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許汜喝酒了
陶芷搖了搖頭,“娘,我隻想知道這件事情是不是真的,你快告訴我?”
甘夫人慈愛的拍了拍陶芷小手,“芷兒,不用理會他們,當然是假的。”
陶芷滿臉疑惑,“既然是假的,他們為什麽大老遠的來這裏?”
“誰知道他們有什麽企圖,你隻需要知道他們不是好人,這就夠了!”
……
許汜和曹姓等人一直留在酒館裏,時刻注意對麵陶府的動靜。
但可惜的是,一直等了兩天,陶府再也沒有人出現過,就連出現過一次的陶芷,也渺無音信。
眾人一直住在這裏,酒館老板雖然害怕,但後來見這些人雖然凶狠,但是並沒有什麽出格的舉動,心中這才稍稍放心。
最重要的是,這些人每天吃飯都會給錢,甚至晚上住宿,也會一樣給他結賬。
這家酒館生意本來就不太好,有了曹姓等人在這裏,反而多賺了許多的錢。
曹姓每天喝了酒以後,依然不停地吹噓,但酒館的老板就喜歡這一口,就算是沒有聽眾,他也是聽的聚精會神。
到了後來,曹姓越吹越大,甚至連呂老板的戰績都歸到自己的頭上,聽的眾人都有些臉紅了,他卻依然毫不在意。
眼看著第三天也要過去了,許汜心中暗暗著急。
三天以後,自己到底還要不要繼續留下來。
等到吃飯的時候,曹姓見許汜愁眉苦臉的模樣,心中有些不爽,酒也喝不下去了。
放下酒碗,曹姓拍了拍許汜的肩膀,舌頭有些大了,“老許,不是我說你,你看你的破計策,等了三天,怎麽樣,也沒什麽消息吧?”
許汜沒好氣的推開曹姓,“我的計策不好,那你說該怎麽辦?”
曹姓一口將酒碗中的酒飲盡,冷笑一聲,“老許,我的上中下三策,無論你采用哪一策,恐怕早就見到甘夫人了,又何必等到現在?”
許汜有些無語,沒好氣的說道,“就你那破計策,放火,砸門,如果聽你的,恐怕我們早就被人抓走了?”
曹姓嘿嘿笑了起來,“不願意采用上中兩策,可以使用下策呀?”
說到這裏,曹姓將酒碗遞給許汜,“老許,來喝一個,等喝了這碗酒,你就知道俺老曹的計策妙不可言了!”
許汜原本就不擅飲酒,今天的心情也有些不爽,也不推辭,直接接過一大碗的酒,也不說話,一仰頭咕咚咕咚的喝了下去。
曹姓先是一愣,隨即哈哈大笑,“好,頭一次見你飲酒這麽痛快,這才像一個男子漢的樣。”
許汜一碗酒下去,隻感覺一股熱氣從腹中升起,轉眼間便湧入了腦海,讓他的神智瞬間有些迷糊。
俗話說得好,酒壯英雄膽!
許汜喝了這一大碗久以後,膽怯頓生,平常看著曹姓凶狠的目光還有些懼怕,可是此刻卻感到有些親切。
“好酒!”
曹姓大喜,一邊倒酒,一邊笑著說道,“老許,我們今晚從院牆跳進去,直接殺到甘夫人的房間門前,多痛快!”
許汜下意識的想要拒絕,卻被曹姓看出來了,一瞪眼,“你害怕了?”
“害怕!”許汜此刻一碗酒下肚,如同英雄附體,冷哼一聲,“我會怕嗎?”
許汜的回答,倒讓曹姓一愣,反應過來後頓時大喜。
“既然你不怕,我們今天晚上就行動,你看如何?”
許汜嘴裏噴著濃濃的酒氣,猛的一拍桌子,“好,我們今晚就去,我倒要看看,她肯不肯見我!”
曹姓大喜,轉頭看著身後的兄弟,大聲吩咐,“今天都給我少喝點,有正事要辦,知道嗎?”
“知道了,我們不喝了還不行嗎?”
當天晚上,許汜仗著酒意,和曹姓等人來到了陶府院牆邊上。
曹姓見左右無人,拍了拍許汜的肩膀,壓低聲音說道,“老許,我們先上去,等裏麵沒事了,我們再拉你過去。”
此時,許汜酒已經有些醒了,看著高高的院牆,心裏也有些害怕。
可是想到自己已經答應了曹姓,又有這麽多的士兵看著,一旦反悔,還有何顏麵見人。
事到如今,許汜也隻能咬牙強挺。
至於後果如何,隻能天知道了!
同時,許汜在心裏暗暗發誓,以後再出門,絕對不能再和曹姓一起出來了,感覺這個家夥太不靠譜。
許汜雖然感覺曹姓不靠譜,但其實,曹姓畢竟是帶兵之人,深知偷襲的道理。
曹姓喊過幾名士兵,“你們幾個,給我堵住前門和後門,一個都不許放跑,萬一被他們報了官,我們誰都跑不了,知道嗎?”
這些人都是曹姓精挑細選出來的親衛,喝酒雖然沒夠,但是做事也絕不含糊。
“將軍放心,如果跑一個,拿我腦袋試問。”
曹姓上前一腳,“人都跑了,我要你腦袋做什麽?”
被踢的士兵也不惱,笑嘻嘻地應了一聲,急忙去做事。
曹姓看到眾人各就各位了,這才指揮著剩下的士兵,找了一個矮點的地方,開始搭人字架,向牆上攀爬。
“將軍,院子裏沒動靜!”
曹姓看著趴在牆頭上的士兵,沒好氣的低聲說道,“既然沒動靜,還愣著做什麽,趕快跳進去。”
站在一旁的許汜,看著士兵們跳進院牆,心裏有些發涼,幾次張口,都被曹姓噤聲這手勢攔住了。
“別說話,小心被人聽見。”
爬到牆上的士兵,取出早已經準備好的繩索,順著牆頭扔了下來。
眾人便順著繩索,一個個的爬了上去。
最後,隻剩下曹姓和許汜兩個人了。
曹姓拍了拍許汜的肩膀,壓低聲音說道,“老許,你先上去,我給你掩護。”
許汜被冷風一吹,酒意已經完全醒了,聽到曹姓的話,顳顬的說道,“曹將軍,要不就算了,太危險了。”
曹姓一瞪眼,“老許,兄弟們都進去了,你說算了,這怎麽行!”
說完話後,曹姓也不等許汜回答,立刻上前抱住許汜,就將他向牆頭上托。
許汜大驚失色,想要喊,但又怕驚動院子裏的人,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被牆頭上的士兵拉上去,坐在牆頭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