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9章 高冷校草是精分(27)
聽到李嬸聽到沈柏寒,襲凰倒是生出了幾分想念感,口頭上卻說道:“沒有沒有,是因為沈柏寒要去看醫生,所以不能接我回來。”
“哦,原來是這樣啊!小姐餓了吧,快,嬸給你做了你最愛吃的,快過來嚐嚐!”見襲凰和沈柏寒之間確實沒發生什麽不愉快的事情,李嬸也就放了心。
看著桌子上一大桌的美味佳肴,襲凰舔了舔嘴唇,點了點頭:“好!”
……
晚上,原主安襲的房間內。
【主神大大,倫家查到了!】
“說!”襲凰正看著桌子上的書,乍一聽到520的聲音,起初還嚇了一跳。
【是這樣的,這些人都在研究細胞如何病變的課題。】
聞言,襲凰滿意的點了點頭,“時刻關注黎茹那邊,還有沐婉兒,別讓她們兩個給我搞什麽幺蛾子。”
【好的,主神大大。】520乖巧的點了點頭。
忽然,門外的窗戶傳來了響聲。
襲凰蹙眉,從床起來,悄悄地靠近窗戶處,眼神帶上了幾分戒備和警惕。
窗戶被外麵的人打開,緊接著,那人便翻了窗戶進到襲凰的房間裏。
襲凰的房間在三樓,雖然不算低,但也不算特別高。能夠爬到這裏來的人,一定不是一般的小偷。
“你是誰!你幹嘛來我家?”襲凰抄起桌台的台燈,略帶驚慌的問道。
黑夜裏,看不清對方的麵容,但是襲凰隱約能看出,那是一個男人的模樣。
“把台燈放下,我不會害你的。”
這聲音……
似乎有幾分熟悉。
“我是沈柏寒。”見襲凰似乎聽不出他的聲音,那人表示自己十分的無奈。
緊接著,那人便把燈給打開了。
燈光驟然亮起,襲凰這才看清了那人的麵容。
不是沈柏寒是誰?
“你有並啊?三更半夜跑到我家來不說,你還跳窗戶,你這是打算幹嘛?”襲凰放下台燈,一臉無語加憤怒。
看見襲凰無語的模樣,沈柏寒輕輕笑了一聲:“我以為我進來的時候,你會和我打起來呢。”
“打起來?我又不會跆拳道,怎麽打得過你?”聽見沈柏寒語氣裏的試探,襲凰卻裝傻道。
沈柏寒笑:“萬一,你真的就打得過我呢?”
“開什麽玩笑!對了,你不是去看心理醫生了麽?這麽快就回來了?病好了?”襲凰轉移話題的問道。
沈柏寒點了點頭:“對,我好了。”
聞言,襲凰卻懷疑的蹙了下眉。
不對啊!
如果說沈柏寒的精神分裂症真的治好了的話,那她應該收到任務成功或是失敗的聲音,可是她一點也沒有受到消息,可沈柏寒卻說他已經治好了。
這其中……似乎有什麽怪異之處。
難道……是沈柏寒再騙她?
“你真的好了?”襲凰再問了一遍。
沈柏寒看出襲凰的疑惑,補充了一句:“看見你,我就好了。”
“……”襲凰瞬間無語。
她還以為沈柏寒真的治好了呢,沒想到是因為看見她,他的另一個人格沒有冒出來的原因啊!
沈柏寒笑了幾聲,忽然湊近襲凰的身邊道:“這幾天沒看見我,你會不會想我了?”
“想你?我想你幹什麽?我忙著呢,沒空想你。”襲凰冷哼一聲,轉頭坐回了床榻上。
緊接著,襲凰明顯能夠感覺到床上,感受到塌了一塊。
“是嗎?”沈柏寒湊近,一副‘我不相信你’的模樣。
襲凰鎮定自若的回答:“愛信不信。”
“那好吧,我相信你。”沈柏寒頓時露出一副很委屈、很受傷的模樣,語氣也低了幾度。
襲凰轉頭看到的就是沈柏寒那一副仿佛被遺棄的可憐模樣,瞬間既是無奈又是無語:“行了,我們來聊聊正事。”
“正事?我剛才說的事也是正事。”沈柏寒卻道。
“別鬧。我想保送,你有什麽好主意嗎?”襲凰問。
沈柏寒:“……”
“你剛剛說什麽?”
沈柏寒不可置信的問了一遍。
他怕是風太大,聽不清。
“我說,我想保送,你有什麽好主意嗎?”襲凰咬了咬牙,再次重複了一遍。
沈柏寒這才聽清楚了,襲凰是真的想被保送,“阿襲,想保送你除了成績要好,還要更好以外,就是得再好,不然……”
“你這是瞧不起我?”襲凰挑眉,打斷了沈柏寒的話。
沈柏寒抿唇,搖了搖頭,他不敢肯定,不然鐵定被揍,“我沒有瞧不起你,當時我進這所學校的時候,已經通過了保送資格的考試,而且全科成績幾乎是滿分,你……”
“那你就說,還有什麽更好的辦法能讓我快速進入大學?”襲凰不死心的問道。
沈柏寒想了想,鄭重地回答道:“隻要你夠出名,學校就會搶著要你。”
“出名?你指的是哪方麵?”襲凰蹙眉,問。
沈柏寒無聲地笑了笑,給襲凰舉了個列子,“就比如說我像學醫,那如果我沒有保送的資格的話,我就需要在醫學這方麵上出名,讓那些人認識我,隻要我醫學的專業能力讓人震撼,還怕沒有學校搶著要收你做學生嗎?”
聞言,襲凰聽明白了。
“行,那我,盡量。”襲凰點了點頭,腦海中已經在開始構思,她該怎樣巧妙地利用暑假時間去做研究了。
沈柏寒見襲凰仿佛陷入了思考當中,他有心想要打斷,卻偏偏十分不舍。
明明隻想著見這一麵,可是等到見了,他才知道,他的內心對於離別二字,是有多麽的不舍。
明明知道,哪怕他坦白真實的身份,襲凰也不會記得他,可他卻還是想要固執的,讓襲凰知道他的名字。
他不是沈柏寒,也不是柏淵。
他,隻是她一個人的,君九淵。
可惜,這個名字,終究是個禁忌。
他不敢說,也不能說。
宥諝可以喊他,是因為他們之間算是朋友;那個人可以喊他,可他從來都不屑於喊他的名字;襲凰可以喊他,可是現在她卻不記得了。
君九淵呐君九淵,你說說看,你存活在這世間又有什麽意義呢?
你想讓人記住你,卻做不到,活著和死了又有什麽區別?
“對了,沈柏寒……”襲凰剛一轉頭,卻把人一個用力,給拉了下來。
君九淵躺到她的床上,襲凰被他攬住腰,拉了下來,麵對著麵,兩人之間的距離近在咫尺,尤其時彼此間的呼吸交纏在了一起。
氣氛,頓時顯得有些曖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