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婚禮上的遊戲
二大爺一聽王海這話,忽然就感覺情況有些不對頭。
王海這小子太滑溜了。
他跟翠花,對彼此才剛有那麽一點好苗頭,這王海要是摻和進來,他跟翠花的事情指定沒戲。
“二大爺,你聽我說,這寡婦有寡婦的門道,平時別看她們.……”
“去,去,去,去那邊幫忙去,什麽寡婦有寡婦的門道。”
“你小子別多事啊,我可就指望這一回黃昏戀了,你要是敢做點什麽小動作,老子把你的小醫館都給拆了。”
二大爺趕緊打斷了王海的話。
這小子鬼點子是真得多,可就是名聲臭。
村裏的寡婦,婦女同誌都對他是又愛又恨。
愛是因為王海的“壞”,村裏的寡婦小媳婦,想跟誰說說話,通通信,他都有辦法,讓這些牛郎織女,鵲橋相見。
也因為這一點,每個小媳婦都怕自家的男人,看上哪家的小媳婦,用了王海的鬼點子。
防不勝防啊!
“二大爺,您不是那樣的人。”
“以後真有什麽難題,我一定幫你解決。”
王海哈哈一笑,趕緊借坡下驢。
這二大爺年輕的時候是有名的采參人,聽說在他退休之前,還知道幾顆人參的位置。
王海可就惦記著他記憶中,那幾株人參的位置。
聞言二大爺會心一笑,王海這毛小子,打小他就看著喜歡。
“小子,記得你今天的話,到時候不要給忘記了。”
“得了您!”
二大爺抽出王海給的份子錢,裏麵裝著六張紅色的鈔票。
“哎!這小子倒是重情重義,隻是差了點運氣,要是有點機緣,他日後必是人中龍鳳。”
二大爺大筆一揮,在紅紙上寫下了“王海——六百元”
再看看其他客人的份子錢,大部分都是一百,兩百的。
王家村地處偏僻,過來賀喜的客人,隨個一百,兩百,也是人之常情,可像王海這樣給六百的,真是獨一份。
王海的小醫館,也就是勉強糊口的樣子,這六百肯定是他平時節省下來的。
“海子,海子快來!”
王海剛走到王大龍家的大廳,就被王大龍堂哥王偉給叫住了。
這王偉沒上什麽學,也是早早輟學就上了社會。
後來聽說腦洞靈活,在社會上混出了名堂來。
在院子外麵的時候,王海聽來吃喜酒的村民說,王大龍的新娘子也是他幫忙介紹的。
“是王偉啊!”
王海笑臉相迎,雖然他對王海並不怎麽待見,可今天畢竟是自己兄弟王大龍的大喜之日,他可不想弄出什麽亂子來。
“先別說這個,走,我們上去,跟伴娘玩個遊戲去。”
王偉一臉奸笑,也不跟王海說究竟要玩什麽遊戲,架著王偉就進了婚房。
“什麽.……什麽遊戲?”
王海有些摸不著頭腦,剛過來就被王偉架來玩遊戲,這裏麵不會有坑吧。
他心中多留了個心眼。
鄉下婚禮這天,參加婚禮的男女青年會玩的比較開放一些。
占占伴娘的小便宜,也是常有的事情,有時候連像王海這樣的賓客,都要被抓弄一番。
王海自然是想到要被人抓弄的事情。
“保你不吃虧,說不定下半年,也能喝到你的喜酒!”
王偉朝著王海挑了挑眉,露出了屬於男人的邪笑。
“還有這樣的好事?”
王海同樣露出了那屬於男人的邪笑。
隻要有這樣的好處,跟王偉玩一局,又如何,反正吃虧的肯定不會是他。
“來,來,來,人我已經找來了,你們看看這相貌,滿意了吧。”
王偉把王海推進了房間的中間。
此時的婚房正圍著不少的人。
除了新娘和新郎官之後,還有3個伴郎,五個伴娘。
伴娘之中,其中一位特別的顯眼。
她的肩上披著一頭大波浪,雙肩袒露,肩上鎖骨有紋身玫瑰,更加惹眼。
一雙眉眼如媚如絲,勾動男人心神。
王海踏進婚房還不到幾秒鍾,就看見那三個伴郎輪流偷瞄著那大波浪的伴娘。
“大家好!”
王海文質彬彬地朝大家打了個招呼。
伴娘們看到王海那俊俏模樣,也是雙眼冒星星。
王海的身材,雖然比不上王大龍強壯粗曠,可他上半身,下半身比例均衡,無限接近維納斯的黃金比例。
身上那筆挺的小西裝,油光錚亮的發膠,再烘托一下。
王海直接碾壓所有男同誌的風采。
儼然他已經是那些未婚伴娘們所中意的獵物。
特別是那大波浪的伴娘看到他後,那帶電的眉眼,還特意朝他眨了眨。
王海朝著那大波浪微微頷首,表示回敬,隨後就走到了旁邊的位置。
今天的主角可是新郎官王大龍,要是搶了王大龍的風頭可不好。
低調,低調,一定要低調。
王海剛走到旁邊,其中一位伴娘的嫩手就伸了過來。
那伴娘的手,如摸牌九一樣,一上來就扣住了王海的大腿,隨後朝著他的大腿根上延伸而去。
“嗯?”
王海小聲的驚歎了一下。
臥槽,剛進婚房就被吃豆腐,還這麽明目張膽。
傳承種花家千年優良品德的王海,豈可被奸佞之人欺負,而忍氣吞聲。
“啪!”
王海右手一把也扣上了伴娘。
“啊!”
那伴娘被抓,嘴上忍不住發出一聲奇怪的聲音。
“月娥怎麽了?”
另外一名伴娘聽到月娥那奇怪的聲音,還以為自己的好閨蜜不舒服。
“沒,沒事!”
月娥聲音有些粗喘,她往後微微退了一步,隱藏了這邊的情況。
“恩,要是不舒服要跟我說啊!”
另外一名伴娘見自己的閨蜜沒事,她順道多瞅王海幾眼。
那風度翩翩的王海,身上好似有一種特殊的魔力,無時無刻撩動著她的神經。
王海的身形又往月娥的身上靠近了些,右手指則是進一步延伸。
“服不服?還敢不敢了?”王海在月娥的耳邊輕聲說道。
“啊—”
月娥身形有些顫抖,氣息短而粗淺,一手扶著後麵的牆壁說道:“人家,知道錯了!”
“知道錯了就好。”
王海縮回了右手,總覺得手上有些異樣,他搓搓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