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投機不成
風佑抱著裹在床單裏的歲歲走到隔壁沐浴房，滿盆花瓣紅的如同歲歲臉上一直沒有退卻的紅暈，服侍歲歲沐浴的四個丫鬟從風佑手中接過歲歲，小心的把歲歲扶進木桶。
“今晚你一定要好好休息，剩下的事交給我吧”。風佑親吻了歲歲的耳垂。
“我已經是你的人了，你會一直對我好嗎？”
“傻瓜，我不對你好對誰好？”
風佑交代下人們好好照顧歲歲，然後出了門。
“府上全部兵力都守在這個院子裏，若是守不住你就帶著公主走，在我回來之前絕對不能讓人帶走公主”。風佑眯了一下眼睛，寒光一閃，“若是護不住，就殺了她。”
司徒楓點頭，“屬下明白，誓死保護公主。”
“天亮之前若我回來你就自己逃了吧。”
“屬下明白。”司徒楓欲言又止，隻是說了這麽一句。
風佑坐上馬車，第一站朝護國公府上奔去。
司徒楓敲了歲歲沐浴的房間門，“公主，事態緊急事關二王子生死，請快些。”
歲歲本來渾身無力，軟綿綿的坐在浴桶裏任由下人伺候著，一聽司徒楓說到事關風佑生死，嚇得直接從桶裏站了起來。
一個年長的丫鬟趕緊取來棉布批到歲歲肩上，“公主身子剛破，萬萬不可著涼。”
“顧不上了，快點給我更衣”。
“是。”
丫鬟們立刻擦得擦拿的拿，歲歲也急的自己上手，頭發混亂的紮上就跑了出來。
“殿下怎麽了？”
司徒楓趕緊彎腰施禮，“殿下自知做了不該做的事，親自去護國公府上請罪了，護國公一定氣不過，殿下恐怕是凶多吉少了。”
“我和殿下情同意和，是我自己來來找殿下的，和殿下無關。我這就去找爺爺說情去，爺爺一定會同意把我嫁給二殿下的。”
司徒楓攔住歲歲，“公主若是去了，殿下是必死無疑了。”
“為什麽？”歲歲痛苦極了，她隨即義正言辭的保證，“都是我害了殿下，若是必須去死，我也要和殿下一同赴黃泉。”
“公主，屬下知道公主意已決，不過我們或許還可以試一試，如果既能救下殿下又能讓護國公同意殿下和公主的婚事，豈不是兩全齊美？”
“快說，不管如何我都要救殿下。”
司徒楓走進些，推來房門，“公主，外麵風大，請進屋再說。”
歲歲進了屋，坐都不坐趕緊問，“楓少爺，快點告訴我，我該怎麽辦？”
司徒楓叫進來一個和歲歲身高差不多的丫鬟，“進去幫公主把頭發梳好，怎麽殿下交代的事都忘記了？”
丫鬟匆匆進門，歲歲看著司徒楓的眼色坐到了梳妝台前，丫鬟彎腰梳頭的空隙，司徒楓舉起台上研磨胭脂的石板砸到丫鬟後腦勺上，丫鬟梳子掉地，司徒楓接住要倒掉的丫鬟。
“你這是？”
“來不及解釋了，公主你立刻換上下人的衣服隨我出府”。
司徒楓轉身去了外間，歲歲第一次這麽快的換衣服，換好後叫來司徒楓，“可是頭發我不會梳。”
司徒楓扯下一塊白紗係在歲歲臉上，如同遮擋風沙的麵紗，“出門低頭不要說話就好。”
歲歲點頭，司徒楓滿頭是血的丫鬟抱到床上蓋好被子，放下簾帳，“對不住了，希望你能為我拖延時間救下殿下。”
司徒楓打開門，對門外的下人交代，“公主身子有些不適，你們都不許進去打擾，我帶人去抓藥，你們誰要是敢進去打擾公主靜修，殿下饒不了你們。聽明白了嗎？”
“是”。下人們齊齊回答。
司徒楓疾步在前，歲歲小跑著跟在後麵，出了中院，司徒楓帶著歲歲從前院的側門出去，牽了一匹正在吃草的老馬讓車夫套上，趕著馬車朝西駛去。
……
風佑見到薛十方，直接表明表明來意。
“我和歲歲彼此傾心，兩情相悅，如今我們已經互許終身，還望護國公成全。”
薛十方十分震怒，一把摔碎桌上的茶盞。“你身為王子卻做出這等齷齪之事，我是不會把歲歲許配給你的。還有，你以為你先斬後奏就能讓我答應？告訴你，我薛十方曾來不受別人要挾，別說我不會把歲歲嫁給你，今晚我要讓你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
“護國公，我真的是情不自禁才會和歲歲發生關係，我無意挑釁你的權威，更沒有什麽不良居心。天地可鑒，請護國公息怒，若我娶歲歲為妻，風佑定做牛做馬任憑護國公差遣。”風佑虔誠的磕頭，痛哭流涕，“歲歲也鍾情與我，護國公看在歲歲的份上請賜我們百年好合！”
薛十方恨得咬牙切齒，“我本不想難為你，可是沒想到你居然做出如此畜生不如的事來。你可知，我本已向王上和王後奏請了把歲歲嫁給四王子，若是我把歲歲嫁給你，我就是出爾反爾，就是與陛下作對、與未來的太子作對！”
“我這就去王宮稟報父王母後，他們都很疼愛我，若是知道我和歲歲已行雲雨之事，他們定會同意我和歲歲的婚事。我不會讓護國公為難的。”
薛十方冷哼一聲，“你心裏想的什麽以為我不知道？你一直想走近我，可你也明白我屬意四殿下，所以你就不擇手段在歲歲身上下功夫。不過我不會讓你的算盤得逞的，我依然會讓四殿下娶歲歲，然後輔佐四殿下成為太子和未來的王。”
“不，歲歲不會同意的，護國公，四弟也不會愛上一個已經把身子給了別人的女人，把歲歲嫁給他，歲歲是不會幸福的”。風佑跪著爬到護國公腳邊，“把歲歲嫁給我，隻要我當上太子和未來的王，我一定許薛城世代尊貴，未來所有的王必須娶薛城公主為後！”
“女人隻是一個紐帶，是不是完璧之身沒那麽重要，外人不會知道的。薛城不止歲歲一個公主，隻要我和四殿下目標一致就好了，等兩年，薛城另外的公主成年，我會送給四王子一個幹淨的公主，為他繁衍後代。”薛十方低頭看著腳邊的風佑，“之前我還在考慮你和四王子誰會被王立為太子，現在我在想，若是沒有你，陛下應該不會這麽糾結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