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隻能去旅行了
01年5月從北京回來不到一個月的我又去了上海。蘇州離上海不遠,就趁著正常休息的一去了上海。剛好有個我在石家莊上學的時候的同學也在上海。
剛見麵嚇我一跳,但隻是心裏嚇一跳並沒有出來,他年紀比我但是那個時候我見他,短發很短的發,前麵的發際線已經很深了,臉上再也沒有以前的那般秀氣,年紀眼裏滿是無奈,上身穿一件格子襯衣,下麵一條牛仔褲,一雙黑色皮鞋,略顯老氣。見了麵我大聲喊了一句不點(他上學時的外號,我們班他最)他對我笑笑並沒有對我很熱情,我當時稍微有點差異。現在我懂了他那份略帶微笑的臉了,在他身上那份年輕朝氣已經一去不複返了。走到跟前他拿出了一支煙,問我現在幹嘛呢?我:“在廠裏麵打工呢”他:“哦!工資高不高”我:“就那樣”我:“你怎麽來上海了”他:“跟朋友在這邊做點生意”我:“可以呀,買賣都做到上海來了”他:“嗨”現在我知道他那個時候過的並不開心!我:“你老婆呢?你不是結婚了嗎”他:“孩子都有了。”我:“那你老婆在家看孩子?”他:“不是,也在上海”我:“那孩子誰帶啊?”他:“我爸媽帶著呢唄”我:“哦!”一路上他的煙好像就沒有停過,我抽不過他!
跟著他到了他住的地方,一間平房,裏麵有一張雙人床,進門床頭放一張桌子,然後就不記得有什麽了,反正很局促!進門的時候他老婆在裏麵,他:“這是我同學”她:“哦!”(那種笑給我很不舒服)我同學:“晚上他睡這裏”他老婆沒話,我:“不用我就是過來看看你,明還要去外灘玩呢,我在附近找個地方住方便”他:“沒事有地方”我:“真的沒事,這太了我不喜歡擠”(我是故意這麽的)他老婆沒話就出去了,後來他也出去了,他:“你先坐一會”我:“好”後來進來我能感覺到他老婆一直在閃躲我的目光。他:“你就在這住唄,有地方”我:“不用,我明真的要去玩,要是不去今就住這了,太遠了”他:“那行吧”出來的時候已經是傍晚了,他看著我笑了笑,我能明白他這個笑,其實是在謝謝!
不在那個屋裏他好像突然開朗了很多,敢大聲笑了。我們邊走邊聊,聊到那個同學算那個同學。走著走著我們到了黃浦江岸邊。抽了幾根煙,他幫我拍了幾張照片!
我:“走了”他:“好!路上慢點”我:“嗯”(到現在一直也沒見過麵)。
第二我去了外灘玩了一圈,拍了點貨照片。(014年跨年外灘就發生了踩踏事件!)
如果前麵我還是一直屬於旅遊,那麽從這次從上海回去就基本上算是流浪了。廠裏有個不成文的規定,在裏麵工作一兩年了,基本你也就該辭職了,多的三五年,買些在一個廠裏工作了十幾年的一般都是有人(我這樣一,也許好多人會不服,法治社會了,想什麽呢)雖然我們的社會是進步了,生活水平也上去了,人民素質也提升了。但是傳承咱們祖宗文化的“人”還是哪些“人”人沒有變。你要是什麽都是依法話的話,你有可能在社會上將無立足之地,不信可以試試。到底好多管理手段還是春秋手法。“自己人”“家族製”“門客製”你想在一個地方靠自己的努力成事,電視裏麵有,現實中沒有。除非你本身家族比較興旺有人抬舉你也可以。就算你有一身本事沒人用沒人欣賞,一樣還是要死命的爬,但當你有人欣賞了,想幫你一把了,很自然你也就變成“自己人了”而這個“自己人”可以成就你,也可以毀了你,社會是個競爭的社會有競爭才會有進步,而競爭的過程中不免有傷亡,而我們就是傷亡的那一方。所以車間要換血,部門要換部長。你我可以死皮賴臉就不走,跟什麽掙也不要跟“權”掙。你可以很聰明很圓滑八麵玲瓏,。但是一個“以力刻巧”也沒招。你你很牛不怕地不怕一個“德”字也能治的你服服的。從此裝孫子裝聾作啞,這樣你不僅失去了“自己人”還得罪了對手!你要是能超脫做個高人。也逃不過“軟刀子殺人”(出自《木皮散人鼓詞》)所以我主動辭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