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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七章 局勢

  這幾天,她想破頭皮也沒有個結果。唉!自己為什麽要是個女兒身啊?

  “皇上駕到!”


  邱若蘭正想得入神,耳邊突然傳來,太監特有的尖細嗓音。


  翠珧忙扶她起身,向著殿門外行禮。


  “臣妾恭迎皇上!”


  “奴婢恭迎皇上!”


  陳赫哲走進來,單手扶起她柔弱的身體說道:“愛妃請起!”


  邱若蘭順從的順勢站直了身體。


  陳赫哲走進來,看了看翠珧剛剛要收走的碗筷說道:“愛妃,這日子過得太清淡啦!要吃得好點,補一補啊!”


  邱若蘭低眉順眼的說:“皇上見笑了,如今這身為皇家的媳婦也很不容易啊!能省一點是一點吧!


  臣妾正有一事想要找皇上呢!娘親和祖母都生病了,臣妾想請皇上準許臣妾回去省親!”


  陳赫哲聽了邱若蘭說的這些,非常不喜,這做皇家的兒媳婦,還沒聽說過誰要省成這樣,每頓隻喝白粥的呢!

  而後,他都還沒問她回娘家有什麽事?她就已經說出了原因。


  可是,要是她的母親和祖母都病啦!自己還不讓她回去,這樣的事傳出去,百姓會不會覺得這樣的皇帝,對妃嬪太苛刻啦?

  可是,讓她回去,不就走漏了宮裏的風聲嗎?

  陳赫哲這時,有些後悔今天來這幽蘭宮了。但是,現在轉身就走,這樣的事,就算是他――陳赫哲也做不出來。


  陳赫哲以奇虎難下之勢,坐在幽蘭宮的主位上如坐針氈。


  最後,他才想了個自己都不怎麽相信的說辭:“愛妃!這幾天,你也知道宗廟裏,大臣們都在念經,齋戒,祈福,你就等幾日再出宮去見娘親和祖母吧!”


  邱若蘭聽他這樣說,還有什麽好說的呢?隻好眼含淚水順從的應道:“臣妾遵旨!”


  陳赫哲看了看邱若蘭,覺得氣氛怪異,不好再說什麽就對身邊站著的太監說道:“永壽!擺架回宮!”


  永壽一甩手裏的佛塵,往門口走去嘴裏唱道:“擺――架――回――宮!”


  邱若蘭心裏有種迫不及待,要送他走的想法,顫著聲音說道:“臣妾,恭送皇上!”


  “奴婢恭送皇上!”


  陳赫哲滿以為邱若蘭會留下他,誰知道她就這樣順勢趕起他來,站起身來一甩袖子就大步走了出去!


  等陳赫哲走後,翠珧才走到邱若蘭的身邊,憐惜的看著自家小姐日漸消瘦的臉小聲的道:“小姐!剛才……”


  邱若蘭忙把手放在她嘴上,眼睛靈動的左右轉動著說道:“好了!本宮累了,翠珧你去忙吧!”


  翠珧見她這麽謹慎,忙應道:“是!”


  翠珧手裏端著托盤,把邱若蘭吃過晚膳的碗筷往小廚房裏送去。


  走到大門口,她無意間眼角瞟到了,粉色簾子後麵的那一抹藍色。


  翠珧心裏慶幸著:啊!謝天謝地小姐英明啊!要不然,剛才自己說出來的話,按宮規自己足以處於亂棍打死。


  翠珧想到這些,不自覺的感到背上一陣冷汗。


  邱啟明和邱忠祥,以及邱永裕和邱永琪,四人在皇宮的宗廟裏,日子過得比其他大臣艱苦。


  他們都是出身武將,食量比其他大臣大了幾倍,可如今,陳赫哲每人每天給他們三個燒焦的餅,和三杯放了很多鹽的水,讓他們吃了這些東西,口渴,嘴唇幹裂,走路都有些有氣無力。


  他們雖然每天不幹活,但是,要念經嘴皮子一動,那裂開的口子救滲出血來。


  他們每天都隻能排出一點尿液,大家都知道這樣不好,可是,誰又敢說出來呢?

  皇帝本人也跟他們吃喝一樣,誰要是提出來不就是公然和上天作對,跟皇帝作對嗎?

  這才十天不到,很多人都開始覺得,有腰痛腹痛的感覺了。再這樣下去,大家可能都會生病。


  可是,誰又願意背上一個造反的罪名呢?何況這還是在皇宮裏?

  所以,大家都這樣苦熬著,邱永琪和邱永裕要說出來,都被邱啟明給製止住了。


  將軍府裏,邱老夫人和兒媳婦哪裏知道宮裏發生了什麽事?她們就連門也沒有出過,就連京城四門如今進出都要領牌子都不知道。


  而且,如今京城的城門晚上提前半個時辰關,早上推遲半個時辰開,弄得進出做生意的和城外的百姓都很不方便。


  很多時,百姓都會因為早關門而無法出城回家,晚開門而帶來的東西賣不掉或者賣不完。


  街頭巷尾民眾怨聲載道,矛盾越來越突出,官兵有時也會鎮壓一下百姓。


  可是,周刻磊和陸權都知道這樣下去,隻會弄得民不聊生。


  但是,他們自己現在都自己身難保了,每天他們除了公幹,就是在宮裏念經,祈福,連家都不給回。不過,他們兩個人又比其他大臣要自由一些。


  至少,淡水每天是喝得上幾口的。他們也偷偷的帶過些淡水進宮,可惜那真的隻是杯水車薪。


  九月中旬的金泉縣,夜風微涼,邱永崢坐在徐小米的床前,看著一臉平靜已經睡了快十天的人兒,訴說著心裏的話。


  “米妹!我想讓魏府的人和徐家的人,都到別的地方去避一避,對他們來說這裏實在太不安全了,雖然,我把這一批人給除掉了。


  可是,放眼整個大周朝人多的是,我們手裏沒有權利,就像砧板上的肉一樣任人宰割,為了不出現前天那樣的事情,盡早把他們送到一個安全的地方去為好!

  唉!我想來想去都沒有合適的地方,怎麽辦啊?要是那個人再派人來,可能就不是這麽輕鬆了!

  你給我的彈藥也不多了,那些人個個武功了得,都是下毒的高手,暗器就更是一人一絕,這次我能順利把所有的官兵都殲滅了。


  靠的全是你做的那些神奇的武器裝備,要是一對一的用拳腳打,我可能打不過三個人就趴下了。


  再說,我也不知道他下次,會派什麽樣的精銳人才來?


  我這心裏一點底也沒有,米妹!你快快醒來告訴我該怎麽辦啊?”


  說著說著,他的喉嚨都僵硬了,他最怕的就是再次連累那些無辜的人。


  那天夜裏,在大牢裏自己為了不暴露,還親手開槍殺了一個算起來也無辜的人。心中的愧疚感比直接殺了他還難受。


  他不是怕死,他是怕那些人抓住了自己,就會把所有人都一並處死。


  那樣,他就是死也不會原諒自己的,還好當時自己非常理智,要是心軟一點就鑄下大錯了。根本不可能有後來的奇跡發生。


  夜深了,他還沒有睡,他是再等輕舞的消息。它也該飛回來了,怎麽還沒聲響呢?

  蝴蝶小香受了重傷,他也隻能將它放在徐小米的身邊。他不知道該怎麽做,他本想把它埋了,可是,又發現它的觸須能動。


  也不知道魏家人回到家裏後,魏樁的爹娘會不會因為自己的事,而嫌棄周若羽?


  徐濠和徐小婷回到家裏,還有沒有那麽害怕?不知道徐伯母會不會,在外婆麵前為自己說幾句好話?

  徐伯父會不會在外公麵前為自己說幾句好話?那天徐伯父出來時,對自己熟視無睹,是不是他更生自己的氣?

  '邱永崢心裏全想了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弄得怎麽也沒有睡意。他覺得有些冷,就去找了件厚衣服披上,又在床邊的椅子上坐了下來。


  邱永崢心思如潮,看著徐小米發起呆來,心想:要怎麽做才能把她喚醒呢?


  他拉著徐小米的手,開始幫她揉手臂的肌肉。他想反正自己也睡不著,就給她多揉揉吧!

  他就這樣,揉了手臂揉腿腳,揉了腿腳又背,揉了背又揉頭。


  時間一分一秒的慢慢過去了,他折騰了一個晚上也沒有睡。天快亮時,他才有些睡意。


  他坐回椅子上,趴在徐小米的手臂上睡著了。


  這時的徐小米還在做著同一個夢,那家服裝廠讓她給設計的夏裝又不要了,氣得她幾乎七竅生煙。


  生氣的從那個小廠出來,在路邊好不容易等到一輛出租車經過,當她招手時,拿資料的那隻手被什麽拉住了,怎麽也看不清,想走也走不了。


  她急了,轉身過去就是拚命的用腳踢那拉著自己手的物種。


  這時,趴在她手臂上打盹的邱永崢,被她一腳就踹得連人帶椅子都翻了過去。


  隻聽見“啪”的一聲後,就傳出邱永崢的聲音來:“啊!”


  邱永崢睡得迷迷糊糊的,被人一下子踹在地上,頭磕在那把自己坐著的椅子靠背上,都有些暈乎了,

  背在椅子背上撞得深痛,兩個手肘被拤在靠背的縫兒裏,肌肉可能挫傷了。


  他本想用手摸摸自己被磕疼的頭,可是,舉了半天也沒有把手舉起手,隻痛得嘴裏嘶嘶的抽搐著。


  徐小米被這啪的一聲巨響,嚇得猛的睜開了明亮的大眼睛。看著這熟悉粉色的帷帳,和那黑漆雕花梳妝台上麵,磨得不太清晰的銅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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