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飛機上的紅眼睛
學園祭舉行的第二天，白落九在一個糕點攤子前發現了被包圍的赤井秀一，白落九走到他身後扯了扯他的頭發，“今日推薦荷花酥哦~”
赤井秀一回頭看著白落九，“還有嗎。”
“按照你的口味的話推薦綠豆糕和桂花糕。”
“按照你的呢。”
“推薦鮮花餅呢，不過這裏沒有賣的。”
赤井秀一把糕點都買了一點，拎著糕點拿出了自己的車鑰匙，“介意請我去你家坐坐麽？”
白落九對帥哥沒什麽抵抗力，很愉快的邀請了赤井秀一來到了自己家，“黑麥是有什麽事想拜托我？”白落九看著又拎了一箱子酒進來的赤井秀一，“不會是和女朋友吵架了想借酒消愁吧。”
“是有些事想要問你。”
“那就去植物園吧，那裏舒服一點。”白落九抱著奉天承運往植物園走去，赤井秀一又拎著酒跟了上去。
“赤井先生是想問我怎麽知道你是FBI的臥底的？”白落九歪著頭順著奉天的毛，承運被他丟給了赤井秀一。
“沒錯。”
“擔心我不說實話還想把我灌醉？”白落九看著放在茶幾旁地上的酒，看著赤井秀一像是在看一個自作聰明的青春期熊孩子，“我要是生你的氣了可怎麽辦呢。”
“你應該不會那麽小氣，畢竟是你告訴我我會暴露的。”
“詭辯。”白落九吃了一塊綠豆糕，“想問什麽就問吧，不過答案會不會讓你滿意就不一定了。”
赤井秀一就等他這句話，調整了坐姿讓錄音筆能離白落九近一點，赤井秀一問出了他的第一個問題。
“你是哪個組織的臥底？”
“我哪個都不是，我的真正的組織對你們這些鬧著玩似的臥底行動可一點興趣都沒有。”白落九漫不經心的擼著貓，“不過我和日本公安有合作，你姑且可以把我分到他們那一隊。”
赤井秀一懷疑的看著他，表情方麵沒什麽問題，也沒有撒謊時的小動作……還是很可疑，“第二個問題，你是怎麽知道我是FBI的臥底的？”
“算出來的嘛，”白落九伸出手，赤井秀一試探的把左手放了上去。
“另一隻。”
赤井秀一把左手放了上去，白落九看著赤井秀一的掌紋，“感情線在小指下方出線分支，易產生感情困難或糾葛，你之前的因為某些原因和前女友分手了，不會是因為接近你現在的女朋友好臥底進組織才分的手吧，理由還是“我不能同時愛著兩個女人”這種話……”
白落九話還沒說完赤井秀一就把手縮了回去，“就憑這麽荒唐的方式？”
“管用就行嘛，我剛才說的你和你前女友的分手理由不是也說對了嘛。”白落九看著赤井秀一的長頭發，想幫他換個發型，比如那個傳說中誰梳誰死的側馬尾。
柯學和二次元世界規則的碰撞，想想就很有意思！
赤井秀一還是很懷疑白落九的話的真實性，白落九也不指望自己說什麽他就信什麽，眼看著午飯時間就要到了，“赤井先生要不要留下來吃個午飯再走？”
“可以。”
赤井秀一留下來吃了午飯，白落九看著黑羽快鬥每天發來的騷擾短信，開始解釋自己為什麽鴿掉了他的合夥作案。
赤井秀一還在琢磨怎麽灌醉白落九，反正他喝醉後看上去也很清醒，自己不用擔心他發酒瘋。
直到最後赤井秀一也沒找到機會，把白落九送回學校之後他就去和其他FBI的探員們研究白落九的性格模板了。
時間很快到了放寒假的日子，白落九每天穿著厚厚的毛衣披著毯子縮在家裏研究符咒，八阪卓午被白落九留了下來，每天用自己僅剩的半塊妖丹修煉，身體力行的演示了什麽叫做“世上無難事，隻要肯登攀”的偉大精神。
工藤優作聽說白落九每天足不出戶，再加上自家兒子的不斷懇求，邀請了白落九一起去夏威夷度假。
工藤優作說的：白先生要不要和我們去夏威夷度假啊。
白落九聽到的：白先生要不要來參觀我的軍事基地啊，比你們組織的基地好了不止千倍萬倍呢。
如此千載難逢的機會白落九怎麽能錯過，收拾了兩大箱子行李就帶著自己的奉天承運就登上了飛往夏威夷的飛機。
坐在飛機上，白落九聽著坐在他旁邊的工藤新一喋喋不休的和他說他查到的資料，“落九哥，我最近拜托我老爸幫我查了一些警方的內部資料，發現在咱們日本的鹿見島縣有一個四合院，那家主人的孩子在八十年代的時候也確實在那裏舉行過婚禮，你說我們要不要找機會去看一看……”
看了看坐在他們兩個身後的工藤夫婦，白落九暗罵了一聲狡詐。
“新一啊，我給你講個故事吧。”白落九調整了自己腰後的考點，“你肯定喜歡聽。”
工藤新一以為是什麽刑事案件，乖巧的閉上了嘴，白落九開始講故事，“這個故事叫做《飛機上的眼睛》……”
白落九開始給工藤新一講鬼故事：一個小男孩和家裏的大人一起坐飛機去度假，在飛機上做了一個夢，他夢到了一雙血紅色的眼睛死死的盯著他，眼睛裏飽含了憤怒，和怨毒。
小男孩被驚醒了，他睜開眼想去洗把臉，等到他打濕了臉睜開眼睛看著鏡子時，他發現那雙紅眼睛出現在了自己身後，還是那麽怨毒，滿含惡意。
小男孩再一次驚醒，他看了看正在熟睡的家人，想讓他們陪自己去上廁所，但是想了想，還是沒有打擾其他人，自己一個人去了衛生間，在衛生間裏，他再一次看到了那雙紅眼睛，他被嚇壞了，撲通一聲坐在了地上，就在這時，衛生間的門被敲響了，小男孩又一次驚醒。
這已經是他第三次醒過來了，他使勁的掐了自己的臉，很痛，應該不是夢，他覺得自己有點餓了，於是就和空姐要了一個蛋糕。小男孩一口一口的，心不在焉的吃著蛋糕，忽然感覺嘴裏的感覺和味道不對，他急忙吐到了紙巾上，他發現他吐出來的，就是那雙紅眼睛，小男孩第四次驚醒。
他茫然地看著周圍，窗戶外麵是滿是星星的夜空，他這次什麽都不敢做，就待在座位上等著到達目的地，忽然，他感覺到了飛機一陣猛烈晃動，他覺得很害怕，想要叫醒自己的家人，但是不論他怎麽大喊大叫都叫不醒其他人，他去了其他的艙室，發現所有人都睡著了，他急忙跑到駕駛室，機長也正在沉睡，沒有人操控的飛機遇到了氣流，最終小男孩眼睜睜的看著飛機墜毀。
他躺在飛機殘骸裏，看著遠處自己被撕裂開的下半截身體，感受著自己的生命的一點點流逝，他開始往外爬，在他求生的過程中，他看到了一小片鏡子的碎片，他看著鏡子裏的自己，眼睛被血浸得通紅，和他在夢裏看到的眼睛一樣，憤怒，怨毒……
“怎麽樣啊小新一，喜歡這個故事嘛。”白落九看著表情有點不自然的工藤新一。
“我還以為落九哥你會講案子呢……”工藤新一失望，這個故事也不是特別嚇人嘛……
工藤新一迷迷糊糊的睡著了，他在夢裏看到了一雙紅眼睛，猛的驚醒，他看著旁邊空空的位置，“落九哥去衛生間了？”他回想了一下剛才夢裏的紅眼睛，“真是的講什麽鬼故事啊……害得我也做噩夢了……”
工藤新一抓抓頭發，準備去洗把臉。
和落九哥故事裏講的好像啊，工藤新一還在想著白落九的故事，他掐掐自己的臉，嗯，應該不是夢。
把水撲到臉上，工藤新一閉著眼睛用便攜式毛巾擦臉。
嗯？什麽東西？
工藤新一睜開眼，看著那個發著紅光的東西，他仔細的看著鏡子，是那雙紅眼睛！
工藤新一猛的睜眼。
喘著粗氣，他又一次看向身邊，落九哥還是不在……
工藤新一覺得有些不對勁，他轉過身搖了搖工藤優作，“老爸！”他又搖了搖工藤有希子，“老媽！”
工藤新一的眉頭皺的越來越緊，這怎麽回事？落九哥的鬼故事成了現實？還是我還在做夢？而且，落九哥跑到哪裏去了？
……
白落九看著睡夢中的工藤新一無語，坐個飛機都能被小鬼纏上，該說你不愧是工藤新一麽？
看著工藤新一被鬼氣纏繞包裹的嚴嚴實實的腦袋，這小鬼有點道行啊……
白落九的手摸上了工藤新一的頭頂，真是麻煩，也不知道這隻鬼好不好吃……
工藤新一看著整架陷入了沉睡的飛機，一時間有點慌了神，可惡……快點醒來啊！
這在憤懣捶地的工藤新一感覺自己的臉碰到了冰涼的東西，一回頭，看到了端著蛋糕的白落九，“落九哥？”
“嗯，先吃一塊蛋糕啊。”白落九把蛋糕遞給他。
工藤新一懷疑的看著白落九，“你是真的落九哥？”
“不然呢？世界上還能有第二個和我一模一樣的人？”
工藤新一看了看白落九，又看了看蛋糕，用叉子挖出了蛋糕裏的紅眼珠子，半月眼看著白落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