒有,你說這事真的是奇怪啊!”鍾向亮見大伯叫他說,他也實說了。
“那,那為什麽我沒事呢?”莫天明聽鍾向亮這樣說,自己也納悶了。
“隻有一個解釋,”大伯突然說道。
“什麽解釋?”莫天明急忙問大伯。
“你不是人。”大伯說道。
“我靠,你才不是人,我活生生呢,你看,我的臉色紅潤,還沒有死。”莫天明白了大伯一眼,說道。
“那這事就奇怪了,你吃了軟骨奪魂散怎麽會沒有事呢?不要說你這麽一點的功力,就是我老人家這麽武功高強,吃了也是無藥可解。”大伯想了想,說道。
“大伯,你吃過了?”莫天明問道。
“你娘的,你才吃過,”大伯見莫天明咒他,不由地生氣罵道。
“我是吃過啊,我剛才不是告訴你了嗎?”莫天明一臉地無辜,這大伯年老了就是年老,自己才剛剛對他說過,他怎麽就忘了呢?
“不對,不對,你一定是忘了什麽細節沒有說,”大伯頓了頓,他眼睛一亮,一道亮光直逼視著莫天明,讓莫天明都不敢看他。
“是,是有點事情沒說,不過,那都是兒童不宜的了,我,我怎麽好意思呢?”莫天明吞吞吐吐地說道。當著這麽多人說自己和梁詩曼曖昧的細節,那叫他怎麽好意思說出來呢?這大伯也真是的。
“什麽兒童不宜,這裏哪有兒童,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你快說,不要把任何一個細節說漏了,就是你放一個臭屁也要告訴我。”大伯盯著莫天明,這事情真的很奇怪,所以,他要聽莫天明把那晚的事情詳細說出來,他好分析分析,到底是怎麽回事?
莫天明自己也納悶,他也想知道答案,並且也想恢複功力,現在聽大伯這樣說,他隻好繼續補充剛才沒有說的兒童不宜的片斷。
“我靠,你這個臭小子,你竟然弄了人家姑娘幾個小時?”大伯一聽莫天明說完,兩眼發著淫蕩的光彩。
林國他們聽了,也偷偷地對著莫天明豎起了大拇指,非常羨慕他似的。
莫天明見林國他們在偷笑,狠狠地瞪了他們一眼,然後對大伯不耐煩地說道:“喂,大伯,你注意用詞好不好,是我被人家什麽了幾個小時,我是被逼的,我也是受害者。”
“我靠,你這個什麽被逼的什麽受害者,是男人的都想當,你不信你問問他們想不想?”大伯邊說邊指著林國和張彥青,說道。
林國和張彥青不敢說話,但他倆拚命地向大伯點著頭,算是回答了大伯。
“小子,每一次刺激你的下麵,你身體就有一股熱流傳遍你的全身?”大伯想了想,問莫天明。
“是的,我也奇怪,本來我的身體越來越軟了,手腳都動不了,正如你們所說的那個狀況,可後來刺激一下下麵,熱流就向我的全身流動,刺激越大,熱流越大,最後我的血液也滾動了起來,一直在全身滾動著。最後,我的手腳就可以動了。大伯,這是怎麽回事啊?”反正都已經跟大家詳細地說了那情節,莫天明也沒有什麽不好意思了,他也想知道自己到底是怎麽回事。
“你的血液也滾動,啊,我知道了,我知道了。”大伯突然大叫一聲,高興地從床上跳了下來。
“大伯,你知道什麽了?快告訴我,是不是你知道怎麽幫我恢複功力了?”莫天明見大伯這麽高興的樣子,他也高興了。
“你還記不記得你曾經被那個血黃蟻咬到下麵?”大伯對莫天明小聲地說道,像是怕被別人聽到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