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安排”的一天
從今早上出門開始,源稻閆就謹防著會發生什麽事。畢竟昨在開會的時候,其他人都幫他算了算,今的運勢,所以源稻閆今一整都得心。尤其是要心他們所的今會被兩個異性“騷擾”。
一路上躲躲閃閃的他,終於來到了學校。
“呀!你終於來了,我還以為你已經在路上出事了呢。”
源稻閆剛上樓梯的轉角處就碰到了許薇娜。
“你是準備看我笑話嗎?”源稻閆沒好氣的道。
“怎麽可能?你看我這麽擔心你。”
“先不這個了,你覺得他們四個的占卜技術怎麽樣?”
“嗯……一般般吧。總之沒你好,第二就是我了。”
“那他們占卜的應該都不大可能出現,對吧?”
“嗯……這怎麽呢?要不你就這樣想吧:生活就像一麵鏡子,你對它哭它也對你哭;你對它笑笑,它也對你笑。”
“白了就是讓我樂觀嘛。”
“沒錯!”
“不了我得趕緊回班級,然後待在我的座位上,平平安安的過完這一整就夠了。”
“那好吧,再見了。”
由於源稻閆的身高問題,所以他是坐在倒數第二排的位置。
“終於感覺安全多了。”
坐在位子上的源稻閆舒了口氣。
“喂喂喂!快躲開!”
坐在位子上好好休息的源稻閆突然猛地感覺有什麽東西砸到了自己的頭上。
“好痛!”
源稻閆一邊抱著自己的頭,一邊看著地上那滾來滾去的籃球,他知道是班上那幾個愛打籃球的學生幹的。
班上那群成績又好,又愛打籃球又活潑的同學,經常都會在班級後麵空出來的地方打球,所以很容易傷到人。
“源稻閆同學真對不起!我向你道歉,你有沒有事?要不要送你去醫務室?”
“沒事的,沒事的,下次注意就好了。”
這時楊亞貴湊巧走到源稻閆的旁邊。
“哎呀,這麽快第一件事情就發生了嗎?”
源稻閆心裏明白,楊亞貴這子滿嘴毒舌,出生於占卜師世家,家裏很有錢,他也算是一大少爺。整個學校喜歡他的人數不勝數。先別我們高中部,就連初中部的幾個初中學妹都有來向她表白的。他所使用的銅幣就是家裏傳下來的占卜道具,他的占卜技術完全不輸於許薇娜。
“還不知道下一次是什麽時候發生呢。”
“哼!祝你好運!”
楊亞貴冷笑了一聲,回到了他自己座位上。
除了楊亞貴以外還有一個社團成員也和源稻閆在一個班級裏她是陳依桐。
一節課過去了,源稻閆坐在座位上發呆,時刻準備著沒有預兆的危險。
兩個和源稻閆同班的女同學來找他。
“源稻閆同學!可否收我們為徒?我們真的很想學習占卜!”
“是想讓我教你們占卜嗎?”
源稻閆想起昨他們占卜的結果裏有到他今會被兩個異性“騷擾”。
源稻閆對她們:“如果不答應呢?”
“那我們就會纏你一整。”
“額……那我答應的話是不是就要這一整都要教你們占卜?”
“是的!”
“我終於明白是什麽意思了!”源稻閆抱著頭心想。
“我的學費可是很貴……”
“可否用這個來抵學費?”
還沒等源稻閆完話,那兩位同學從口袋裏抽出了兩張金光閃閃的卡片。
“這……這難道就是?傳中名為Inrediblease的餐廳的超·至尊VIP黑卡!據隻有在這家餐廳消費一萬以上才能得到這張卡!而且這家餐廳的費用極其的貴,一般人都絕對不可能踏入這家餐廳的大門!真的可以給我嗎?”
“想要就拿去啊,反正家裏也不差這點錢。”
源稻閆立馬跪了下來:“兩位大姐,敢問尊姓大名?”
來,源稻閆才來這所學校三周,對班上同學的名字也不是記得特別清楚。
“我叫歐陽淑蘭,旁邊這位是我的妹妹歐陽雪。”
“兩位歐陽姐,我們從哪裏開始呢?”
“沒事,先不急,反正這一整你都是屬於我們的。我們先走吧,雪兒。”
“看來要被這兩個女生給‘騷擾’了。”
到大課間了,源稻閆有氣無力的趴在桌上:“啊!好想一覺睡到上課啊!等會兒應該又有幾個同學要來找我占卜了。”
“源稻閆老師我們來學習了。”
“誒?平常的話不應該有很多人來嗎?”
“不用管那麽多了,我們要開始問問題了哦,源稻閆老師。”
“來吧。”
“請問老師,你是隻會玩塔羅牌嗎?”
“是的,塔羅牌讓我占卜的話我還是蠻準的,用其他的話我就基本上不會了。”
“其實,源稻閆老師,關於塔羅牌的玩法之前我們都看你操作過了。我們想知道的是,在塔羅牌這方麵還有什麽道具值得注意的嗎?”
“上次幫莒泉月占卜的時候你們不是有看到有拿出魔法五角陣來,塔羅牌的話就是要擺在那上麵。接著還有個就是靈擺,靈擺的作用是用來淨化塔羅牌的。”
“那為什麽你的塔羅牌占卜會這麽準呢?”
“我自己也不知道,我隻是就老老實實的,按著塔羅牌的規則去做而已。”
“那麽教你塔羅牌的人是誰呢?”
“我母親。”
“你現在和誰住在一起?你母親嗎?”
“我是和母親一起來到這個地方的,目前我是住在我嬸嬸家。”
“那你的父母呢?”
“我爸因火災早已離世了,我媽也不知道去哪裏。”
“一個人覺得會寂寞嗎?”
“其實還好。”
“還真是個鋼鐵直男呢,話太直了。”
“你們不是來找我學習塔羅牌的嗎?”
“別急呀,時間有的是。”
“既然時間有的是,那我先去忙我自己的吧。”
接著歐陽姐妹。讓開路來,伸出手:“請!”
“不是,你們這樣搞得,班上的人看過來讓我覺得很尷尬。”
源稻閆來到了操場,他深吸了一口氣:“呼!來這裏三周以來,難得能大課間出來一次,感覺真不錯。”
“姓源的!”
源稻閆轉過頭看見了鼓起嘴的許薇娜。
“你怎麽……”
“源稻閆!在你座位上和你有有笑的那兩個女生是誰!”
“啊?有有笑?你是不是誤會了?昨明明你也占卜到我今會被兩個異性‘騷擾’。”
“所以你就借著會被兩個異性‘騷擾’的借口去和別的女孩泡妞?”
“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樣!還有為什麽在意這個?”
“怎麽?做賊心虛了?”
“你到底想怎麽樣?”
“你不解釋清楚那兩個女孩和你是怎麽回事我就跟你沒完!”
“她們隻是想讓我教他們塔羅牌而已。”
“可我根本就沒看見你有拿塔羅牌出來!”
“你偷窺我?!”
“不要轉移話題!”
“行行行!因為他們就是想向我了解一些事情而已。”
“了解一些事情?了解你自身的?”
“算是吧。”
“都開始了解你的事情了,還敢跟我狡辯!”
“同學之間了解對方很正常吧?”
“那你倒是她們都了解了你些什麽?”
“了我和塔羅牌的事情,還有家裏的一些情況,甚至還問我一個人寂不寂寞……”
“好哇!都問到這份上了,你還敢不是我想的那樣!”
“你真的是誤會了!”
“不給我一個恰當的理由,我是不會理你的!你這個直男!屁孩兒!輕男主角!哼!”
完,許薇娜頭也不回地回到了教室,把源稻閆一人丟在操場上。
“看來發生了一件事,這‘瓜’真的不大甜呢。”
“楚紀正?你這子又來看我笑話了是吧?”
“到底怎麽回事?”
源稻閆把來龍去脈都告訴給了楚紀正。
“哦~原來不是你三妻四妾啊?”
“你看我像是這種人嗎?!”
楚紀正從頭到腳掃視了一遍源稻閆。
“也是,畢竟是個鋼鐵直男。”
源稻閆正想發火,楚紀正立馬開口:“那兩個女同學長得漂亮嗎?”
“你覺得許薇娜她長得怎麽樣?”
“身高不是特別高,會打扮,會照顧人。不管做什麽事都安排的明明白白的。成績又好,既活潑又開朗,口才也不錯,長得也挺好看的……”
“既然她自己有那個資本,那什麽樣的人可以讓她生我的氣呢?”
“源稻閆!我知道!我和你是鐵哥們兒對吧?”楚紀正拍著源稻閆的肩膀道。
“我知道你想什麽,但是我覺得你恐怕是沒機會了。”
“hy?”
源稻閆從口袋裏拿出了那張卡。
楚紀正看到之後立馬顯出驚訝的神色:“這難道就是……”
源稻閆點了點頭。
“哎!行吧,還真的是我想太多了。”
“我還是趕緊回班級會比較安全,今已經發生兩次意外了。”
源稻閆剛回頭想走,就被操場上回來的籃球砸到了:
“又來!我***!”
“看來這第三次了,沒事,再挺過三個就好了。”
早上過去了,到了吃午飯的時間。
“源稻閆,一起去台吃便當吧,社團裏的人也都去了。”
“嗯,知道了。”
平時,沒什麽人來台吃午飯,自從這事給楚紀正知道之後他們幾乎每都會上來。
“怎麽了?娜娜,看上去不怎麽開心啊!”
“是呀,平常的這個時候你應該都擠在源稻閆那子旁邊不是嗎?”
陳依桐和章淑華在許薇娜身邊坐下。
“別跟我提他!一想到他就煩!”
“呀,吵架了真的是很少見。”
“喂,源稻閆,真的不過去跟她道個歉然後把事清楚嗎?”
“又不是我的錯,為什麽要我道歉?比起這個,我更應該謹防下一次來的危險。”
楊亞貴撇了源稻閆一眼:“你可別忘了,我們昨占卜出來的是六次以上的壞事。”
“沒關係的,反正不是有今傍晚後會有好運發生撐過一整就好了。”
沒過多久,飛來了一隻烏鴉在源稻閆不遠處。源稻閆拿出一些米飯香想喂給它。
“源稻閆!你的便當!”
源稻閆轉過頭一看,發現自己的便當,這一大群烏鴉瘋狂地掠奪的。
“給我走開!”
源稻閆一看自己的便當盒,裏麵已經空空如也了。
“你們這群該死的烏鴉!”
源稻閆拿起筷子往烏鴉群中一扔。
“Nie!打中了!”
楊亞貴繼續吃著自己的便當:“你這子怕不是知不知道一呀,很記仇的。”
“真的假的?”
源稻閆整個人瞬間傻了。
“在外國就有一個禿頭,曾經惹了烏鴉,結果就被那隻烏鴉啄了三年。”
“救命啊!”
源稻閆被一群烏鴉追著,下了樓。
接下來的半,不是在走路的時候撞到桌角,就是在裝水的時候整隻手被燙傷,甚至上體育課。熱身跑步的時候剛起步,還沒到拐角就摔了一跤大腿和手臂都劃出了一大片血了。
隨著最後一節下課鈴的響聲,源稻閆一走出班級的大門,就興奮地叫道:“真正屬於源稻閆的生活才剛剛開始呢!”
“很有精神嘛。”
許薇娜站在源稻閆麵前不遠處。
“那個……許薇娜啊。”
“嗯?”
“我有話想跟你。”
“誒?這麽巧,我也有。”
“三、二、一!”
“對不起!”
兩人異口同聲了兩句,一起臉紅了一陣,然後一起笑了起來。
“沒有仔細聽你解釋就誤會你了,是我的不對。”
“我沒有及時跟你解釋,也沒有主動去找你,應該也是我不對。”
“反正已經過去了,已經到傍晚了你的好運要來了。”
“哦!對了,那兩個女生給了我一張Inrediblease餐廳的超·至尊VIP黑卡,一起去吧,我請客。”
“好吧,謝謝了!來今周三。有這張卡的話,在那裏點菜的價格是所有菜的總價格平均分給你所點的菜的數目然後按一道菜的數目來算總的價格。”
“這就是好運來了呀!真的賺到了!”
源稻閆和許薇娜一起離開了學校。
楊亞貴在跑道上看著出門的源稻閆:“這子的事情調查清楚了嗎?”
“沒那麽清楚,他對自己的家人都一無所知。”
“反正你倆都和他討好關係了,之後怎麽樣就看你們自己了。”
“表哥,你真的認為他可以幫助我們嗎?”
“我完全可以肯定,據我所知,你們的父親歐陽朱浩曾經和一名叫源海勝的人搞過關於塔羅牌以及其他占卜道具的有限公司。後來再根據你們父親的日記裏有寫到,那個叫源海勝的人這個名字並不是他的真名,而且他的占卜能力跟源稻閆一樣,甚至還比他強。後來,你們父親遭到了他的背叛。騙取了所有錢,然後畏罪潛逃,就連警察都還沒找到他。最後找到時,是在一次報道當中,日記裏也有寫到源海勝死於一場火災,再根據你們從那子嘴裏撈出來的話,這能明什麽?”
“你是認為源稻閆就是我們要找的人?”
“不然呢?已經很明顯了吧。”
“那臭子能有什麽本事?”
“你們會知道的,那一總會來的。”
“你認為曆史無法被更改嗎?”。
“總之我是覺得無法被更改的,仔細好好想想吧,你看到了未來,那個未來的你肯定發生過跟你一樣的事情,那麽他肯定看到了自己的未來,所以故事的結果都已經定了,其實這一切都是被安排好的。”
楊亞貴看著夕陽,手裏不斷擺弄著他的那個銅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