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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5 舅舅到了:別動刀?我盡量(3更)

  華茂酒店

  嚴望川端站在那裏,肅然而立,颯颯若涼風。


  一群記者麵麵相覷,一時竟無人敢提問,直到有個男記者站出來,“嚴先生,您是嚴記珠寶的那位嚴總?”


  嚴望川看了他一眼,視線磊落,麵對鏡頭,不躲不避。


  “還有第二個叫嚴望川的?”


  記者語塞,尷尬一笑。


  這該怎麽采訪?


  完全沒法接下一句啊。


  另一個記者跳出來,“那個……您和喬女士是什麽關係?”


  “師兄妹。”


  知道嚴望川師承喬老的沒幾個,這種話旁人不知,但他不至於當眾撒謊。


  眾人恍然,沒聽人提起啊,喬家居然這種人脈關係,再聯想傅家非要與宋風晚結親,又這種師門傳承也就不奇怪了。


  這喬家可能是個寶藏,人脈關係總是出人意料。


  嚴家本就是做珠寶的,與喬家也算係數同源,拜師喬老並不奇怪。


  “那你們現在就是簡單的師兄妹關係?”記者八卦起來。


  “私人問題,我沒義務回答你。”


  又一個記者陣亡。


  太難采訪了。


  嚴望川伸手扯了扯衣袖,鬆了鬆袖扣,“我們兩人認識三十多年,知道她遇到難事,過來看看情況?這有問題?”


  “從她結婚後,我們二十多年沒見過了,上回碰麵是在認親宴後,一共吃過7吃飯,5次在外麵,餐廳,時間,我都能告訴你們,你們可以去查。”


  “另外兩次,在她目前租住的房子裏,均有晚輩在場。”


  “我和她沒有半點逾越,餐廳、區監控都是可以查的,我幾時與她出入,是否躲躲藏藏,遮遮掩掩,一清二楚。”


  “我們行得正坐得端,若是偷情,不會半點掩飾沒有,還去人流最多的餐廳,敞開了讓人拍。”


  其實嚴望川出現的時候,大家都覺得野男人的言論太荒謬。


  網上之前還一度傳出他是喬艾芸包養的白臉,更是無稽之談,嚴家的產業,買下整個宋家都不費勁兒。


  宋敬仁此刻已經跌撞著從地上爬起來。


  “老友碰麵,被人偷拍,侵犯我的個人隱私,曝光我與他人照片,已經犯法。”


  “多餘的話我不多,我已經報警,並且派人開始全麵調查取證。”


  “對惡意造謠,非法跟蹤和偷拍的不法分子追責到底。”


  嚴望川從始至終底氣十足,話嚴謹正派,不卑不亢。


  與方才宋敬仁歇斯底裏,想要女人動手的瘋子模樣,形成了強烈的對比。


  “你還追責,你敢你對喬艾芸就沒半點想法?”宋敬仁張嘴話,牽扯麵部神經,疼得表情扭曲。


  嚴望川看了他一眼。


  “你們都要離婚了,她與誰交往,和誰吃飯,與你何幹?”


  宋敬仁腦子嗡的一下就炸了。


  “我們還沒離婚,她現在還是我老婆。”


  “所以呢?你是準備當著這麽多人的麵……家暴她?”


  宋敬仁氣得發笑。

  “被打的人到底是誰?我家暴?”


  “你是活該。”


  喬艾芸原本還提心吊膽,被他這話得直接逗笑了。


  師兄,這種時候,您別如此正經嚴肅的大實話好嗎?


  “是,我活該。”宋敬仁伸手揉著腰,媽的,舊傷未愈又添新傷,他和這個男人,絕壁是命裏犯克。


  “嗯,你清楚就好。”嚴望川又補充了一句。


  宋敬仁恨不能氣得衝上去揍他。


  可是他心裏清楚,兩人力量懸殊,他若是衝過去,嚴望川絕壁會趁著這個機會,理所當然再揍他一頓。


  他不能再丟人了。


  所有人傻了眼。


  這男人是從哪裏蹦出來的,宋敬仁剛才那話,分明是被氣得不知道什麽了,你幹嘛回答他啊,這是要活活氣死他嗎?

  “嚴望川,你……”宋敬仁咬牙切齒。


  “回去等著收律師函,若是拒收,我會親自送上門的。”


  眾人麵麵相覷,隻能此刻光是氣勢上,宋敬仁就贏不過。


  他就堂堂正正站著,壓根不怕別人拍照,更不怕別人調查


  “作為男人,我希望你能硬派點,想要什麽直接,背地蠅營狗苟,實在下作,讓人不齒。”


  “在這麽多人麵前,對一個女性,還曾經是自己夫人的人,惡語相向,甚至步步緊逼,我不認為這是大丈夫所為。”


  “威逼一個女人,為了彰顯你多厲害?還是將她逼成這樣,才能滿足你肮髒扭曲的心理?”


  ……


  喬艾芸微微仰頭,盯著嚴望川的背影,他的肩膀很寬,燈光打過來,他身體形成的陰影,將她盡數遮住。


  她從不知道,他嘴皮子這兒溜。


  認識他這麽久,第一次見他這麽多話。


  麵對嚴望川的指責,宋敬仁無力反駁,底下鄙夷不屑的聲浪越發洶湧,他咬了咬牙……


  “好話都讓你了,你倆背地到底幹了什麽,誰知道!”


  “大家或許還不懂,他倆曾經有過婚約,這樣兩個人在一起?就是單純吃飯聊?”


  “或許你倆就算蓋著被子,也是純聊是吧!”


  嚴望川手指緊了緊,“你是不是想死?”


  喬艾芸看他神色不對,伸手拽住他的手,“你和他這些做什麽,是非曲直大家心裏都清楚。”


  “我相信經過今晚的事情,大家對他的人品已經有了一個足夠多的了解。”


  “他的話,能有什麽可信度?你何必為了他生氣動手。”


  宋敬仁一看兩人似乎握在一起的手,眼底充血,氣得嘔血。


  “走吧,走——”喬艾芸生怕他生氣做出什麽過激的舉動。


  明明四十多的人了,怎麽像個不能控製情緒的孩子?


  簡直讓人操碎了心。


  她今晚目的達到,就可以了,她相信公道自在人心,大家已經有數了。


  與他在這裏撕扯,他若無理取鬧,誰都沒辦法,太跌份兒。


  喬艾芸一走,保安撤走,宋敬仁立刻被記者團團圍住,記者推搡擁擠,還有人去撿照片和之前的認錯書,現場亂成一團,活像要把宋敬仁生生擠死。

  而耿瑛指揮保安,護送喬艾芸一行人立場。


  喬艾芸看到宋風晚和傅沉在後台,怔愣一下,與傅沉點頭示意,一行人就快速離開酒店。


  傅沉拽著宋風晚坐上自己的車,喬艾芸自然與嚴望川一輛車。


  在記者蜂擁而出的時候,車子已經飛快駛出酒店車庫……


  喬艾芸長舒一口氣,下意識伸手要撥弄淩亂的頭發,才發現嚴望川還死死抓著她的手。


  她微微蹙眉。


  方才太急了,她一路跑,嚴望川還一本正經,慢條斯理的,她心裏著急,生怕記者衝過來,拽著他的手,就沒鬆開,這都到車上了,他怎麽還……


  他手很大,掌心也有很多繭子,又燙又熱。


  喬艾芸心頭一跳,手指動了兩下,試圖掙脫,某人低頭緊盯著兩人纏握的手,巋然不動。


  “師兄?”


  嚴望川偏頭看她,一副冷漠臉。


  “手……可以鬆開了。”喬艾芸略顯尷尬。


  嚴望川鬆開手,手心全是汗。


  像是在水裏浸泡過。


  喬艾芸被他弄得手上都是細汗,她扯了麵紙擦手,又遞了一張給他,“師兄,今的事情謝謝了。”


  “應該的。”嚴望川接過紙巾,學著她擦手的樣子,擦了下手心。


  他過得糙,手心出汗,很快就幹了,哪裏需要特意擦拭。


  車廂內陷入一種詭異的死寂。


  耿瑛坐在副駕,在搜索網上的新聞評論,都是一邊倒支持喬艾芸的,這場離婚官司算是穩了。


  “對了,嚴先生,您要起訴宋敬仁,缺律師嗎?”耿瑛豈會放過這種賺錢的機會。


  嚴望川挑眉,“我有專業律師團隊。”


  “哦。”耿瑛癟癟嘴,厲害了,還團隊。


  嚴望川又看了眼喬艾芸,“我的律師都是男的。”


  喬艾芸差點吐血,她又沒問這個,幹嘛突然解釋。


  “您剛才記得你們就餐的餐廳和時間,是真的?回頭那些記者肯定要這些東西,那群記者可不好糊弄。”耿瑛咋舌。


  “記得,吃了什麽也記得。”嚴望川語氣仍舊冷漠到沒感情。


  “您記憶力很好?”


  “不好。”


  “那……”耿瑛好奇,這種事誰會刻意去記啊,時間餐廳倒是罷了,連菜品都記得?


  “對我來重要的事,我會記得比較清楚。”


  喬艾芸忽然覺得老臉臊得慌。


  誰他嘴笨來著。


  隻是緊接著他又了一句,“我收了票,不會記錯。”


  “撲哧——”耿瑛快笑岔氣了,艾瑪,這師兄絕對是個寶貝。


  喬艾芸深吸一口氣,他不是會情話,而是話太直接了?這種時候,不提票還好,提這個做什麽?

  “嚴先生,您隻是喬女士的師兄?”耿瑛有些八卦。


  嚴望川看向她,那表情分明在:

  這不是你該知道的。


  喬艾芸偏頭看著窗外,方才打人的手腕還生生作痛,要命得很。


  可是徹底撕破臉,她的心底反而有種不出的解脫感。


  **

  另一邊


  “……我叫嚴望川……”


  這話一出,一輛疾馳在路上的捷豹,車子一歪,在寬闊的路上滑出一道優雅的弧度,繼而平直行駛……


  喬西延手指攥著方向盤,倒吸口涼氣,幸虧這個點路上無人無車,若不然非得出車禍。


  即便車子東倒西歪,坐在副駕的男人,一手捏著手機,一手把玩著刻刀。


  墊在指腹間的刻刀往一側傾斜,手指一勾,刻刀劃破空氣,滑出一道優雅的弧度,又穩穩落在他指尖。


  指腹處粗繭厚實,手心都是老皮陳厚,傷口刀痕不計其數……


  “爸——”喬西延餘光瞥了他一眼。


  “好好開車。”他盯著手機,有些懊惱,網絡不好,有點卡頓。


  喬西延也是急得要了命,他父親前幾個月得了幾塊心儀的石頭,要根據石頭大紋理進行雕刻,石頭極其難打磨,他已經快兩個月沒走出大門了。


  雲城的玉堂春出事,隔有些收到風聲的顧客去店內要法,要求驗玉石真假。


  喬西延不得不去店內坐鎮,就出門兩個時,父親不知從哪兒就收到了風聲,等他趕回家,他已經拿著刀衝出了房間。


  一副要和誰拚命的模樣。


  “爸,你冷靜點。”


  他爸就舉著刀看著他,“你再一遍?”


  “我們立刻去雲城。”喬西延有點怕他。


  他爸平時不動手,要是把他惹急了,連親兒子都往死裏打。


  原本想訂機票,他爸有些恐高,打死都不坐飛機,他隻能親自開車過去。


  這刀子一路上還攥在手裏,這是威脅誰呢。


  “爸,師伯那邊……”喬西延想點什麽。


  “我沒告訴過你,長輩忙的時候,別打擾?”


  喬西延扭頭,直視前方,專心開車。


  車子進入雲城之後,收費站的E通道無法通行,隻能走人工通道,排起了長隊,喬西延看了眼腕表,再這麽等下去,怕是到酒店會來不及。


  手機直播結束,副駕的男人,將手機扔給喬西延。


  “爸,都結束了……要不我打個電話給姑姑?”


  “去宋家。”


  喬西延重新輸入導航信息,瞥了一眼身側的人,他手中轉動的刻刀,在夜色中泛著冽人的寒光。


  “您待會兒動嘴動手都行,別動刀。”


  “我盡量。”


  回答得沒有半點誠意。


  ------題外話------


  師兄也是嚴肅又別扭,反差的有些可愛,你到時鬆開手啊,你幹嘛一直緊緊抓著?

  收藏票這種事,你知道就好,別出來啊【捂臉】


  話通過舅舅與表哥的對話,表哥養成這樣的性格,真的一點都不奇怪。


  生活環境太惡劣了。


  宋渣渣怕是剛出狼窩,又入虎口,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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