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章 反殺瘸子
“我們的……”剛說了幾個字,瘸子忽然意識到自己和對方在這廢話什麽,再者,村子裏的秘密,他也不能隨便告訴別人。
隨即拿著繩子朝著茶白步步緊逼過去,“你少些掙紮還能少受點罪。”
茶白不停地往後麵退,直到最後抵到了牆上,她旁邊什麽防禦的工具都沒有,隻有手裏的一隻彈弓。
那彈弓,還是闞施澤送給她的。
權當是破罐子破摔,雖然知道不可能打中對方了,茶白還是迅速拿出一顆鋼珠抵在彈弓上射了出去。
瘸子眼疾手快地過來躲了過去並抓住了茶白的手腕,“不自量力!”
然後狠狠地將對方甩到了地上,這一摔,茶白再也爬不起來了,她全身的力氣像是被抽幹了一樣,手掌的皮也被水泥地蹭掉了一層。
瘸子三下五除二地將她捆了起來,然後拽住繩子的一端,朝著門外拖過去。
茶白全身又冷又疼,被在地上拖拽的時候,她感覺自己離死亡僅有一步之遙。
那一刻,她絕望地閉上了眼睛。能被綁起來拖走的,鐵定不會有什麽好下場。瘸子雖然沒有和她說太多,但是茶白看過很多關於神秘村落的一些電影和書籍,她的直覺告訴她,應該活不過今晚。
瘸子哼著歌,慢悠悠地朝著大門口走去。此時外麵的天已經微微發亮,加上院子裏全是白雪,所以能見度很大。
茶白再次睜開眼睛時,發現自己已經到了堂屋的門口,此時啞巴跑了過來,抓住瘸子的胳膊“咿咿呀呀”了幾句。
“不用你管!”瘸子嗬斥了他一句後一掌將他推了出去,啞巴一屁股摔在了院子裏的雪地裏。
堂屋有一個很高的門檻,茶白被門檻卡住了,瘸子先是用力扯了幾下,茶白的臉重重地撞到了木板上。
很快,她便聞到了濃鬱的血腥味,鼻子受不了撞擊,裏麵的血管怕是破裂了。一時間,鼻血噴薄而出,糊的茶白滿臉都是。
瘸子罵罵咧咧了一句,“你是死人麽?不知道從門檻上翻過來?”
茶白鼻腔裏發出粗重的喘氣聲,她現在但凡有力氣,要做的第一件事不是翻門檻,而是想罵人。
活了二十多年,這是她第一次如此強烈地想爆粗口。雖然她的教養以及素質告訴她罵人是不對的,但她此時此刻就是想罵對方祖宗的上下十八代。
本來她還覺得直接喊他“瘸子”不禮貌,現在覺得喊“瘸子”簡直是太輕了,就應該帶上“烏龜王八蛋”一起罵。
茶白後悔自己太天真了,本以為村民就算不是什麽好人,倒也不是怪物,不至於害他們。眼下看來,她還是對這個“係統”的變態程度一無所知。
瘸子過來蹲到茶白跟前,“你不是挺有能耐的麽,打彈弓?嗬,你那彈弓打的,怕是連隻死鳥都打不到。”
茶白翻著白眼對著他,“呸”的一聲吐了對方的一臉血,“死瘸子,我勸你善良。”
“啪”的一聲,一記響亮的耳光打在了茶白的臉上,那一巴掌,直打得她頭暈目眩,看不清東南西北。
瘸子扯起茶白的頭發,捏住她的下巴,“挑人眼光不行啊,你男朋友人呢,怎麽不見他來救你。哈哈哈哈哈哈……就等著他來給你收屍吧。不,不是,等著他來給你陪葬!”
話音剛落,瘸子揚起手,正準備扇第二掌時,一道黑影從北頭房閃了過來,還沒看清來人,一腳已經重重地踢在了瘸子的肚子上,直接將他掀了出去。
“闞,闞施澤!”茶白艱難地叫了他一聲。
闞施澤立馬過來給她解開了繩子,當看到她臉上的血時,怒火瞬間被點燃了起來,他撇過頭,惡狠狠地盯著外麵的瘸子,整個眼球像是充了血一般。
“我,我沒事。”茶白硬擠出一絲笑容。
闞施澤將她抱起放到堂屋裏的椅子上,語氣溫和道:“你在這等我一下,馬上回來。”
說完便從口袋裏摸出了那把刀,朝著門外走去。
剛剛那一腳,差點將瘸子的肚腸給踢出來,他吐了一口血,黑色的血液噴在了潔白的雪地裏,場麵讓人觸目驚心。
天空中又悄無聲息地飄落下了雪花,靜悄悄地落在村子裏的每一片土地上。
闞施澤動了一下脖子,骨骼咯咯直響,“嗖”的一下竄到了瘸子的跟前,一把抓住了他的脖子,語氣森然道:“誰讓你動她的?”
當看清對方的眼眸時,瘸子的瞳孔迅速收縮,顫抖道:“你,你到底是誰?”
闞施澤加重了手下的力氣,瘸子立馬感覺到一股窒息感撲麵而來,嗓子眼被死死地堵住了,一口氣根本上不來。
“這樣掐死你太便宜你了。”說著闞施澤鬆開了他,然後一腳朝著對方的腦袋上踢了過去。
旁邊的啞巴能清晰地聽到那一腳踢到天靈蓋上時發生的骨骼碎裂的聲音,嚇得他趕緊躲到了一旁的牛棚子裏。
闞施澤手握著刀,都沒看清他是怎麽下的手,隻聽到瘸子“啊”的一聲撕心裂肺的叫聲,他手脖子上的筋就都被挑斷了。緊接著就是被一頓狂揍,整個院子都變成了發泄場。
黑色的血液蓋了地上一層,但是卻沒有一滴沾到闞施澤的身上。
僅用了不到一分鍾的時間,瘸子就撂了。且他的死狀奇慘,比被五馬分屍好不到哪去,全身沒有一塊骨頭是完整的,連眼珠子都凸落出來了。
闞施澤將刀子在雪上擦了兩下,血跡擦幹淨後立馬收回去後塞回口袋裏,斜視了一眼牛棚裏嚇得戰戰兢兢的啞巴,吩咐道:“找個地方把他埋了吧。”
啞巴不敢不聽他的話,哆嗦著從牛棚裏滾了出來,跪在地上直求饒。
“隻要你沒有壞心思,我不會殺你的。”闞施澤扔下這句話後就趕緊回了堂屋,到茶白跟前後語氣立馬軟了下來,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溫聲道:“你感覺怎麽樣?有沒有哪裏特別疼?”
茶白看著他,死鴨子嘴硬地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