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直到許大洋身上出現惡臭,常茴都忍不住跑到廁所了,許簡才收工,父親這半年沒少亂吃啊。
許大洋要是吃家裏的東西還不至於身體這麽差。可他吃的都是外麵的,每天都在應酬。
許簡不好意思給父親沐浴,於是把母親叫出來,把父親自己房間裏,等他醒來自己洗洗。
至於母親,一直都吃帶靈氣的食物,一切都還好,可她自己都沒發現,她有些因外傷導致的出血。
想起戚尤裏說的,許簡臉色沉了下來。她努力再是為了什麽?真為了施愛心?
如果連自己的父母親都過不好,她寧可留在他們身邊伺候。
許簡並沒有治療常茴,而是打電話叫許魚回別墅。
許魚雖然不樂意,可許簡畢竟是衣食父母。而且,上次那個茶,倩倩說喝的她皮膚改變很多,想再要點。
許魚回來,並沒有看常茴還有淤青的臉,也沒說許大洋的事,反而看著許簡說:“回來了。”
“嗯。”
許簡就是這樣,多一個字會死?
許魚笑著:“姐,你給咱爸媽那個茶還有嗎?再給我拿點。”
嗬!許簡也不急,也不上火。笑了笑:“一克一百萬。”
“姐,你那麽有錢,哪是缺這點的。”許魚絲毫不覺得什麽不對,家裏值錢的多了,都給常茴藏了起來。一百萬而已,許魚不覺得是個什麽概念。
許簡看了看他:“我錢又不是給你賺的。”
……
“姐,你別那麽小氣摳門。”
“你倒是別小氣。給我來十克的也行。”許簡說到,許魚哪兒有。覺得許簡太事兒了,有能耐都不給他辦到,這點小事而已,那麽多廢話。
許簡平了平衣角:“咱爸每天在外麵吃飯應酬,有胃病你知道吧。”
“啊。”
“我特地找人求了那麽一點茶葉,對胃好,有錢也難買的到。十年,十年才出一兩,也就是五十克!許魚,你倒是給我找個賣家,我買啊!”
許簡這話語氣不對了,許魚還是挺害怕的。瞬間縮緊屁股。
“對了,還有那香,裏麵的藥材都是千年難得一遇,我特地求人給家裏調配的,就那麽一丁點,多了是一點沒有啊,要等五十年啊。”許簡笑著,許魚害怕。
“那裏麵還有夏天清熱瀉火的茶,咱媽容易低血壓,我特地弄來的,也就一百年才得一斤的東西,我也就弄了幾十克。您要是想打包,今兒都打包了去。”
“姐,你能別這樣說了行不,媽也沒給我說明白!”
“啪……”茶杯裂在地上,許魚撲通跪了。十,十萬!這套茶具他知道,一隻茶杯十萬,有市無價,毀了一隻幾乎等於全毀了。
許簡丟茶杯的手自然的撇在腿上:“哼,母親沒說明白,你是腦子掉溝裏了麽?那麽要人給你說明白,你倒是說說,需要給你說明白什麽?讓你做人不要那麽厚顏無恥嗎?”
“還是說,今天明明白白給你一份斷絕書,以後離我父母遠一點,再傷他們半分,我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明明是法治社會年代說出來的話,可從許簡嘴裏出來,許魚就是怕:“姐,我,我是真不知道,我知道錯了。”
“你錯了?你錯了我爸可以因為你拿走了藥胃出血住院,命差點沒了?你錯了可以把我媽打成這樣,裏子麵子都沒了?”
許魚是真的不敢起來了,縮緊了身子埋著腦袋。許簡不在跟前他有多囂張,許簡發脾氣他就有多慫。
聽著許簡這一句句的,那儼然把自己當外人,別說是以後來家裏拿東西了,隻怕他姐狠起來,他真的連個陌生人都不如。
許魚的汗水噠啦啦的開始留,就那麽跪著。
直到倩倩來了。
因為今天許魚說好給她錢的,結果卻躲到別墅來了。
倩倩可不給她慣毛病,說到必須做到。於是就雄赳赳,氣昂昂的帶著幾個姐妹來了。
許簡開門迎客,常茴瞬間氣不打一處來。許簡示意母親稍安勿躁!
倩倩是第一次見許簡,也不怎麽樣嘛,就比她,也不算漂亮,有一種氣質,壓著她不止一頭百頭。
看了一圈,看許魚在地上,倩倩立馬嗬嗬了:“我來找許魚。”
“請坐吧。”許簡讓坐,她們就真的坐了,各自散坐了開來,一點也沒把自己當外人。
許魚看著這架勢,完了完了,自找死不是天要命,這些人都完了。
倩倩踹了踹許魚,許魚立馬惱火了,他姐都沒踹他!
不識抬舉了!
倩倩卻覺得理所當然,把許魚弄得像狗一樣她才覺得順心。
因為許簡在,許簡沒發話讓他起來,許魚不敢起來,隻能忍著。可心裏已經因為這一腳記恨上了。
許簡看著,還不算完全癱了。
不過,許魚要怎麽找這女孩兒算賬她不管,踢在她媽媽身上的腳,許簡得報複回來:“聽說你和我弟在談戀愛。”
倩倩手指繞著頭發笑了:“是啊。”
你個女人求饒吧,不然以後我讓你不好過。畢竟,弟弟家不是自己家。
許簡笑了笑:“唉,也怪我,沒告訴許魚,之前那些茶其實是給我爸配的胃藥。因為啊,怕我爸喝不慣,我特地弄得好看了點,你應該沒喝出來裏麵有老鼠屎吧。”
什麽?倩倩恨不得把胃摳出來,她的幾個小姐妹也是。
怎麽不說是藥啊。
有屁的老鼠屎,許簡就是故意惡心他們。許魚深知許簡的做派。
“還有那香,那倒是好東西,一丁點就一萬多呢,對了,應該有的剩吧。放心,我明天報個警,就說是被人騙了。”許簡說到,倩倩臉色難看“許魚,那不是十幾塊錢嗎?嗬,你姐和你媽可真一樣不要臉,價錢往貴了說。”
“我姐說的是真的,我們家什麽時候用的東西便宜過?你自己不識貨。”許魚說到,倩倩暈了,那她把那麽多散了出去,還給人說TB上十幾塊錢,別人給她說買回來了,味兒不一樣……
許簡笑了笑:“重要的是,我是學校的校董!”
許簡一句話,幾個女孩兒立馬拳頭緊了緊,倩倩不以為然,校長她們都敢打,校董算什麽?
自然不算什麽,頂多,讓她們生不如死。
在許簡眼裏,已經不需要多費口舌了。
幾個螞蚱,實在浪費自己的勞心費力。
眼神的冷蔑已經代表她想趕人離開了,從來,沒人能在她的領地上撒野。
許簡眼睛猝了毒,手指搓了搓,幾個女孩兒子宛若失了魂的走出去,包括倩倩。
許魚不知道他姐想幹什麽,可吞了口唾沫,隻覺得毛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