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偷嬰案,已然破案
領頭的是吳家村的村長:吳馮。他沒有帶任何面具,表情和藹可親。身後的幾個壯漢身材魁梧。
「小丫頭賣出去倒是值不少錢。可惜了,那傢伙要你。」吳馮表情凝固,突然間猙獰起來,「旁邊這個少年,倒是可以。」
顧慎禹不語,盤坐在地上。
「你那馬車倒是豪華,但裡面沒什麼破錢,身上穿著倒是有模有樣的。你真的是去京城做生意的?」
「哼,真的假的,你們又何必在意?已經躺在狼窩,是死是活,僅憑你一句話。」
吳馮有些詫異,「你倒是想的明白。不過,這麼看來,我哪敢賣你。」
「無妨。」顧慎禹兩袖一揮,坐姿瀟洒。「反正家裡也不受寵,你若給我賣個好人家,也可以。」
「你倒是想的很開么。」吳馮冷笑。
「你們來這幹什麼,還不滾。」只見男子帶著個鬼面具,出現在幾人身後,目光寒冷,直視顧慎禹時,都帶著一絲涼風。
「我們來幫你的,你怎麼老趕我們。在我的地盤,我讓你很多步了。」吳馮見許多人看著,便拿出村長的氣勢。
「滾。」男人伸手一推,吳馮直勾勾被推到在地,其餘幾人都退後幾步,害怕的緊。
吳馮吃了鱉,礙於害怕,也不敢多事。
等吳馮離開后,鬼面具的男人站到顧慎禹面前,手提燭燈。
顧慎禹看的很淡,也不害怕。依舊我行我素的坐在地上。
男人盯了幾眼,轉身往旁邊走去,打開旁邊的牢籠,顧慎禹心頭一緊。
「咳咳,啊——」緊隨著一陣慘叫,顧慎禹起身靠向牆邊。
「倒有幾分模子像她。」說完,直接一甩在地。
宋似玉連吐了一口淡血,喉嚨火辣辣的,疼痛難以。
「放了她。」
「你說什麼?」男人好奇的又看向旁邊,顧慎禹聲線拉低,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說出來。他在乎的面子,在此時,竟然毫無意義。
「我說的,你聽不清楚嗎?我喊你,把她放了。」
過了一會,男人突然間笑了起來。
「你有什麼資格,讓我把她放了?」男人討趣的問道。
「你會後悔的。」
「啊?我已經後悔很多事情了,不怕再後悔一件。畢竟,她是我最後的傑作。」
說完,男人離開了牢房。
顧慎禹輕嘆了一口氣。
傍晚,又有小孩被抓進來,哭聲連天。聽習慣后,就不覺得有什麼。
宋似玉現在感覺人間地獄一般,喉嚨痛的,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恨不得一刀給自己了斷了。
她從小就怕疼,一有生病就害怕。長大了稍微好點,恐懼症也漸漸消失。這一次,是把她那這麼久的恐懼症又提了上來。
「你,沒事吧!」顧慎禹躊躇半天,遲鈍的問道。
「沒事。你不要再跟我講話了。」宋似玉僅存著半點氣息,回應他。用盡全部力氣,便又昏睡過去。
夜晚的時間很長。牢房裡漆黑一片,深不見底。
晚上窸窸窣窣的聲音,倒是刺耳。
清早,一席黑衣男子閃到顧慎禹牢房前,一刀劈開牢房鎖。「公子!」
「我無礙。看看隔壁的小丫頭,她一直感冒著,沒好。」
顧責一愣,倒沒見公子對哪家姑娘上心。
隨後,顧責立馬打開隔壁牢房,查看一番,裡面空空如也。「公子,這裡沒有人。」
「不可能。」顧慎禹走了過來,幾日沒吃飯的他,有點虛脫,嘴唇蒼白。感受不到牢房裡的氣息后,開始摸索,找到最後,無力的坐在地上。
「她,不在這裡了。」
「是的,公子。」顧責肯定道。
「昨天晚上,我竟然沒感受到有人來的氣息。」
「這不是您的錯。」
「是我的錯,怪我多嘴,怪我多睡覺。」
顧慎禹有些崩潰,在他的認知里,沒有他做不到的事情。第一次,說出去的話沒有做到。
砰——
眼前一片模糊,直倒在地上。
半月樓客棧內。
顧慎禹迷迷糊糊的醒過來。腦子一靈光,坐了起來。顧責跪在地上,自請自罰。
「你。」
「屬下未經公子允許,打暈您,把您從裡面帶出來。」
顧慎禹揉了揉脖子,「無妨。」
顧責低著頭,「是我當時太衝動了。被面前的事物沖昏頭腦。計劃實施了嗎?怎麼樣了?」
「照您所說,我監視吳家村的一舉一動,整個村子金錢來源,都是贓款。跟蹤村長吳馮,才知道少爺您被關的地方。」
「是在吳家村地底吧!」
「是!」
顧慎禹向來猜的很准。「根據公子您的吩咐,我們已經重兵把守,包圍整個吳家村。」
「嗯。」
「公子,需要……」
「再等等!」
「是!」
京城城牆上,又掛著一具少年屍體,屍體旁邊的麻袋裡,掛著一袋碎屍。兇手極其殘忍,在天子腳下,對著天子示威。
天子怒了,早朝下令,但凡破此案子,直升兩品官職。眾人打了個寒蟬,對官職的慾望,又畏懼這殺人魔。
顧慎禹從屬下那得到消息,連夜趕回京城,查看屍體。
誰料屍體已被火化,孩子沒得家人也不敢上前認屍。只有掛在城牆上,男孩的家人,坐在城牆下,哭泣。
「顧責,今晚,就開始。」
顧慎禹忍耐很久,這一次,撐不住了。他試圖去找過,沒找到那個小丫頭。
傍晚,月亮很圓,月色正濃。
吳家村被一群士兵圍剿,全村被抓。村長吳馮家搜到許多不義之財。之前村中有孩子被殺,也就是虛張聲勢。其真正目的只是為了鋪墊京城裡的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