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保家(二)勇敢的二牛

  徐小米來到灶房，開始動手做飯。母親來幫忙燒火。徐小米今天要做回鍋肉。可是當她去拿肉的時候，肉卻不翼而飛了。


  她把正在味小野雞的二牛叫過來問：“二牛我們走了你和妹妹沒有出去過嗎？”


  “沒有！”二牛答道。


  “那姐姐放在這個陶罐裏的五花肉呢？”


  徐小米指著一個黑色的陶罐問。


  “哦！我藏起來了啊！”


  “哦！藏哪裏去啦？”徐小米驚訝的問。


  二牛就坐到木樁上把她們走了以後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說給姐姐和母親聽。


  原來，二牛看姐姐和母親走進山裏，他帶著妹把籬笆門關好就回到院子裏。他想要是奶奶真來要東西，那家裏姐姐買的五花肉還沒舍得吃呢！

  於是，他帶著妹妹把肉拿出來，但又不知道藏到哪裏去。想想姐姐都要把東西藏到山裏去才能不被找到，那麽我也可以把肉在屋後挖個坑先埋起來。


  於是，他帶著妹妹到屋後，然後他把徐小米熏好的狼肉和那塊五花肉都般到後麵，用鋤頭挖了一個坑把肉用割回來的枯草包好放在坑裏蓋上土，土上麵再蓋上厚厚的枯枝敗葉。


  做好這一切，兄妹倆剛剛回到屋裏。就聽見門外有人喊。


  “二強，二強在家嗎？”


  “哥哥，是奶奶的聲音，姐姐真猜對啦！奶奶真來了呢！”三妞對撅著嘴的二牛說。


  “嗯！真是可惡的老太婆，走！我們出去看看。”


  二牛拉著妹妹走出來，看見滿臉皺紋的王氏對著他們兄妹倆笑成了一朵盛開的菊花。


  在二牛的記憶裏王氏就從來沒對他笑過。總是，一看到他們就癟癟嘴罵道：“短命鬼，遭天殺的，看什麽時候遭報應？”


  今天怎麽會對他們笑呢？二牛想反正沒什麽好事。不放她進來就是了。


  於是，二牛隔著籬笆問：“奶奶你找我爹有事嗎？”


  “你爹在家嗎？”王氏眼睛閃著精光笑著問二牛。


  “我爹不在，你請回吧！”說完二牛拉著妹妹就往屋裏走。


  王氏看二牛不給她開門就急了。在門外破口大罵：“周雨晴你這個娼婦給老娘出來開門。你以為躲在屋裏我不知道嗎？

  你把我兒子教唆到哪裏去啦？你給我滾出來，把你那賠錢貨，小娼婦都給帶出來。”


  二牛進去聽到她罵自己的娘和姐姐，氣得小心髒都要跳出來了。他在屋裏拖把砍刀衝出來拿在手上對籬笆牆外的王氏道：“你再罵，信不信我砍死你？你再在我家門口吵。”


  王氏一看不得了，小孫子居然拿刀來威脅她。


  頓時，在那裏又哭又鬧：“你個天殺的你這麽小就敢拿刀來砍老娘，我在怎麽說也是你奶奶啊！我來看你們你不開門不說還要拿刀砍我。老天啊！你就開開眼吧！用雷劈死這些個忤逆不孝的東西。”


  二牛表麵再怎麽強悍終歸是個七歲的孩子。他拿著刀站在籬笆牆裏麵看到王氏罵，心裏難受及啦！哇的一聲大哭起來，三妞看見哥哥哭她也大哭起來。


  王氏看這兩個小孩兒，哇哇大哭！怕引來村人，壞了她的事，走到籬笆邊上就向著二牛他們低吼。


  “哭！哭什麽呢？哭！還不快來開門？”


  二牛和三妞被王氏吼得有些害怕。身子向院子裏退了兩步。


  王氏見他們走遠了，心想不開門就能難得倒她嗎？那是不可能。


  於是，她對著籬笆門踹了幾腳，栓門的木頭棍被踹段了。王氏走了進來。二牛一看急了，向王氏衝過去。對著王氏用他的小拳頭打起來。


  王氏用力的推開他，二牛腳下一個不穩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二牛頓時覺得自己的屁股好像被摔成了四半。


  痛得他又是大哭起嘴裏還不停的說：“你給我出去，這是我家，你給我出去！”


  可是，王氏把他推倒後，直接走進屋裏東翻西找。可是什麽也沒有找到。她把被子扔在地上用腳使勁的在上麵踩幾腳。


  三妞被嚇得躲在父母的床底下哭。王氏把三妞拉出來，用鋤頭在床底下到處挖，還是什麽也沒找到。


  她又拿著鋤頭跑到灶房裏去，碗都給摔好幾個了。陶罐裏有的就是米麵和油鹽。


  二牛再也顧不上屁股痛了，跑進去拉著王氏的手不讓她拿。王氏手臂用力一甩，把二牛小小的身子又摔在了地上。


  二牛為了不讓王氏拿走東西，被王氏摔倒了好多次。頭上撞了好幾個包，手臂上，腿上，臉上倒處都摔傷了。


  最後王氏找到了米和麵，拿著就往外走。二牛一下子撲過去抱住王氏的腿。王氏又要踢他的時候，二牛一口咬在王氏穿著棉褲的腿上。


  王氏把陶罐放在地上，抓住二牛的衣領”啪!啪！啪！”幾耳光打在二牛臉上。


  二牛吃痛的雙手捂著臉，王氏又在地上抓起陶罐就走。


  二牛又從地上爬起來一手一個陶罐拉著死也不放。


  再後來，就是徐小米母女倆回來看到的那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