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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2章 驚險的一夜ii.

  當胡氏的手觸碰到婧兒額頭上的那一刻開始,兩人之間的關係便注定成勢同水火的婆媳關係。


  婧兒既渴望婆婆手上冰涼的溫度,但同時,她又怕自己的心會因此被凍住,成了婆婆隨意操縱的工具人。


  “娘,我很想跟你一塊兒去指證焦娘子行凶,但我又怕自己笨口拙舌的,反壞了大事。萬一,我說不好,被對方拿捏住,可怎麽辦啊?”


  婧兒主動出擊,先行表明自己的態度和想法。


  這讓冷著臉的胡氏聽了,微微一愣,似乎有幾分道理。


  “你這孩子就是太實誠了,才會被人欺負成這個樣。你不跟我去,誰替你出這口惡氣?”


  “我有娘你替我出氣,真好!再說了,等娘順心如意的回到家,我再任憑娘處置。”


  婧兒誠惶誠恐的樣子,實在是讓胡氏的心裏很是受用。


  在胡氏的眼裏,任何人到了她的麵前,都該是順從又勤勞的樣子。


  至少,她見不得婧兒這個外來的女人強過自己,顛覆她在這個家的地位。


  “媽,你不是說要叫大嫂一起去嗎?”塗電順著門縫,偷偷的瞥進東屋屋裏,看了躺在床上的婧兒一眼。


  這麽昏暗的光線,不正是老天爺有意成全他的美事麽?


  想到了這兒,塗電不由得浮想聯翩,想入非非。


  胡氏戳著小兒子的腦袋,惡狠狠的說:“都什麽時候了,你還笑得出來?她不會說話,叫她去不是更壞了我們的好事?你也別愣著,跟我們一塊兒去!”


  這一次,胡氏希望丈夫和孩子都能跟她一起去,給她呐喊助威也行!

  塗草沒說的,一如既往的跟在自己女人的身後。


  塗雷也是一個樣,憨頭憨腦的衝母親傻笑。


  倒是從來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塗音,竟有意跟著母親去見識見識。


  “你不能去!”胡氏哪兒不曉得自己女兒心裏的小九九,說不讓她去,也是為了她好。


  塗電打岔道:“媽,我肚子疼,可不可以去上個茅房?”


  “你!”胡氏正要罵他懶人屎尿多,看到是自己最寶貝的小兒子,她到了嘴邊的話,也都咽回到肚子裏。


  這小子又打啥鬼心眼?

  外麵,好像沒了一丁點的動靜。


  婧兒一手捂著受傷的脖子,摸索著下了床,才剛拿一根棍子頂住不甚牢靠的門,她便聽到有人朝這兒走來的腳步聲。


  “誰?”她厲聲問道。


  外麵的人好像被她這一嗓子震住了,短時間之內,沒了動靜。


  婧兒慌忙之間,方想起自己漏了窗戶。


  就在她把心提到了嗓子眼,躡手躡腳的想要關上窗戶之際,一隻手死死的抓住她的手。


  那道帶有令人頭皮發麻的笑聲的黑影,一下子將頭透過窗戶,探進屋。


  “果然是你!”婧兒看到是小叔子塗電,她臉上沒了原先過多的驚慌。


  塗電一臉心疼的說:“嫂子,你傷得那麽重,怎麽沒有躺床上養傷?我都特意來陪你了,你就聽話一些哈!”


  說著,他就要急不可耐的爬過窗戶。


  就這麽隔著窗戶,哪兒能解了他對嫂子的那份相思之情?

  婧兒大聲喝道:“塗電,你放肆!”


  “嘿嘿,在這個家裏,我怕過誰呀我?嫂子,隻要你跟了我,包準你要啥有啥!”


  “好,等我養好了傷,你要怎樣,我都沒二話!”


  “我等不及了!”


  塗電又要往裏鑽,都被婧兒抱著的被褥,死命的堵在窗戶口。


  婧兒忍痛,瘋了一般的抓撓塗電的鹹豬手。


  這狗東西要想占她的便宜,那就得付出相應的代價!


  沒一會兒,塗電滿腹的欲火都因自己逐漸刺痛的手,而澆滅。


  他惱羞成怒的喊道:“臭女人,給臉不要臉!”


  他想要抽身退出這挾製他的窗口,卻腳下一滑,再加上婧兒拚了命的推搡,他摔了個狗吃屎。


  塗電一摸鮮血模糊的嘴巴,掉了一顆門牙。


  “死女人,小爺這就弄死你!”


  “好,你有本事就來,看誰先死!”


  婧兒也豁出去了。


  她抄起抵門的棍子,打開門,打算跟塗電拚個你死我活!

  “瘋女人!”塗電慫了。


  在他的記憶深處,能有如此凶神惡煞的氣勢之人,唯有他的母親。


  塗電最怕的人,毫無意外的是他的母親,胡氏。


  他強裝鎮定的就要上前去試一試婧兒的手段,但他才抬起右腳,便被婧兒迎頭一擊。


  一記悶響,在婧兒的腦海裏久久回蕩。


  婧兒僵挺著身子,麵朝上,眼裏泛著淚花。


  這一次,她成了傷人的惡人。


  不,她可能殺了人!


  婧兒就這麽瞪大著雙眼,在巨大的恐懼之中,無法睡著。


  “那小腳女人太小氣,就給了一兩銀子,夠幹什麽的?”胡氏邊走邊嘟囔道。


  婧兒一聽是胡氏他們從焦娘子家回來了,當即坐起身,還險些摔趴到床底。


  這時,塗雷大步流星的走了進來,他還被身處在黑暗裏的婧兒,嚇了一大跳。


  塗雷一邊解褲腰帶,一邊高興的說:“托你的福,我們家又得了一兩銀子。我呀,也不用再去幫那些無賴流氓的忙,掙那沒勁的幾枚銅錢!”


  “你弟弟人呢?”婧兒幽幽的問道。


  “那小子偷懶沒去,得多虧他沒去,要不然他看到喬寡婦哭成那個淒慘樣,還不得又犯病!”塗雷並不知道婧兒話裏的深意。


  他脫了衣服,上了床,就要進被窩裏睡覺。


  然而,他一摸被窩,冷嗖嗖的。


  塗雷埋怨道:“你睡了大半夜的床,咋還捂不暖這被窩?你還坐這兒幹什麽,上來跟我睡覺!”


  他想好了。


  等天一亮,他哪兒也不去,就賴在家裏睡大覺。


  至於煮粥的事,他打算叫婧兒去做。


  “我脖子疼,睡不著。”


  婧兒的心內,無比的忐忑不安,五味雜陳。


  她既盼著禽獸不如的小叔子死在自己的大棒之下,但她害怕自己真的殺了人,犯下無法彌補的滔天罪行。


  “你出來幹啥子?”胡氏正趴在東屋門口,意欲偷聽自己大兒子和大兒媳婦的房中事。


  不巧的是,婧兒突然打開門,跟她對個正著。


  婧兒無視心虛的婆婆,也不回答婆婆的問題。


  此刻,她心裏想的都是盡快找到小叔子的屍體,埋了幹淨。


  “隻在這兒有血?”婧兒借著月亮大發慈悲的柔光,在東屋的窗戶底下,找到了一顆黃兮兮又有異味的門牙。


  胡氏瞥了一眼,說:“什麽血?我警告你,可不能讓你的血弄髒了家裏的被褥。”


  她見婧兒不搭理,更生氣了。


  胡氏怒目圓視,說:“竟敢不理我?你去,現在就去煮粥!要是你連這麽簡單的事情都做不好,看我怎麽弄死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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