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章 我會陣法
“哈哈哈,讓大哥見笑了,主要是這件事事關重大,而我又沒有絕對的把握,所以不知道該跟大哥如何說起。”
羅飛微微一笑:“不過大哥既然不介意,那我就跟大哥實話實說了。”
莫君瀾大方的揮了揮手,是以羅飛不必扭扭捏捏了。
羅飛低著頭組織了一下語言,然後緩緩開口說出來的話,把莫君瀾嚇了一跳。
“其實我會布置一些簡單的上古陣法,雖然殺傷力可能不盡人意,但是我對付下麵的妖魔肯定是能起到作用的。”
話音落下旁邊的莫君瀾眼睛瞪的老大,莫子蕊也是一副見了鬼的樣子。
怎麽可能呢,羅飛怎麽可能會布置上古陣法呢?羅飛隻不過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平民家庭出身的人罷了。
就連他們這些整天浸泡在各種各樣的關於修煉上麵的書籍方麵,以及其他修煉內容的人,從小成長起來都不知道如何布置上古陣法,羅飛居然知道。
“你…你沒跟我開玩笑吧?”
“大哥,資本大使我就是膽子太大也不敢跟你開玩笑呀,我說的全部都是真的,我真的可以布置上古陣法。”
羅飛自信的看著莫君瀾,既然是係統告訴他的,那就絕對沒問題。他可以信不過任何人,但他唯獨不會信不過自己的係統。
看到羅飛臉上那篤定自信的表情,莫君瀾和莫子蕊兩人對望一眼,心中同時出現了一個念頭,那就是你這小子身上絕對有大秘密。
他們其實在老早之前對羅飛感興趣的時候,就已經調查過羅飛的來曆了,羅飛的來曆就如他自己所說的那樣,就是來自一個普普通通的平民家庭罷了,父親是一個挖礦的工人,母親呢,什麽活都幹,幫人做家務,幫人帶孩子當月嫂等等。
可就是這麽一個普普通通的家庭,卻培養出來了羅飛這麽一號極其不普通的人物。
羅飛不僅僅擁有極其變態的修煉天賦,而且各方麵的心理素質和其他能力也遠非一般人能比,現在更是可以不知出上古陣法。
陣法這個東西屬於修煉中的其中一種。可是這個世界上的修煉者何止千千萬萬,但是懂得布置陣法的卻是屈指可數,因為陣法一道要涉及到的東西實在是太多了,天時地利需要無一不精無一不通。
為什麽現如今僅存的會布置陣法的大師,幾乎全部都是老頭子,就是年輕的時候想從陣法一道裏麵取得什麽成就是不可能的,隻有從小一直研究到了,最終才能有比較拿得出手的作品了。
如果有一個二十歲的家夥站在你的麵前跟你說,他會布置陣法,你會相信嗎?你肯定不會相信。可偏偏說這個話的人是羅飛,在莫君瀾和莫子蕊的心裏羅飛是絕對不可能欺騙他們的。
“大哥我知道你們不相信,不過等我去試試你們就知道我說的是真是假了,其實我之前也不懂我身上學到的這門本領是什麽,隻聽大哥你一說,我覺得可能和上過陣法有些像,所以想搞出來試試它也是一種陣法,但是不需要借助任何外來能量,可以自行吸取天地之間的其他能量來補充他自身,然後發揮作用。”
羅飛小小的撒了一個謊,其實係統明確告訴過他了,這就是遠古陣法,隻不過羅飛不能明著說出來罷了,之所以這麽說也是留下一個懸念,等會兒好給這兩個人解釋他的陣法是怎麽學習過來的。
兩個人暫時壓住了心中的好奇,不管有什麽問題,先等羅飛試驗過了再問。
“好,那就聽你的跟我們去下麵吧,我替你找一個暫時安全的地方,你布置一下你的陣法。”
如今整個房區的外圍也就是那些妖魔所占領的區域,已經不允許其他的人類外出了,要不是有莫君瀾這層麵子的話,就算是莫子蕊也不能出去,這也是為了大家的安全好,更重要的是你出去之後肯定還要回來吧,這一來一回之間誰能保證你還是你,你要知道妖魔之中可不缺乏能夠變形的怪物。
為了防止他們的防線出現問題,所以進進出出的人都要經過嚴格的檢查。
“好了就是這個地方了,動手吧你。”
現在距離黃昏時分也就隻有小半天的時間了,雖然莫君瀾和莫子蕊都不會布置陣法,但是他們都知道陣法的布置是非常耗費時間的,有的陣法甚至要耗費足足幾天的時間。
所以必須要讓羅飛盡早開始,趁著黃昏來臨那些妖魔發起進攻的時候和讓羅飛充分的把他學到的東西都發揮出來。
“呼-那我開始了!”
羅飛深呼了一口氣,然後左手一翻,手上出現了一枚很奇怪的毛筆,這根毛筆非常的長,足足有一個成年人的小臂長短。
毛筆尾端的毛也不像正常毛筆那樣是潔白的,而是黑黑的,粗粗的硬硬的。
沒錯,陣法的布置就需要用到這樣神奇的筆,還需要用到羅飛另一隻手拿出來的神奇的液體,兩者結合在地麵上刻畫紋路,就能夠勾動天地大勢,布置陣法。
“咦?這是專業的陣筆和含有靈氣的血液!”
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嗎,莫君瀾和莫子蕊雖然不會布置陣法,但他們也有心看其他的陣法大師布置過,所以一眼就看出來了,羅飛拿的東西還是非常專業的,有這麽專業的東西,在深圳也在一次印證了,羅飛說的可能是真的,他要是不會陣法的話,事實上帶這麽專業的東西幹嘛?
“我要開始了,勞煩兩位,等會兒為我護法,盡量不要讓其他人打擾我。”
“放心,小子,趕緊開始吧。”
莫君瀾已經有些迫不及待了,你要是他能結交一位陣法大師,那這可是一件大大的好事,以後難免會有用到難處的地方。
羅飛再次調整了一下氣息,尤其是自己的精神狀態調整到最佳之後,他就來到了莫君瀾指著的那片空地上,拿起手上的筆,沾上旁邊的血液就開始刻畫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