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9章 魔王駕到
薑景天。
不管他再怎麽不講道理,不管他再怎麽好色,不管他再怎麽荒唐。
他終究是當今冰月大帝的皇長孫。
他有那個實力去威脅秦空和公孫憶,或許都不需要搬出他的靠山,就憑他自己,也照樣有這份實力。
“嘩!”
果然,隨著一陣強烈的真元波動發出,他的手掌凝聚起一道寒光熠熠的刀鋒。
那是如假包換的真玄境九重!
強大無比。
毫無疑問,隻要他的手一揮,秦空的雙腿,立刻就要搬家,絕對不會有半點含糊。
“嘿嘿……皇長孫殿下發飆了,很久沒有看過他出手了。為了女人,他可是什麽事情都能幹得出來。今天這個愣頭青,多半是要死無全屍了……嘿嘿嘿……”
看到眼前一幕,周圍的人,都興奮了起來。
這才是他們期待的好戲。
這些百無聊賴的家夥,完全就是看熱鬧不嫌事大。
“薑景天,你的腦殼裏麵,除了精蟲,就不能有點別的東西嗎?要我說,你就不應該從你那窯子一樣的皇孫府裏出來!一出來就到處裝逼,你裝逼也就罷了,起碼也找個平級的對手吧。在這裏欺負一個孩子,你那張臭臉,可真是光彩得很啊!”
就在這時,一個帶著怒氣的女子聲音,從不遠處傳來。
語速很快,用詞狠辣,而且,口無遮攔,好像一點也不把薑景天當做皇長孫對待。
薑景天聞言,頓時有種想死的衝動。
而那個女子的聲音,卻沒有停下:“人家郎才女貌,天造地設的一對金童玉女,看著都叫人賞心悅目,你丫憑什麽拆散人家?老娘把醜話撂在這裏,今天,隻要你敢動這小帥哥一下,老娘就斷你三條腿!”
什麽叫霸道?
這就是!
在此時此刻,此情此景之下,敢如此把薑景天罵得狗血淋頭,還揚言要斷他三條腿。
這個說話的人,已經霸道到了一種境界,就連秦空都自愧不如。
那聲音清脆,擲地有聲。
讓所有人都聽得一清二楚。
那些詞句堪稱粗俗,語氣也十分粗暴,讓大多數人聽得頭皮發麻,卻又熱血上竄,莫名興奮。
也讓當事人產生一種殺人的衝動,想要殺了說話的人,但不管這衝動如何強烈,他都無法辦到,也無法反駁。
這世上能有幾個這樣的人?秦空並不知道。
不過,他所知道的人當中,那個莫名其妙跳出來,讓自己叫她小姨的女人就有這樣霸道逆天的功力。
沒錯,楚心澈來了!
一個人,一出現,一開口,就能夠給所有人帶來強烈的震撼。
“她……她怎麽來了……”
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地看著她,依舊是一襲如水般的淡藍紗裙,依舊是我行我素。
那些目光裏有畏懼,有厭惡,有笑意,有邪意……每個人看到她,內裏的心思都不一樣。
但她毫不在乎,甚至是直接無視了這些目光。
直到看向秦空的時候,她的嘴角才露出了一抹魅惑眾生的微笑。
薑景天麵色鐵青,他的人也一個個麵帶怒意,然而,卻沒有任何一個敢站出來說點什麽。
“我的話,說得還不夠清楚嗎?你還不想走,是要老娘請你吃晚飯嗎?”楚心澈側目過來,眼神頓時變冷,如一雙冰錐刺著薑景天的兩眼。
“為什麽要替這小子撐場麵?”薑景天不甘心,沉聲問道。
“關你屁事!”楚心澈白了他一眼。
這女人出了名的為所欲為,不講道理,女魔王的稱號,豈是浪得虛名?
如此一來,局麵已經非常明朗。
這個女人有著極其特殊的身份,能夠麵對麵和冰月大帝談買賣。區區一個薑景天,論實力,論勢力,都遠遠不是她的對手。
留下來,隻是自取其辱,辱上加辱。
“走。”
薑景天硬著頭皮發下指令,正要離開。
“等等!”
楚心澈仿佛想到了什麽,又補了一句:“這件事情,和別人無關,我可不希望有人秋後算賬。否則,老娘新賬舊賬,跟他一起算!”
“嗯!”
薑景天咬牙切齒地應了一聲,眼神陰毒無比地剮了秦空一眼。
這年頭,得罪了薑景天,被絕戶滅門的人可不在少數。而楚心澈的話,等於是給了秦空、公孫憶、天嵐冰宮,一張大大的保命符。而且,保證自己的為所欲為,不會給無辜的人帶來麻煩。
“這女人夠爺們!”
大多數天嵐冰宮的人,都暗暗讚美。雖然這不該是讚美一個美麗女子的詞匯,但不可否認,這詞很貼切。
楚心澈之所以能夠頂著女魔王的名號,為所欲為這麽多年,就是因為她不會讓無辜的人因為她的性格而受到殃及,相反,很多時候她還會暗暗做一些補償。
否則,隻會抽人,不會做人。就算她有再怎麽特殊的身份,又怎麽可能獲得別人的尊重?
薑景天心裏不甘,麵子也掛不住,便又對著秦空放了一句狠話,道:“小子!難怪你敢這麽囂張,原來是有女人在背後撐腰。我不動你,不過隻要你在冰月大陸一天,就一定要小心,這裏天氣可不太好,刮風打雷下大雨,都可能要了你螻蟻一般的賤命!”
說罷,他就很瀟灑的轉身要走。
“站住。”
就在這是,楚心澈冰冷的聲音再度傳來。
“你還有什麽事?”薑景天皺緊了眉,顯得很不高興。
“啪!”
就在他剛剛轉身過來的時候,一個響亮的耳光抽在了他的臉上。
“你幹什麽!”
薑景天要瘋了,長這麽大,還沒誰抽過他的耳光,更別說是在這大庭廣眾之下。
他自以為對秦空放句狠話,可以稍稍挽回一些麵子,卻不料,這句話徹底把他僅存的一點麵子全部掃盡。
他心裏以為,楚心澈可能是看不慣他欺男霸女的惡行,才會跳出來為秦空撐腰。
做夢都不可能想到,楚心澈為什麽會如此的緊張秦空。
“你欺負他!”楚心澈瞪著薑景天。
“欺負?”薑景天差點咬到自己的舌頭,除了放幾句狠話之外,他連秦空的一根頭發都沒碰到。他倒是想欺負,可是,根本就沒這個機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