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我雖然看不懂但我大受震驚
為了節省時間，白落九直接讓妖王們把森林裏的妖怪都集結起來。
“諸位有知道「自在天」的嗎？”
白落九和東京所有的妖王們坐在一起，有種學校開運動會的感覺。
“什麽是「自在天」啊？”
“沒聽說過的名字呢。”
“為什麽要找這麽一個人啊。”
“也可能是妖怪呢。”
“……”
白落九聽著妖怪們嘈嘈雜雜的議論聲就知道「自在天」的消息是沒有了。
“白大人，關於這個「自在天」有沒有更加詳細的信息啊，比如長相之類的……”一個仗著兩隻手臂的巨大眼睛問到。
“這個嘛……”白落九仔細回憶「自在天」的外貌，“白色長發，黑色皮膚，金色的眼睛，還有兩個神使，一個戴著兔子頭套，一個戴著貓咪頭套。”
“這種奇怪的人我們還真的沒有聽說過呢。”一個腦袋長角的狗頭妖怪說話了，“不過如果是戴著動物頭套的神使的話，我倒是聽說以前有一個很厲害的妖怪，祂座下的童子就戴著動物的頭套呢。”
“不是吧犬鳴，那隻是個傳說吧，那家夥隻是一個故事裏的人啦。”
“那個家夥？”白落九看著圍在自己身邊的各種奇形怪狀的妖怪，“講一講吧。”
“嗯……這件事說來話長啊。”
“那就長話短說。”
“簡單來說就是一個傳說啦，說是以前啊，有一個作惡多端的大妖怪，被叫做「黑泥精」，他燒殺搶掠無惡不作。
手下的童子也是以虐待其他人為樂，不過後來好像是死掉了吧……”
狗頭妖怪抱胸昂頭，看起來是在很認真的回憶，“畢竟是很早以前就流傳下來的傳說故事了，所以知道這些事情的也是少數。”
“我知道了。”白落九起身打算找那三個人問個明白。
曾經是反派後來經曆一些事變成好人什麽的，這是動漫的常用套路啊。
來到關押它們的山洞，那個兔子少女還在嘰嘰喳喳的破口大罵，白落九拿出了他的唐刀。
“我問，你答，答案要是讓我不滿意，今天晚上就喝兔子湯。”
“居然敢這麽粗暴的對本小姐……”白落九見她還是在發出噪音，唐刀劃過她的兔子耳朵，黑色的液體濺了出來。
“你們叫什麽名字。”
“……嚶，”兔子少女抱著自己被斬斷半截的耳朵，嚶嚶嚶的開始回答，“我是煢煢，他是花下，「自在天」大人，就是「自在天」大人……”
原來是叫花下啊，不過居然是男他嗎。
白落九看著還穿著水手服的男孩子，果然這裏盛產女裝大佬。
“你們為什麽在這，為什麽沒有人知道你們。”
“怎麽可能沒有人知道我們！人家可是宇宙最可愛最漂亮的青春靚麗美少女！”
“……回答。”唐刀的刀尖抵在少女眉心，隻要一用力就可以穿透過去。
“嚶……”少女語氣委屈，“我們一直都住在北海道，今天隻是出來玩而已，但是卻被你這個討厭的人類抓住了……”
白落九一個眼刀過去，叫做煢煢的兔子少女的身體又肉眼可查的抖了一下。
“那你們知不知道「黑泥精」。”
“不知道……”
白落九看了一眼一直一言不發的「自在天」和貓咪少年花下，“在沒有確認你們的身份之前，你們就呆在這裏吧。”
布置好山洞口的陣法，白落九回到了妖王們聚集的地方。
白煙二還在那裏等著他。
“問出什麽了嗎。”
“沒有。”白落九把一滴黑色的珠子塞進白煙二手裏，“這是神使身上的，要起很濃鬱，吃完這個你構建成人身體的能量應該就夠了。”
白煙二收下由少女耳朵裏的液體變化成的珠子，和白落九坐車回到家裏。
……
“這些能量夠你用多久？”
“三天，不過按照柯學的時間來看的話，應該能更久一點。”白煙二穿上白落九幫他準備好的衣服。
俊朗少年搭配背帶褲，顯的更加陽光活力。
“祖爺爺，我覺得我的身體充滿了力量。”白煙二握拳，鬥誌昂揚。
“那太好了，正好你現在回不了組織，隨便溜達去吧。”
正好他的身份證件什麽的都已經提前置辦好。
把裝了足夠現金和銀行卡的錢包裝進白煙二的背包口袋裏，白落九和他揮揮手。
“我最近會待在組織研究所，你照顧好自己。”
兔子少女體內的黑色物質到底是什麽，這是一個很讓他好奇的事情。
掃描了瞳孔指紋，白落九換上白大褂走進研究所，一個個研究人員來來往往，沒有一點多餘的交流。
這才是人類相處的最高境界，不用為了虛偽的寒暄而浪費彼此的時間。
還沒有走進研究複活藥劑的房間，白落九忽然聽到了一個很熟悉的聲音。
是島袋君惠……
這裏是複活藥劑專門用來進行臨床實驗的房間。
白落九算是研究所的負責人，以他的權限自然是來去自如，指紋驗證通過以後，白落九看見了被牢牢地綁在床上雙目無神的少女。
“實驗進行的怎麽樣。”白落九看著電子屏幕上的一行行字符，很好，他一個可看不懂。
“吉洛先生，時間目前為止進行的很順利。”一個戴著負責人工牌的男人走來，“現在實驗體0816號已經可以適應APWR—1673的藥性了，您請看……”
白落九跟著男人走到一個電腦前。
“把剛才的錄像調出來。”
“是。”
隨著研究員的操作，白落九看到了剛才實驗的過程錄像，島袋君惠的一隻腳腕被嚴重腐蝕，看腳的顏色應該是腓骨和距舟韌帶壞死，伸肌上支持帶、足背內側皮神經斷裂。
腳腕附近壞死組織比較多，組織液化，細菌定植嚴重。
經過專業的手術處理之後，一瓶瓶顏色奇怪的藥劑被倒在手術縫合處，周圍皮肉組織開始迅速生長，放大屏幕後甚至可以看到肉芽的生長。
白落九：雖然我看不懂但是我大受震驚。
“這是34倍速的視頻，其實就算是加快了倍速，實驗體0816號的恢複速度也是很快的了，那種傷勢隻要幾天就可以好，積極配合康複訓練的話也不會有任何後遺症。”
研究人員們的語氣裏是滿滿的驕傲，仿佛連把一個不到二十的少女當做試驗品也是一件不足為奇的小事。
不過組織的試驗品這麽多，確實不足為奇。
“不錯。”白落九微笑著拍了拍負責人的肩膀，“你們的努力我看到了，另外這裏有一樣東西需要幫忙化驗一下。”
白落九拿出了那個漆黑的珠子，“它的成分構造，幫我檢測一下吧。”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