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我不是故意的
【主線·入門】
任務要求：累積獲得1萬點人氣值。
任務獎勵：境界提升至築基境；開啟煉體；煉體福袋*1。
……
這是係統安裝完成之初就出現在【任務】裏的主線任務，出現至今算起來應該有十五六分鍾了吧，原就看了一眼，沒想到這個任務就……完成了。
“熱搜？”
楚鳳歌隻得匆匆看了一眼任務完成之後的獎勵，然後將心思轉到了經紀人的身上，人氣值漲幅完成任務應該是跟熱搜有關係了。
經紀人沈青青點點頭，將手機遞給了楚鳳歌。
#青5舞台事故#
#青5楚鳳歌#
今晚是青5總決賽直播，新潮微博上熱門熱搜基本上被包圓了，前十有七個都是與青5總決賽有關的，上麵這兩個是新冒出來的。
舞蹈事故，當然就是指楚鳳歌太“跳”了。
總決賽直播現場可能就是一驚而過的事兒，現場也沒幾個人能有辦法在這個事兒多做停留，全部都跟著比賽節奏走呢，誰能有空、有心思去管那些個兒啊。
可通過網絡觀看直播的觀眾們可就不一樣了，他們可以回放，可以暫停，可以放大，可以討論，甚至可以拿尺子去量去算比例。
青5這樣大熱的選秀比賽總結賽直播，除了唱得跑調、走音、破音…跳得不好、不齊、不對等專業技能出了意料之中的“舞台事故”之外，但凡有點其他什麽的風吹草動，那可都是備受關注的。
“這蹦出來的啥玩意兒啊？”
“哦喲是個人啊草！”
“這跳得夠高的啊，都快蹦出畫麵到我臉上了嚇我一跳！”
“量了一下，這跳得高度怎麽的也有一米二了吧都快那誰高了！”
“這是人嗎？跳這麽高？”
“真的假的，這彈跳比土豆還強？”
“踩彈簧了吧？”
“不存在的，肯定舞台出事故了！”
“還真是，你沒看到這人臉色，很明顯是自己都嚇一跳！”
“這不楚鳳歌嗎？真起飛了啊！”
“得虧落地還算穩，不然就真出事了，這要一摔，起碼撞到好幾個。”
“又舞台事故了啊？這段時間怎麽老出舞台事故啊？前幾天那什麽晚會上張劍不是踩空摔了嗎？好像張劍也是這個比賽出來的吧？”
……
這事兒啊，經網友嘴巴一扯，那就扯沒邊了。
楚鳳歌蹦起來的這一幕凸出且顯目的畫麵被剪成了GIF動圖，還很快被當成了表情包，並配上了諸如“我就是很跳怎麽的”、“來打我啊”、“突出且優秀”、“一切來得有點太突然了”、“蹦！蹦！蹦！”等文字，
楚鳳歌這一跳很突然，熱搜也很突然且有些荒誕，但要是聯係一下前段時間接二連三發生的被譴責的本不該發生的舞台事故，再加上今天總決賽的熱度，也不是太意外。
你看，在#青5舞台事故#這熱搜話題之下，現如今呼聲很高的一個說法，讓節目組趕緊先停一下比賽，哪怕是轉移一下鏡頭，讓工作人員好好去檢查一下舞台是不是有什麽不對、排除掉隱患。
這被彈出去一米多還算好，萬一再有點別的呢！
楚鳳歌看完這些，也就知道人氣值漲幅的原因了，隻是不太清楚這人氣值數值是怎麽具體轉化而來的，猜想應該是與人數有關，也有關注程度有關。
經紀人見楚鳳歌有些茫然，覺得應該還有慌亂，就寬慰一笑，示意不用擔心，說：“沒事兒，這事兒吧跟你其實也關係不大，不過這熱搜上得呢不算壞事。你什麽都不用管，看節目組那邊怎麽說吧。”
經紀人沈青青對楚鳳歌的事兒是很上心的，這次公司派出的七位參賽選手，不出意外的話，蘇長天會成團出道，之後肯定不歸她管，剩下六人當中有四人基本上會被打回繼續當練習生等著下一次的選秀，最後兩人才會是她要帶的藝人，之後起碼三年時間會榮辱與共，這其一就是楚鳳歌。
此時，節目組的人來了，找楚鳳歌。
在楚鳳歌那一跳的事故出現之後，節目組就派人去檢查舞台了。楚鳳歌那一跳事兒小，他們擔心舞台有什麽隱患，真出了舞台事故，那才是大事兒。
節目組一位白姓編導跟楚鳳歌說：“舞台我們已經派人去反複檢查過了，目前可以確定沒有任何異樣，也排除了可能存在的隱患……”
話音剛落下，楚鳳歌的經紀人沈青青臉就沉下來了：“你的意思是這事兒責任還在楚鳳歌了？”
白姓編導擺擺手：“你別急，我沒這意思，我來隻是想問問情況，如果楚鳳歌有什麽知道的或者發現的跟我們說一說，真有什麽事故和隱患的話，我們也可以想辦法避免和排除掉。”
與白姓編導一起來的還有一位導演助理，神色與聲音都是非常柔和的，對楚鳳歌說：“這事兒吧其實也沒什麽，頂多也就算你搶鏡。選秀節目嘛，搶鏡很正常的事情。我們工作人員都檢查過了沒什麽毛病，你要沒其他說的，那這事兒你就在微博上做個說明，應承下來擔了責任也沒什麽，對吧？”
聽到這話，邊上一些因為關注此事的選手和工作人員神色都古怪了起來，白姓編導微微皺眉並往邊上走了兩步，仿佛有怕被煞筆傳染的擔憂。
本來都已經讓開了準備讓白姓編導和楚鳳歌交談的陳青青，回到了原位，橫亙在了楚鳳歌的麵前，嗬嗬笑了起來：“要不這樣吧，你們官微自己發一條，就說這是選手個人行為與節目組沒有關係。放心，我們絕不反駁、做任何回應。”
這導演助理點點頭：“這倒也是個辦法……”
白姓編導實在聽不下來，打斷了她的話，說：“你先回去吧。”
導演助理有些不樂意，但也沒太敢得罪這位有真本事的編導，走前哼哼了兩聲。
白姓編導苦笑：“啥都不懂，連個常識都沒有，你們別搭理她。也不知道哪塞進來的，說是當導演助理，其實就是來看帥哥的。”
沈青青見此，退開，露出楚鳳歌。
白姓編導問了楚鳳歌：“你現在還能想得起來當時具體發生了什麽事情，或者是能回想起什麽不對的地方嗎，比如說舞台地麵有什麽異常之類的……”
他也知道這事兒有點荒謬，做了什麽都問不出來的準備，甚至大概率會被楚鳳歌及其經紀人倒打一耙、責問他們舞台是怎麽回事、是不是要甩鍋、推卸責任。
“這個，其實……”
楚鳳歌在眾人圍觀矚目之下，擴了幾下胸、微微下蹲了兩次，然後縱身一跳，身體拔高拔高拔高拔高……落地。
看著眾人瞪目結舌，楚鳳歌確定自己身體被洗髓伐骨之後現在也能跳得很高，擠出一絲尷尬和歉意的說：“在舞台上的時候，我真不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