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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1章 所謂美女 遇到的都是渣男

  “轟隆隆……”


  “轟隆隆——”


  先一聲,後又一聲,大殿裏麵的人都跑光了。


  可能達達聖主考慮到全族人的安危,命令人把大門關上了。然後就聽到鐵鍬觸碰到石塊和沙子的聲音,乒乓作響,厚重的鑄鐵木門上又響了一陣,估計是外麵的人為了保險起見用泥土把這裏徹底封閉了起來。


  老夫人那一團經過剛才的亢奮追逐,好像耗盡了她初為瘟疫鬼的興奮。遠遠望去,就見她老邁的一團,皮肉外翻,眼珠兒暴出,渾身散發著濃濃的的腐敗氣息。


  想著她本來已經老邁,身體內的心液循環已經緩慢。


  所以她一起感染病毒之後,她的親人們早早都變異了,而她慢了半個月。


  周遭越發昏暗了。


  不知名地方的水,湧出來一滴一滴的敲擊著頻死人的心髒。也許是血湧出來,把一個人快流盡的聲音。


  老師這才回了一下頭,忍不住在頭腦中冰藍色的花粥注視下,對無邪說:“我們這是在等死嗎?”


  無邪嬉笑道:“哪裏,我在等著你臨幸我呢?”


  伍月老師一腳踢出去,當然這次並沒有如願所嚐。


  那廝竟然笑道:“你這或而溫柔,或而剛猛的性格,我實在是太喜歡了!”


  伍月老師冷笑道:“我若是現在就掐死你的話,肯定有人會要了我的命。”


  魔玨國也算是個奇葩國度。


  雖然明文上規定,神女不得與任何男子接觸,但是自從無邪和自己的這俱身體一起被吊在銀絲網中以後,他們就默認定這一對奸夫淫婦應該被吊在了一起。


  這真是做好人得一直做,做壞人做一回就行了的感覺。


  達達聖主可能以為隻要這樣,他那個乖兒子就會放棄與神女花粥的戀情。


  但是從這俱身體被無邪擁抱著的位置,不斷地酥,麻,癢,淬火般加熱著自己。伍月動腿或者動手似乎隻能是產生了一個更加嚴重的後果。兩個反而越抱越緊了。


  伍月老師決定裝睡,這樣才能較少地讓“自己”受到那貨的性騷擾。


  應該說這個方法還是行之有效的,不久,無邪居然又沉沉睡去了。


  真是渣男。


  有兩個疑問伍月老師必須趁機問清楚那個躲起來懶政怠政的花粥。


  花粥被何東庭禦魂禦回來之後,一直對伍月老師愛理不理的。伍月老師說的話她也是似懂非懂的,什麽“法理”呀,“舉證”之類的真是聞所未聞呢,不要怪那些老朽不懂,就連伍月老師要給自己維得權自己也是毫無信心。


  那個冰藍色的花粥突然不說話了,牙齒上下咬著,任發絲在風中飄揚,發出“滋滋”的聲響,眼神深邃的好像深潭,冷冷旁觀著她的伍月老師。


  伍月被看的一陣心慌,她趕緊解釋道:“你不要誤會,這俱身體是你的身體,我隻是個旁觀者,你們兩個平素卿卿我我,膩歪在一起,我不是也忍了嗎。”


  花粥蹲在一個角落裏默默流淚,她怪老師道:“無邪是我的,你占了我的身體,但是不能也替了我的心。”


  伍月老師罵道:“屁,真是生理常識課也沒學好。我的心髒嘣嘣跳,它卻隻是個泵血的器官。愛來自於我們的靈魂的。”

  花粥長得好,又是小鳥依人型的,又常常哭哭啼啼。


  在伍月看來,是個男生都會喜歡她吧,但我們女生都不願意說,大概是出於嫉妒心理吧,寧願她這樣的容貌永遠藏在人群中,讓無邪喜歡她就好了。


  又道:“你沒看見,被網子罩住以前,我特意扯了一件破布衣衫隔在了我們之間。”


  說到這裏,伍月老師又說:“即然你們都快行婚巹禮了,你要有信心,隻要你相信,他是你男朋友,這些事情都不是問題了。


  還是你覺得在你和我之間粘上一個標簽。凡是我當值的時候,我都要嚴正聲明,離我三尺遠,親愛的無邪先生。”


  花粥默默地搖搖頭,其實她也有點分不清楚無邪到底愛上的是神女花粥,還是伍月老師,還是幹脆愛上的是自己這俱身體。


  她要永遠處於明媚的太陽底下,她不想讓無邪受此困擾。所以淡淡的回道:“無邪不喜歡被人詭異多端,他喜歡單純。這樣保持原樣挺好的。”


  伍月老師點點頭,花粥的意思很明確。


  伍月老師隻得換個角度來談花粥免疫血清的事,問道:“從你自身的角度,你對你和你娘親的碧血,這件事怎麽看。”


  潛台詞伍月並沒有說出來,從自己的角度來看,門廊裏的吳家老夫人隨時可能蘇醒,她血液中的病毒隨時可能達到累積數量的高峰。自己所居的這俱身體隨時可能會被感染。


  一無武器,二無防護。


  自己和無邪幾乎能迅速成為那俱僵屍的人肉包子。


  花粥看了一眼伍月老師,自從她知道自己靈魂可以隨時脫離肉體而飛升。


  她就想擺脫了,有人頂替了自己甚至在她減少了很多負罪感。


  她又開始難過,終於聊起自己的往事:

  “我出生的時候,受到咒詛,關鍵醜則醜矣,也就便罷了。


  這印記位置在脖子左側接近心髒的部分,形狀如同一顆美麗動人的蝴蝶,如同被索喉。接生婆徐嬤嬤後來大汗蒸騰間露著淡淡的笑容掩飾道,


  新生兒都是醜的,越醜長大後越漂亮呢……


  幾個接生婆如釋重負,她們也隨口應承著。


  是呢,話說女大十八變,越變越好看呢……


  回憶起來的徐嬤嬤麵色微沉,眉頭一皺。嗯,宮裏的事情豈是你們幾個能議論的,一不小心,以你一個“妄議朝庭”罪將其法辦。


  本來聖主舉國歡慶期待著這胎是個皇子,如今卻生了個公主,一時還不知怎麽向前麵稟告呢!


  幾個麵麵相覷間噤了聲。這才想起來應該拎著新生兒,倒把屁股一掌,使其啼哭才對。


  不想一掌打下去,未哭,又打,還是不出聲,說是試了好幾次都沒聲音,


  嬰兒不僅麵色醬紫,而且手腳冰涼毫無氣息。


  一眾人慌了,她們以為接的是死胎,前麵兩個接生婆已經跪地,磕頭求饒。


  仙妃娘娘饒命!


  聖主饒命!


  俗話說伴君如伴虎,宮中當差的女官本來就少,若不是家貧夫君又無能,誰會做這刀尖上舔血的營生呢。

  當時徐嬤嬤暗自心裏害怕,她接生多年,什麽沒見過。


  這魔玨上層高官家裏哪個沒去過,小姐公子哥兒的,其中有一大部分都因自己接生有功,被認了幹娘,寄生嬤嬤的大有人在。


  這初生的公主有胎記本身就是不祥之兆。而這胎記的位置又更不詳,蝴蝶,蝴蝶,蝴蝶結於喉間,莫不是傳說中的“蝴蝶索喉”之運。


  磕頭如搗蒜間,就覺得姐兒幾個這回該命赴黃泉了吧,說不定還會株連九族呢……


  “閉嘴!”徐嬤嬤輕叱一聲,右手姆指和食指一掐,狠勁兒使掐,即使掐爛了這公主的千金屁股,也比死胎強。


  這凱越皇帝雖說妻妾眾多,無奈仿佛受了詛咒,已近不惑之年,膝下仍是無兒無女,如今聖主已經下了口喻,派了最好的接生婆過來,務必保得母子平安。


  ‘如鯨向海,似鳥投林,如蟻巡巢,似蜂茹蜜。’


  正當人們絕望之際,一個聲音呢喃細語地傳出來,接生婆們以為是仙妃感歎自己時運不濟念得詩。


  不巧的是,回頭見仙妃因為生產時死去活來又逢大出血,人早已昏潰不醒,被一個嬤嬤灌了半瓶水,還未醒過來。


  再回頭看時,那個嬰兒閉眼,皺眉頭間又說了一遍。如鯨向海,似鳥投林,如蟻巡巢,似蜂茹蜜。


  當然那個嬰兒就是我。


  聲音呢喃如黃鶯初啼,呱呱語音實難辨明。徐嬤嬤是個正經的醫女,醫書看了不少的,愣是沒明白了這四句話。


  ‘天。我的老天爺啊!這是孟婆湯沒喝夠呀!’


  以前光聽說這事情,自己一輩子幫人接生,可魔玨國多少年也沒見有此事,不過以為以訛傳訛而已。


  眾人手腳顫抖間問,這可怎麽辦!

  “吾等俱是沒聽見!如若妄言,天打雷劈就是!”一幹人對天發誓,信誓旦旦。這可不是鬧著玩的,傳出去豈不是妖言惑重,以亂視聽,千刀萬剮之刑總是有的。


  ‘灌尿!’


  產房外麵的人問:‘怎未聞哭聲!’


  “聲弱,未得而已。”


  “確是?”


  “確是!”通傳之人斬釘截鐵地回到。


  哎,你說我從一出生就該算是個異類,或者什麽不祥之物。


  魔玨曆259年,父皇的江山還是一如既往與其他九國一爭高下。


  魔域大陸尚養血修行,各國的公主太子以及其他後代子孫中,子嗣最重要,血統純正最重要,血統純正的人全身都不可能有胎記的。


  妃子生子生到這份上,也真不是個事兒了,內裏事情瀼尿一舉一旦傳出去還不得被天下人笑話,這張老臉就甭想在魔域十國之間抬起頭來:


  江山社稷為重,儲君之事意味著江山能否有固。


  魔域大陸十國,蠱邪魑魅叢生,各國皈依薑央神教教眾眾多,迷信胎記之說,“蝴蝶索喉,萬箭穿心”之印記,代表族人和國人因多行不義而遭受詛咒之怨。虎視耽耽的臨國天元國以及數十萬大軍壓境之於魔玨人民,我眾人已完全經不起一絲一毫的風吹草動。

  這公主胎記及蟾語一經傳出去,完全有可能成為壓垮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束手無策間心生一計,老宰相呼延遠達嘿嘿道:聖主,就報死胎,何不如捐了薑央母神的門檻,以敬請母神保佑我魔玨國萬事昌盛,百代繁華!既保了公主性命,又堵了別人口實。


  巫婆婆救下的小公主仍可在宮中聖主跟前待著,對外稱神女花粥。”


  伍月腦洞大開,不得不說,花粥給自己提供了關於這俱身體管理的第一手材料,對自己掌握和更好的控製它有很重要的作用。


  “十三年後,魔玨曆292年。


  薑央母神啊!這醫經要不要再抄下去了?我半夜睡著,一覺醒來,心下念叨:怎麽!我又抄經抄得睡著了。


  要瘋了,不抄經出來自己要被打,板子,荊條,反正師傅逮什麽算什麽!

  抄,俺的那個薑央神啊,十大本《金剛菩提子經》,手都快抄廢了。生不逢時,爛血,死血般的人生也就是如此了吧。


  當然血是魔域大陸諸國的製敵互毆的法寶,天元國太子善用血蠱禦蟲,護國公那老賊善養心培育瘟疫鬼,昌藍國伽十國靠一個靠“望聞問切”養血,另一個靠星相養血,別國都在養血,而自己作為魔玨國隱性公主卻在抄經!

  雖從未見過父皇。


  但他經常派人看著自己,冬練三九,夏練三伏,起三更爬半夜,各種酷刑般的強生健體……她急速望向窗外,那裏經常會有一個暗影,甚至陰森恐怖的有一個遮臉人的眼。


  還好,今天那裏什麽人也沒有。


  一張小床,不足零點三尺寬,床頭隻能放下一個小矮櫃。行李箱破敗不堪,裏麵裝滿自己從寺廟裏捐贈來的幾件衣服。


  你猜對了。這是間宮中修行房,在她生活的瓊穆城裏,這種小茅屋隨處可見,隔壁住著神女的老師傅巫婆婆……


  我,花粥,實則隻是一枚效命薑央、帶罪修行小小神女。


  悉悉索索,花粥我真是煩透了。


  說到底,那時候的我還是比較活躍可愛的。”


  伍月老師有些著急,這神女花粥總是說話太過於感,完全不知道形勢的迫切性,無邪是睡著了,但他隨時可能醒來。


  張氏張婦人雖然現在沒發作。


  但並不意味著她就不發作了。


  “當初你遭遇魔王曆清塵的破壞,碧血到底怎麽樣了?”


  “事實上魔王數次加害於我,用各種各樣的方式,綁架我,用針用管子,用其他,比如當頭重擊等等方式借血,我死過去多次,最重的那次就大概是換你來的那次。”


  那——


  至少有三點可以總結一下。


  一、蝴蝶結於喉可能是花粥特定的遺傳基因突變。


  二、從各方麵的信息匯總,花粥的身體曾經兩次產生過碧血。第一次應該是自己剛穿越而來遭遇魔王厲清晨那一次。第二次應該是無邪從大理寺地牢把花粥救走那次。


  三、花粥的身體在某種特定情況下可獲得神奇的自愈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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