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喜歡和愛並不衝突
白煙二憑借爬樹技能成功的贏得了捉迷藏遊戲的勝利，天色漸漸暗了下去，孩子們相互告別回家吃完飯。
白煙二也溜溜達達的走在回家的路上，家裏還是黑漆漆一片，酒吞童子和神橋月人平時不怎麽現身，鬼魂和妖怪也不需要光。
為了節省能源，白煙二恢複了小孩子的樣子，抱著貓貓狗狗和羊躺在床上。
祖爺爺不在的第二天，想他，想他，想他。
……
白落九的動靜成功讓烏丸蓮耶的注意力轉移到這件事情上來。
每天在腦子裏思考妖怪心理的白落九又被叫到了和烏丸蓮耶視頻通話的會議室。
“吉洛，你沒必要因為一個實驗體而再開發一個新項目。”
烏丸蓮耶頭疼的看著還是懶散的帶著笑的白落九。
他和白落九認識這麽久，彼此之間的相處其實是有一點惺惺相惜的感覺在裏的。
他清楚白落九不可能因為對實驗體的印象不好就遷怒似的開發一個新項目。
但是在他看來其實這並沒有必要，不過是一些比較有能力的研究人員，被影響了，淘汰掉，換上新的一批就好。
何必浪費其他資源在上麵。
“我認為這很有研究價值，起碼對我來說是這樣。”
白落九寸步不讓，加入組織除了是為了琴酒和烏丸蓮耶，他對於自己以後生活的考慮也占有很大成分。
沒有足夠的好處，憑借兩個紙片人就想讓他為小日、……小日子過得不錯的日本朋友打工。
想的真美。
“給你一年時間，要是沒研究出什麽有用的東西，你的新小組就可以解散了。”
烏丸蓮耶說完就好像賭氣似的關閉了屏幕，白落九內心複雜。
要不是知道烏丸蓮耶隻是紙片人他還真以為這老不死的是默許了他的小組研究。
柯學世界的一年就是二十多年，說不定還會更久，看來這是命運的安排了。
回到實驗室檢查了一遍工作，確認沒有問題後白落九回到了家裏。
剛輕手輕腳的脫下外套，穿著兒童睡衣的白煙二就抱住了白落九的腿。
“你還沒睡？”熟練的抱著白煙二，白落九穿著拖鞋回到臥室。
寵物們睡得很熟，兩個人又找了其他房間休息。
“祖爺爺，奉天承運是真的動物嗎。”
白煙二看著透過薄窗簾點亮房間的外麵花園小夜燈的燈光。
“詔曰是魔鬼，奉天承運也不會是普通的動物吧。”
“一個妖怪一個鬼魂，不過既然隻想當普通動物，咱們可以裝作不知道。”白落九用手遮擋住了白煙二的眼睛，“你該睡覺了，再等兩天我就幫你辦理入學手續。”
“我可以去上高中嗎？平時我可以變成小孩子陪你。”
“隨便你，是你上學你說的算。”
第二天一早，白落九做好早飯之後就趕去了研究所，今天數據資料結果就可以出來了，他得看著點。
“結果怎麽樣。”白落九接過研究員遞過來的檢測報告。
“我們仔細校對了遞質相對功率分析，如你所見，APWR—0307—01大腦分泌的Y-氨基乙酸含量下降，興奮遞質3和興奮遞質6含量……”
“說點我能聽懂的。”白落九看著檢測單子上密密麻麻的文字和顏色各異的表格。
“簡單來說，APWR—0307—01的大腦激素內分泌失調，變化的多巴胺激素形成了新的多巴胺結構，從而對每天麵對的實驗體APWR—0307號產生情緒。”
“好，接著研究，試著能不能把這個多巴胺激素研究出來。”
白落九走過了安裝在雪女實驗室的攝像頭錄下的監控屏幕，看著少了某個反光球體的實驗室。
“你們負責人呢。”
“他發燒了，沒有來。”一個看上去年齡很小的研究員帶著白落九去乘坐通往地下的電梯。
經受了一整晚折磨的雪女此時還是氣若遊絲的躺在床上，白落九說的對，熟悉了這種痛苦之後，確實是不覺得痛苦了。
“你是怎麽控製他們的，演示一遍。”
白落九看著被折磨到整個身形好像都融化了一點的雪女，“讓你痛苦的方式有很多，我們現在並不是對等的關係。”
雪女癱在床上，眼睛看著白落九，口中呢喃細語的說著咒語之類的東西。
“大點聲。”
“……”雪女念咒語的動作一頓，聲音稍微大了一點，“元素之神的眷顧啊，我以雪之使者的身份命令你，蒙蔽你的雙眼，接觸心靈的封印，傳播我的美麗！”
咒語念完了，白落九看著趴在眼前的雪女，滿足，幸福，憧憬，愧疚等情緒忽然填滿了他的腦子，讓他很難理智思考。
隻要想想雪女就在自己身邊就有一種想把它擁入懷抱的衝動，想帶它逃離這裏的想法開始在心裏發芽。
“你這個能力，效果都是這麽強烈的嗎？”
“越討厭我的人，受到的影響越大。”雪女看著眼睛裏愛意已經快要溢出來的白落九，“你居然能討厭我到這種程度。”
白落九強忍著腦子裏的不舍和沮喪，回到了APWR—0307—02項目的研究室。
“檢查一下我。”
……
睡到日上三竿才起來的白煙二叼著白落九準備的南瓜餅，趴在床上用手機寫著同人文。
《名柯》是他見過可以嗑的cp最多的動漫，如今來到這裏，可能就是老天派他來造福人類。
什麽快新，基柯，赤安，赤琴，琴伏的，隻有人們想不到，沒有他白煙二嗑不到。
正在蹦來蹦去的詔曰注意到了信箱裏好像有東西，“咩咩”叫著打開了信箱。
“這個是，月影島的邀請函。”白煙二看著被詔曰送到手的信封，“邀請祖爺爺去查明案子……”
白煙二拿出手機給白落九撥打了電話，剛抽完血的白落九接通了。
“小煙二，怎麽了。”
“你有一份月影島的邀請函，要去嗎。”
“你幫我把麻生成實帶回來吧，明天早上我把你送到毛利家。”
“好的。”
白落九坐在椅子上腦子裏開始想著諸伏高明，心情貌似沒什麽變化，看來喜歡和愛並不衝突。
不過為了驗證一下，白落九還是走出了研究所，回家換了一身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