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5 扛回屋子,老男人如狼似虎(3更)
喬艾芸心慌意亂,她很怕重蹈覆轍,甚至連問他的勇氣都沒有。
想到他接連數早出晚歸,心底亂成一團,大腦暈乎乎的,像是被人拿錘子狠狠敲了一下,疼得嗡嗡作響,暈沌得無法思考。
她像個行屍走肉般上到二樓,跌跌撞撞,險些撞翻廊側的一個花瓶。
她和嚴望川這段時間的接觸,交織著與宋敬仁的那段不堪過往,在她腦海中交替進行,心亂如麻。
還沒到房門口,就被身後狂奔而來的扯住了胳膊。
“艾芸!”嚴望川看著她,那眼底的彷徨無措不比她少。
喬艾芸深深看著他,扭動胳膊,掙脫不開。
“你不高興。”嚴望川的是肯定句,他在感情方麵素來遲鈍,“因為衣服上的味道?”
喬艾芸啞然。
他都知道,還問她?這人怎麽這種時候還能如此直接。
她咬了咬牙,還是問了一句,“你這幾都幹嘛去了,回來這麽晚?”
那不如幹脆把話攤開了。
是死是活,痛快些。
嚴望川神情淡漠,沒話。
“你公司有事,就算有應酬,也輪不到你吧?”畢竟在同一個屋簷下住了這麽久,嚴望川本就嘴笨,不善交際,極少參加飯局。
但凡有應酬,他的助理都是安排別人去,真的輪不到他。
“嗯。”嚴望川點頭。
“那你幹嘛去了?”
他又不話,氣得喬艾芸身子發顫。
“你是不是和其他女人在一起?如果……”喬艾芸聲音輕顫,“我們也沒領證,我也礙不著你什麽事,你想搬出去,隨時都能走。”
嚴望川瞳孔微縮,“你不要我了?”
他聲音很低,那模樣像是隻受傷的野獸。
喬艾芸恨不能直接給他一巴掌。
你和其他女人“親密接觸”,還她不要他?簡直不要臉。
“你鬆開我。”喬艾芸氣結,掙紮著就要甩開他的手。
嚴望川不肯,兩人就在走廊上拉扯爭執。
……
宋風晚正在看書,聽到外麵傳來動靜,急忙開門出去,外麵兩人立刻停止動作……
“你們……”宋風晚心底咯噔一下。
“晚晚,我們沒事,你趕緊睡覺。”喬艾芸伸手將略顯淩亂的頭發別在耳後,試圖掩飾尷尬。
宋風晚可不信他倆什麽都沒發生,這要是真的發生爭執,他母親也打不過嚴望川啊。
“趕緊回去,我也回房睡覺了。”喬艾芸伸手催她回房。
宋風晚餘光看到她腕上一片通紅,“媽,不用我幫忙嗎?”
幫忙?
喬艾芸一怔,幫她打嚴望川?
“不用,你快睡覺,明還要早起,別忘了把牛奶喝了……”喬艾芸叮囑。
宋風晚隻得關上門。
喬艾芸扭頭看了眼嚴望川,“有什麽事明再吧,很晚了,別打擾孩子休息。”
她完準備回房,沒走兩步,忽然一雙手從下麵伸過來,直接抱住她的腿,她都沒反應過來,腹部被東西一抵,身子騰空,被人扛了起來。
“啊——嚴望川,你瘋了,你快放我下去!”
她這一把年紀的,哪裏受過這種刺激,身子懸空,頭朝下,嚇得臉都白了。
宋風晚就站在門口,聽到動靜,立刻打開門……
看到嚴望川居然扛著自己母親進屋,然後腳一勾,把門猛地踹上,她心頭直跳。
這兩人方才是在打情罵俏?一把年紀,真是能折騰。
宋風晚歎了口氣,直接把門關上,戴上耳機,準備聽兩篇英語聽力再睡覺。
**
另一邊……
喬艾芸從沒被人這般對待過,臉色發白,不停伸手拍著他的後背,“嚴望川,你這瘋子!你再這樣就給我滾出去,嚴望川——”
“繼續喊,把晚晚叫來。”嚴望川悶聲道。
喬艾芸瞬間噤聲。
這混賬,居然拿晚晚威脅她。
剛才悶聲不響,倒是挺會威脅她的。
從走廊到房間不過咫尺,喬艾芸還沒回過味兒,整個人已經被扔在了床上,某人動作極為迅疾,又狠又凶,她氣得大喘氣,腦子放空。
胃部被頂得直犯惡心,下意識伸腳想去踹他。
此刻也顧不得什麽形象,就想狠狠揍他一頓,一腳蹬在他大腿上,某人身體像是銅牆鐵壁般,巋然不動,然後整個身子就壓了上來。
“你幹嘛,給我滾開。”喬艾芸氣結。
帶了一身別的女人味道,還想碰自己?
“別生氣。”嚴望川低頭吻著她的臉,他不大會安慰人,隻能如此。
“你先讓開。”喬艾芸氣得直冒火,什麽都不解釋,上來就親,這算怎麽回事啊。
“不讓。”某人態度強硬。
“嚴望川,你再這樣,明就搬出去。”喬艾芸掙紮無果,隻能這般警告。
嚴望川停止動作,懸在她身體上方,怔愣得看著她,“你不要我了?”
喬艾芸哭笑不得,“那你倒是和我,你這幾都幹嘛去了,身上還有別人的香味。”
嚴望川蹙眉,“和她靠得太近,可能蹭到了。”
喬艾芸火氣往上竄,伸手就要打他,某人居然不躲不避,手指碰到他的臉,她手指收緊,終是沒下的去手。
“算了,你走吧。”
嚴望川再遲鈍也知道她生氣了,起身站起來,喬艾芸也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有事明吧,我很累。”
嚴望川低頭看了眼腕表。
“快走吧,我真的要睡了。”喬艾芸伸手推他出去。
到門邊的時候,腕表上的指針跳過1點,嚴望川忽然轉身,握住她的手。
“你、你又想幹嘛?”喬艾芸蹙眉。
嚴望川從口袋摸出一個絲絨袋,從裏麵摸出一個鑽石戒指,祖母綠琢形,八爪設計,纖細的白金底托,她都沒反應過來,戒指已經落在她右手的無名指上……
鑽石很大顆,切割精細,在燈光下折射出了璀璨的光澤。
“你這……”喬艾芸有些懵。
“情人節禮物。”嚴望川指腹輕輕摩挲著她的手,“大正好。”
喬艾芸這才注意到他指腹處起了很多碎皮,翻開看他指尖,有些紅腫,甚至遍布細的碎口,“你這些到底幹嘛去了。”
“以前師傅嫌我手笨,學不好雕刻才讓我學識玉辨石,確實手笨。”
“你親自切割的?”喬艾芸垂頭看著那枚鑽戒,形狀……
確實有些怪異。
“不好看?我下次做更好的給你。”嚴望川看向她,“我找人公司專業的師傅請教,那味道應該是他助理的,他找了個很年輕的姑娘當助理,幫我拿過衣服。”
“嗯。”喬艾芸點頭。
“我明能不能不走?”
喬艾芸咬唇看著他,“既然沒做什麽,我剛才問你,為什麽不早。”
“沒到情人節,出來就沒那個味道了。”嚴望川在某些方便很執拗。
“戒指我很喜歡。”喬艾芸心情像是做了過山車,跌宕起伏,不出何種滋味,眼眶微紅,忽然覺得自己剛才過於激動了。
嚴望川眯著眼,她喜歡就好……
然後喬艾芸每年的情人節都會受到一枚他親自設計切割的鑽戒,大不等,無一次落下。
喬艾芸看著戒指,抬頭衝他一笑,踮腳在他嘴邊啄了一口,“謝謝。”
謝謝這麽多年。
你還喜歡我……
喬艾芸眼角泛紅,嚴望川眸子一緊,將她抱起來,抵在牆上就親。
被他嚇得驚呼一聲,喬艾芸急喘著氣兒詢問,“怎麽了?”
嚴望川不話,從她脖頸一路親到嘴角,銜著她的唇,肆無忌憚,他攻勢洶洶,喬艾芸身體本能閃躲,卻被他按住腦袋,迎接她的是更為熱烈的熱吻。
直至她喘不過氣兒,死裏逃生般的靠在他身上。
“你讓我喘口氣兒。”
她的嘴被他咬得又紅又腫,紅潤欲滴,水光瀲灩,他呼吸粗重,喉嚨滑動著,目光越發熱切危險。
他整個身子緊貼她的,身子灼熱,像是著了火,冒著蒸騰地熱浪,撲麵襲來,臊得她臉紅。
“想要我?”他們上一次,還是他回南江前一夜,算起來十多沒那啥了。
“可以嗎?”嚴望川聲音粗重,心髒劇烈跳動著,竭力忍耐著心底那抹渴望。
喬艾芸猶豫片刻,伸手抱住他的脖子……
嚴望川嘴角抿著,呼吸又急又快,軟玉溫香貼過來,他覺得身上更熱了。
“可不可以?”
喬艾芸氣結,這人真是木頭,她表現得還不夠明顯?
“可以。”她硬著頭皮回答。
然後某人就開始撕扯她的衣服,力氣極大,動作又急,不等她回過神,把她壓在牆上,邊親便脫衣服……
“嚴望川,去床上。”
這老男人,該不會想在門口……
嚴望川抱著她,一陣旋地轉,兩人已經滾在床上。
……
考慮到宋風晚還在,喬艾芸竭力忍著,讓他盡量動作點,某人愣是不輕,弄得她死去活來,後來就由他折騰了。
毫無招架之力。
他像是要把這幾精力全部發泄出來,弄得她渾身酸軟。
“差不多了。”再這麽下去,明就別想起了。
“整整十。”嚴望川咬牙。
喬艾芸氣悶,這男人真的不能餓太久……
尤其是嚴望川這種老男人。
簡直如狼似虎。
**
溫存了兩個時,喬艾芸手機鬧鍾響了,她艱難的起身,伸手揉了揉腰。
嚴望川睜眼看她,無聲詢問。
“我要起來給晚晚做飯,送她上學。”
她起身後,嚴望川也起來了,喬艾芸這才從衣櫃裏拿出一套西服,“送你的。”
嚴望川看了一眼衣服,麵色不動,內裏心花怒放。
宋風晚下樓的時候,喬艾芸已經給她做好了早餐,嚴望川正坐在窗邊,打量著幾盆蘭花,看模樣,兩人之間已經沒問題了。
吃了飯,嚴望川穿了外套,抄起車鑰匙,“今我送你。”
“嗯。”宋風晚點頭。
“開車注意安全。”喬艾芸送他們到門口。
嚴望川忽然轉身,心親了親她的臉頰,“我待會兒回來接你,你可以想一下,今想去哪兒。”
喬艾芸臉一紅,催著兩人出門。
宋風晚咋舌,一把年紀的,不害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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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艾芸回去後,坐在梳妝台前,精心打扮了一番,伸手揉了揉後腰,這人隻要到了床上,就和野獸一樣,蠻橫無理,恨不能弄死她才甘心。
就在她挑選衣服,舉棋不定的時候,嚴望川打了電話過來。
“喂——”喬艾芸將一套衣服放在床上,對比挑選。
“晚晚已經送到學校了。”
“嗯。”喬艾芸點頭。
“昨晚實在沒忍住,幾次都沒做措施。”嚴望川突然開口。
喬艾芸手一抖,險些沒拿穩手機,這都第幾次了,這人分明就是故意的。
她低頭看了看幹癟的腹,應該不至於那麽巧吧,幾次就中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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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兄這種老男人真是又悶騷又壞!
你確定隻是忘記做措施?你確定不是故意的?
蔫壞蔫壞的,嫌棄你!
嚴師兄:來自單身狗的怨念,我能理解。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