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低調太久都忘了有妖怪這些作弊神器了
白落九拿著一杯酒,坐到了琴酒和貝爾摩德中間,琴酒抬眼看了一眼白落九,又低著頭接著喝咖啡。
貝爾摩德倒是好奇的打量起白落九來,“這位小哥,要不要和我喝一杯啊~”
白落九看著偽裝成了其他人樣子的貝爾摩德,露出了溫和的微笑,“好啊。”
琴酒有些意外的看著白落九,平時還像一個七老八十的老頭子,酒和咖啡都很少喝,沒想到現在他還要喝一杯……
又扭過頭仔細看了一眼貝爾摩德現在的臉,他記得白落九不喜歡這種風格的啊,最近打算換口味?但是如果他真的喜歡上了她,那這輩分問題……
絕對不能讓他們兩個發生什麽!
白落九喝酒是不可能的,他酒量不好,萬一耽誤了正事可怎麽辦,所以隻能在手心裏偷偷畫一個可以千杯不醉的符文。
琴酒看著白落九四五杯酒下肚還是很清醒,皺了眉頭。
白落九酒品好,從來不耍酒瘋,就是喝多了喜歡說些機密和奇怪的話,現在看他條理清晰的樣子,也不知道他有沒有喝醉……
貝爾摩德對這個長得仙風道骨溫潤如玉的男人倒是來了點興趣,“小哥,你酒量不錯嘛~”
“有美女作陪,酒量自是不錯。”
琴酒:!!!??!!!
白落九終於把注意力放到了瞳孔地震的琴酒身上,滴給他一杯酒,“小陣,一起喝啊。”
琴酒愣愣的接過酒杯喝了一口,然後忽然覺得鼻子一熱,他流鼻血了。
兩個人警惕的看著白落九,但是接下來卻忽然感受到了心髒絞痛,那種仿佛正在被撕裂的感覺,被利器貫穿的感覺,仿佛正在被腐蝕的感覺……
白落九看著因為疼痛而失去行動能力的兩個人,“酒水裏還有一點肌肉鬆弛劑,沒有第一時間殺掉我,真是你們做過的最大錯事。”
撕下了自己的易容麵具,白落九漏出了他的第二張臉,把貝爾摩德扔在原地,白落九扶起了四肢無力的琴酒,“乖孩子,叔叔帶你去遊樂園玩。”
琴酒用冰冷的眼神死死的盯著白落九,不過都被白落九無視了。如果是普通的藥劑,兩個人一定能察覺出來,不過如果是妖怪的能力的話,對於這兩個普通人來來說簡直就是碾壓性的勝利。
人,怎麽能和妖比。
把琴酒扔進他租來車子的後備箱,白落九載著琴酒去了他準備好的一個廢棄倉庫。
裏麵是他神橋月人準備好的各種各樣的實驗器材和刑具。
雖然明知道琴酒是不可能說出什麽機密的,不過白落九還是得嚇唬嚇唬他,自己平時太溫柔了,居然讓他忘了自己也會生氣。
把琴酒綁在手術床上,白落九拿出了一把剪刀,改變了自己的聲音,更低沉,更沙啞,更加富有磁性。
“琴酒……是吧。”白落九慢條斯理用剪刀把琴酒的衣服剪開,“我聽說你對白落九很重要呢。”
“要殺要剮你就快點,提他做什麽。”白落九因為擔心他不倒,所以多用了一點藥量,現在琴酒的意識已經有點模糊了,不過他還是明白了,這個人是衝著白落九來的,自己隻是被無辜牽連的。
“不承認也關係,我看得出來……”白落九的手在琴酒的腰帶上停了一下,算了,給孩子留點麵子。
“他給你吃的寶貝還真不少……泑澤……雪女的雪……櫔木……孽的血……養神芝……太歲的血……還有他的血……他這是希望你長生不老啊。”
長生不老?琴酒回想著白落九以前在自己受傷之後給自己喂過的奇奇怪怪的東西,他還以為是他懲罰用的呢,沒想到居然是寶貝?這個人一直提起白落九,他可能是白落九的舊識,對自己下手可能是為了逼白落九現身……
“身材很結實嘛小夥子,不愧是吃了半個東京的少年……不過那種東西,就算是用全日本換也會有人答應吧……”白落九開始計算著長生不老對於現在人們的吸引力,“確實誘人……”
看著毫無反抗之力的琴酒,白落九拿出了電鋸,“讓我看看,被腰斬之後的人還能不能長生不老。”
死到臨頭,琴酒發現他居然沒什麽害怕的情緒,他在加入組織之前就想好了他的下場,並且也做好了心理準備,就是白落九……
如果他知道自己死了,不知道他會是什麽反應,估計會大開殺戒吧……
正在運作的電鋸接近了琴酒的肚子,白落九看著麵無表情的琴酒,關閉了電鋸開關。
“我忽然想到一個更好的主意。”白落九從櫃子裏找出一包藥粉,放進了琴酒的口袋,“給你一周的時間,把這個給白落九喝下去,放心,他不會死,隻是會有點痛苦,不過要是你沒有給他喝……”
白落九拿出了一個遙控器,“你肚子裏的炸彈就會爆炸,不要想著拆除,不然你周圍的人一個都活不成。”
威脅完琴酒之後,白落九轉身離開,藥效很快就會過去,到時候琴酒就可以考自己掙開繩索離開這裏了,反正痕跡他已經清掃過來,就算是再專業的人來看也得不到任何線索。
白落九給他年輕的叛逆兒子上了一課,心情大好,連帶著就算是瀨羽尊徳找過來套他的話他也沒有生氣,而是心態平和的邀請他坐下一起喝茶
“白先生,我這次來找您其實是為了那封威脅信的事。”瀨羽尊徳把那封信放到茶幾上,“您之前算出來的寄信之人,究竟是誰。”
“瀨羽先生是真的不知道嗎。”白落九放下了手中的茶杯。“寄去那封威脅信的不就是您自己本人嗎。還有那個即將會死的人,是米花銀行行長山崎先生吧。”
瀨羽尊徳看著白落九,開始在心裏盤算白落九說這些話的目的,說的怎麽多,傻子都知道是他想要殺人,但是他現在居然還能心平氣和的和自己坐在一起喝著茶,也不說明自己的目的是什麽。
恐怕有詐啊。
“瀨羽先生不必擔心,我的目的其實很簡單。”白落九看出了瀨羽尊徳心裏的憂慮,說出了自己的目的,“我希望您能和我們合作。”
“你什麽意思?”
“瀨羽先生從商多年,頭腦應該很精明啊,現在怎麽犯糊塗了。”白落九拿出了一遝文件放在桌子上,瀨羽尊徳拿過來,仔細翻閱著。
“這、這是……”
“這是瀨羽先生和其他公司的老板在地下進行的金錢交易的記錄,本來隻是好奇的問了一下,沒想到大家都這麽熱情,迫不及待的把記錄送給我……”白落九想起當自己幫他們預言未來時他們貪婪的表情和未來成真之後的驚恐。
開玩笑,被預言出來的未萊可不叫未來,知道了以後會發生的事,想辦法規避掉災難,這種作弊的活法……沒有被雷劈死已經是最幸運的事情了。
“……白先生,如果我和你們合作的話,我能得到什麽?”瀨羽尊徳並不是頑固不化的老家夥,他知道既然白落九能夠調查出他和其他企業老板的金錢交易,也一定能夠找出其他更深層次的黑色產業鏈。
比起這種讓人頭疼的敵人,還是把他變成自己的夥伴比較好。
“瀨羽先生真是好魄力,為了表達的我的誠意,就讓我來助您一臂之力吧。”白落九拿出了一份X光片和一個外麵裹著橡膠的鐵棒,“您的主治醫生我們已經幫您掉包了,請放心的執行您的計劃。”
第二天一早,正在吃早餐的白落九接到了工藤新一的電話,“毛利同學的空手道大賽?……好的,我知道了,到時候見。”
“真是的這幫孩子……對我還真是放心……”白落九看著手機上安室透發給他的近期公安的行動範圍,還有赤井秀一有意無意透露給他的幾個FBI探員的信息,忍住了把資料轉發給烏丸蓮耶的衝動。
雖然他是和很多紅方主線人物關係很好,但是他還是挺想當一瓶真酒的,畢竟酒廠裏會鬥地主的人挺多的。
吃完早飯的白落九穿上外套,開車來到了舉辦空手道比賽的運動場,還沒等到進入觀眾席,白落九就看到了往外走的工藤新一。
“工藤同學。”
“落九哥?你來啦!”
“嗯,你這是要去……”
“對了,正好。”工藤新一拉著白落九往停車場跑,“瀨羽尊徳先生的派對發生命案了,咱們一起去看看。”
“好啊。”
“等等落九哥,我去和小蘭說一聲。”工藤新一又跑回場地和正在中場休息的毛利蘭比劃手勢,白落九看著毛利蘭身後忽然冒出來的紫黑色火焰。
嗯,這波穩了。
白落九開車載著工藤新一趕到了瀨羽家,工藤新一在犯罪現場周圍尋找線索,白落九跟在旁邊清掃線索,所到之處,寸線索不存。
趁著工藤新一還在觀察現場,白落九找到了正聚在一起的客人和警察,“原來你們在這啊。”
“白先生。”
“白先生,好久不見。”
“好久不見。”白落九和眾人打著招呼,走到目暮警官身邊,“目暮警官,半年沒見了。”
“可不是嘛,我聽他們說你跑去長野縣了,怎麽樣,在那裏的案子多不多?”
“還好,每天還是很悠閑的。”
白落九和目暮警官敘著舊,瀨羽尊徳接著發牢騷,拿起了那個地球儀,白落九把它放在自己身邊,保險起見,未滿八十歲的小孩子還是不要碰這麽危險的東西了。
工藤新一皺著眉頭進來,他看著正在轉地球儀的白落九,貼著耳朵小聲說,“落九哥,你有眉目嗎。”
“有一點。”白落九配合的壓低聲音,“瀨羽先生,還有他的夫人、秘書都有嫌疑,既和死者相熟,又可以在這裏隨意走動。”
“我也是這麽想的,但是瀨羽先生的腳受了傷,他的夫人和秘書也沒有犯罪動機……真是的,明明連犯罪手法都知道了。”
白落九摸了摸工藤新一還在絞盡腦汁的推理凶手的腦袋,“加油,我相信你一定可以找到凶手的。”
“工藤同學……”目暮警官湊到兩人中間,“你們找出凶手是誰了嗎?”
“暫時還沒有,不過快了。”白落九把地球儀放到工藤新一手裏,“這裏人太多了,我出去透透氣。”
白落九走出別墅之後不久,瀨羽尊徳的夫人提出想去衛生間,工藤新一在邏輯風暴之後確認了瀨羽夫人不是凶手,於是她可以一個人離開這裏。
白落九一邊抽煙一邊看著月亮,忽然聽到了身後傳來的腳步聲,他轉頭一看,“瀨羽夫人,您想好了嗎。”
“想好了,果然您說的對,長痛不如短痛……請您幫我把他送進監獄吧。”瀨羽夫人朝白落九鞠了一躬,白落九擺手。
“大家都是各取所需,希望將來瀨羽夫人能夠更好的經營瀨羽集團。”
瀨羽夫人走後,白落九拿出手機發布了短信:[行動。]
一個正在廚房的女仆口袋裏的手機振動了一下,她拿出手機看了一眼信息,開始煮咖啡。
偽裝成主治醫生的組織人員接到短信,把藏在櫃子裏的真正的主治醫生的屍體搬了出來。
白落九發的短信好像是一個開關,一切身處在這個流程裏的人都按照自己的指令去行動起來,一場為了瀨羽集團而構建的陰謀進行到了高潮。
“老爺。”女仆推著一個推車推開了大廳的門,“我為大家煮了一些咖啡。”
“好,推過來吧。”
“是。”女仆把一杯咖啡端給瀨羽尊徳,“老爺,這是您的。”
“嗯。”瀨羽尊徳品嚐著咖啡,女仆接著去分發剩下的咖啡。
正在喝咖啡的目暮警官接聽了忽然響起的電話,“喂,我是目暮,什麽?!!”目暮警官忽然看向瀨羽尊。
瀨羽尊徳疑惑,但是他忽然發現自己的頭有點痛,一直跟隨在他身邊的妖怪看準時機,附身到了他身上,開始闡述“自己”的罪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