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九章 禪位之爭
話說大周皇宮裏,邱永崢走了沒多久,邱啟明就知道了這個消息。
他聽到這個消息時,氣得直捶胸頓足,可是,又有什麽用呢?現在人已經離開了皇宮,自己這把年紀了,要追也追不上了,隻能順其自然吧!
他以前,滿以為把邱永崢留在皇宮裏當皇帝,讓邱永崢下一道聖旨,就可以把,徐小米娶回皇宮去給個妃位,他邱家就可以擁有所有的先進武器。
結果,是他意料之外的。在他看來,徐小米無非就是個民間女子,能給個妃位也算是皇家看得起她。她應該感恩戴德的感謝皇帝。
誰曾想,當穆元慶傳了聖旨,回京稟報時說是徐小米讓邱永崢自己去找她,而不是順從的跟著穆元慶回京城。
邱啟明自認為他很了解徐小米,覺得她就是個利欲熏心的女子,隻要有利可圖,她是絕對不會拒絕的。
可是,他最終向徐小米,這個十六歲的丫頭投降了。
但是,他還是想著徐小米已經和邱永崢定親了,在他們沒有提出退婚之前,是沒有誰再和她提親的,等徐小米等到等不起的時候,她自己就會去皇宮找邱永崢了。
等到那時,再由他作主,給她一個嬪位就可以了,反正徐小米已經,是邱永崢名義上的女人了,隻要她拖得起他就拖吧!
可是,他萬萬沒想到,邱永崢會為了徐小米而跟他提出禪位之事,他氣壞了。
當時,為了讓邱永崢不再提禪位之事,他已經做出了,自己都不願意做的事情來。
他還以為,這幾個月,邱永崢都沒有再提什麽禪位之事,以前,那也是一時衝動。
唉!這真是,謀事在人,成事在天啊!這一天終於還是來啦!
他這一走,肯定是直接去找那丫頭了,要自己再派人去追不就是要逼那丫頭出手嗎?
他自己雖然沒見過,那丫頭的先進武器,可聽兒子說,能在幾十丈外殺死人。
那是什麽樣的武器啊?反正他們現在手裏沒有,就算是有,那也是在千裏之外的定州,要去拿過來對付她們,是乎太不合情理了。
再說,還有很多邱家軍不會用呢!
還有,這又這麽長時間過去了,誰知道那丫頭是不是,又弄出了什麽新的玩意兒呢?
算啦!如果自己再這麽堅持讓崢兒當皇帝,另外兩個孫子該恨自己了。反正現在兒子也還年輕,他當皇帝也一樣不是嗎?
這樣,其他兩個孫兒也不會在心裏怨自己。隻要是邱家人做皇帝就行了,又何必計較那麽多呢?
他心裏這樣想,也就釋然了說道:“算啦!讓太上皇下一道詔書,昭告天下,就說皇帝有孝心,禪位於其父。
從今日起,改國號‘楚’,年號就明年再改吧!反正這一年也還有二十多天就過完了。”
他這樣一說,他貼身太監,就去了邱忠祥的同慶殿傳達了他的意思。
第二天,早朝時,邱忠祥就在大殿上,讓太監宣讀關邱永崢禪位的詔書。
眾大臣聽完,三跪九呼萬歲,不過,就不知道他們究竟是擁護誰?
以前,擁護邱永崢做皇帝時,眾大臣都對其心存感激,因為他們實在受不了陳赫哲,那個自私自利變態的家夥了。
邱永崢一個單純的年輕人,對人一點都不苛刻,對所有大臣都沒有要打要殺過。
可是,如今他們就自做主張換了國主,在朝堂上有很多人都是有野心的,想當皇帝的可不止姓邱的。
當天,在朝堂上,大臣們就因為重新開設科考一事爭執不下,鬧到最後邱忠祥讓大臣們舉手表決了,也沒有爭論出個結果來。
邱忠祥,對這個皇位倒隻是責任問題。而對那些大臣們,送給邱永崢的美女們,早就有了占有的想法。
他如今才四十多歲,可是原配夫人,在他們被陳赫哲軟禁在宗廟時,就已經神智不清了。對那男女之事,那還有什麽向往的。
邱忠祥每每看到大臣們給兒子送美姬時,就有些心癢癢,可是,又不好向兒子要。
現在,自己終於可以對那些鮮嫩的美人兒們,為所欲為了。
邱永琪琪王,在朝堂上聽了父親的詔書,心裏直犯嘀咕,這三弟要禪位也是讓給兩個哥哥吧?怎麽會是自己的父親做了皇帝呢?
他回到家裏越想越想不通,就騎著馬去找自己的二弟,錦王邱永裕。
沒想到,自己的弟弟也正在家裏,把自己關在房間裏發無名火。
聽說他去了,還怒氣衝衝的說不見呢!
還好他跟著下人一道進去了,不然還真見不到呢!
邱永琪站在邱永裕的房門口,隻聽見裏麵劈裏啪啦摔碎陶器的聲音傳出來。
他大聲喊道:“是誰惹我們的錦王爺生氣啦?”
房間裏的邱永裕聽見了是自己哥哥的聲音,停止了手裏的動作,順手拉開門。
邱永琪看見滿地都是摔碎的陶瓷碎片,忙讓下人們來清理,自己就拉著弟弟走了出來。
兩兄弟來到錦王府的花廳裏落坐後,邱永琪才問道:“二弟這是怎麽啦?生誰的氣啊?發這麽大的火?”
邱永裕看著自己的大哥反問道:“大哥!你不要說今天的事,你不生氣啊?
我們都是一個娘生的,你心裏想些什麽,我也是很清楚的。”
邱永琪心想:不承認也是不行的,不過,自己可不能說自己想坐那個位置。
於是,'笑嗬嗬的說道:“你啊!就是火爆脾氣,三弟不做皇帝,也是咱爹在做嘛!我氣隻是氣,三弟不爭氣,為了個女人居然連皇帝都不做了,真是不像話。”
邱永裕聽了半信半疑的看著他說道:“你真是氣這個?你就沒想過自己做皇帝?”
邱永琪笑笑說道:“二弟啊!這話可千萬不能說啊!為兄就是想當皇帝,那也要等咱們的父親……反正有我們的父親當皇帝,咱們不也是皇子嗎?
還是王爺,我們什麽也沒有改變,不是嗎?”
邱永裕聽了邱永琪的話,不肖的說:“哼!你沒說實話,你是不是不敢說出來啊?
我就是想不通,我們的弟弟禪位出來,那肯定是要我們倆其中的一個來當皇帝的,為什麽會是咱們的父親呢?
他不是太上皇嗎?那就做他的太上皇啊!幹嘛?要來和我們爭這個皇位呢?”
邱永裕是個直爽的人,他心裏裝不住事,邱永琪是知道的,以前,大家都是為邱家爭光,這樣的脾氣還不會危機到什麽人。
可如今,做了皇族人後,做什麽事都要謹小慎微的,可他今天這樣大大咧咧的說了這些話,讓一些有企圖的大臣,安插在他們身邊的眼線聽到了。
那消息就像長了翅膀一樣,第二天就滿京城的人都知道了,傳出來的版本好幾個呢!
一個說,小皇帝禪位給了父親,兩個哥哥不服,就在一起喝酒聊天,結果兩個人都想當皇帝,還打起來了。
一個說,小皇帝禪位了,沒有表明讓誰做皇帝,太上皇做了,兩小的不服氣,在一起破口大罵自己的父親。
另一個又說:“小皇帝其實,是被他那好色的父親,和兩個爭奪皇位的哥哥給氣走的,禪位一說純屬他們的一麵之詞。
如果,他真要禪位的話,他會像上次一樣,在群臣麵前,公開宣讀詔書的。”
第二天,有大臣在朝堂上,向皇帝邱忠祥進了諫,頓時,金鑾殿裏,大臣們議論紛紛。
而,邱忠祥聽了,卻輕描淡寫的說:“眾卿家不用議論紛紛,這無非是一些無知刁民,胡亂重傷皇家言辭,大家不要管它,時間長了流言自然就平息了。”
可這些消息一傳出來,邱忠祥在京城,老百姓的心目中的形象大打折扣。
而兩個原本以為年輕有為命名的親王,也名譽掃地,這可急壞了邱啟明和邱忠祥。
那個朝代皇家的名譽成了這個樣子?這還讓他們怎麽去管理這個國家的子民啊?
最後悔的人,要數邱永琪了,他不斷的自責,都怪自己心存不軌,讓幾父子在外的名聲都受損了。
這樣,自己以後要是還想當皇帝,還真得等到自己的父親壽終正寢時了,那得等多久啊?父親如今才四十多點,照他那身體,還不得活到七八十歲啊?
唉!自己現在已經快三十了,等到自己的父親把位置讓出來,還有得等呢!不知道自己的二弟有沒有什麽好辦法?
當他又想去問邱永裕的時候,才想到自己身邊和弟弟身肯,定有什麽人安插了眼線,要不然,在自己家裏發生的事情,怎麽會被老百姓知道了呢?
想想,一個普通的老百姓,怎麽可能,隨隨便便的出進得了親王府?
這後麵,想要搞臭皇家名聲的人是什麽人呢?他這樣做對他又有什麽好處呢?
難道,那個人和自己一樣,也想做皇帝?
想到這裏,邱永琪覺得,必須讓自己的父親知道這件事情。於是,馬上換好衣服,去皇宮裏找自己的父親,說道關於流言的事情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