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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3章 為了圓房他得吃藥

  這是她跟塗雷兩個人的事,塗音一個整日待在房裏的人是如何知道的?

  婧兒第一反應就是塗雷嘴巴不嚴,什麽話都跟他妹妹說。


  可她看塗音臉上這笑容那麽惡心人,便說:“那又如何?你跟石傅聖睡得那麽舒服,也沒見他娶了你?我再怎麽說也是你哥名正言順娶進門的女人,拜了堂的,你呢?你是見過了他家的長輩,還是得了他的銀子,就跟他在外私定終身?”


  “包婧兒,你竟敢這麽跟我說話!什麽銀子不銀子的,我跟石傅聖是真心相愛,他愛我,我也愛他!我們倆睡一起,是因為我們深愛著彼此!”


  塗音失了理智,喊個沒完。


  她需要個發泄口,將自己對石傅聖的情意都傾訴出來。


  而婧兒剛好給了她這麽一個機會,雖說婧兒的目的不純,但塗音把話都喊出來之後,人都輕鬆了不少。


  什麽禮義廉恥,她全都拋在腦後,一心想著自己的情郎。


  “姐姐啊,你別理會小孩子的瘋話,她就是有口無心!”胡氏萬萬想不到婧兒會在這麽要緊的時候,在她背後捅刀子。


  關鍵是,直擊要害。


  馬氏氣成了個河豚,臭著一張臉就走了。


  如此不知羞恥又是個破鞋的女人,怎麽配做她家的兒媳婦?


  “我要你去幫我喂音兒吃飯,沒讓你跟她說話!”胡氏認定問題就出在婧兒的身上,她不由分說的就要抽婧兒大耳刮子。


  婧兒沒慣著婆婆這臭毛病,輕移蓮步,避過了這一巴掌。


  要打她?

  癡人說夢!


  “我要打你,你還敢躲?”胡氏急紅了眼,氣血倒流,還想要繼續對婧兒施暴。


  婧兒無法,一隻手抓住胡氏的胳膊,另一隻手快速的鉗製住胡氏的老臉,說:“又想拿我撒氣?我可不是個軟柿子,任由你們欺負!”


  “放開我!”胡氏氣急敗壞。


  誰家的兒媳婦膽敢擒賊似的抓著婆婆不放,還口出惡言?


  婧兒才鬆開了她,就聽到她說:“反了你還,敢騎到你娘我頭上拉屎?”


  “老不知羞的,你是我娘?我娘從沒有這麽大聲跟我說過話,你怎個有臉在這兒充我娘?”


  “哈,你以為你娘算個什麽好東西?雖不曾大聲呲你打你,但她能做出這賣女兒的事,我就不信你心裏不記恨她!”


  “我恨她,更恨你!別忘了,你現在執意要把塗音嫁去石大海家,不也是變相的賣女?”


  婧兒這話,刺痛了胡氏的心。


  而婧兒對胡氏才剛說過的話,也很介意。


  這麽些年,無論自己遭遇到多麽離譜又殘忍的事,她都不願意想起自己也是個爹生娘養又活生生的人。


  想到了這兒,婧兒便不肯再往下想下去了。


  像有沒有親人這種事,對她來說,一點兒也不重要!


  “媽,你咋哭了?誰招你的,你告訴我,我打他去!”塗電在外麵風流一夜回來,走路都在打擺。


  他攬著胡氏的肩膀,說:“媽,你有什麽事都可以跟我說,我是你兒子,你兒子哈!”


  胡氏沒好氣的推了他一下,一嘴的臭味,但她又不太放心,伸手去將塗電又撈回到自己身旁。


  這邊,塗雷抓著一隻兔子走來,臉上還洋溢著開心的笑容。


  “給你今晚上加餐!”塗雷隨手就要將手裏的兔子塞到婧兒的懷裏,婧兒冷漠的避開一步,不讓這兔子觸碰到自己。


  也不知是哪兒來的野兔,有什麽可稀罕的?


  說再多,這男人也不過是想拿一隻兔子哄騙她燒飯,循序漸進,也就什麽活都落到了她的頭上。


  “你幹嘛呀?”塗雷手中一空,眼睜睜的看著兔子掉落在地,他想要再把它抓回來,又要費不少的功夫。


  胡氏和塗電都看到剛才的那一幕,他們都暗暗震怒,這婧兒怎麽能對兔子如此無情?


  “喂,那再怎麽說也是一隻兔子,你怎麽能……?”


  婧兒沒等小叔子塗電把話說完,便不卑不亢的懟道:“嗯,它再怎麽說也就是隻兔子,還能比人嬌貴?摔一下怎麽了?它是死了?還是缺胳膊少腿?”


  等婧兒回了屋,胡氏已按耐不住的教訓起自己的這兩個孬兒子。


  她先是指著塗雷的鼻子,說:“都是你慣的她,如今是連我這個正經婆婆都不放在眼裏!”


  “啊,我沒想慣著她,是她太凶了,又不讓我碰她……?”


  塗雷也很憋屈。


  他幾次三番都想要跟婧兒親熱,但每一回,他都被婧兒提前識破並打翻在地。


  他壓根兒就沒法以男人強有力的體魄,全身心的征服婧兒這個女人!

  “她沒讓你碰?你們該不會到現在都沒圓房吧?”胡氏問得直白。


  塗雷不想有事瞞著自己的家人,才點了點頭。


  但是,他這時候還沒意識到自己犯的錯有多大。在外麵忙了一天的塗草踩著月光回到了家,進門的第一件事,那就是洗臉吃飯。


  可,他看到的卻是屋裏黑漆漆的空無一人,沒有一點兒飯菜香。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你們到底在搞什麽鬼?”塗草很生氣。


  自己累死累活的在外麵幹活了整天,每天盼著的就是回到家能有熱乎的飯菜填飽肚子。


  可如今,他有啥了?


  胡氏毫不避諱的說:“咱想早點兒抱孫子這事,怕是要遙遙無期了!”


  “什麽意思?”


  “意思就是你這個沒用的大兒子,連自己選中的媳婦都不敢碰,軟包慫蛋一個!”


  胡氏也是不吐不快,一開口就要說到盡興為止。


  塗雷受不了母親這麽樣的辱罵,他低垂著腦袋,算是沒臉見人了!

  塗電卻在慶幸,以為自己還能有意想不到的便宜可以占,他這心裏別提有多高興了!


  “唉,要不然這樣,咱想辦法弄點藥給他吃吃,病會好的。”塗草錯理解成了自己的大兒子不能重振雄風,居然要求塗雷勇於麵對自己,坦誠就是一劑良藥。


  胡氏信了塗草的邪,也說:“對啊,不如我明兒帶你去抓兩副藥回來吃一吃。”


  “要我吃藥?”塗雷驚了。


  他不記得自己有說過,自個兒的身體有任何的毛病啊?


  胡氏拉著大兒子的手,哭道:“兒啊,苦了你了。要不然,你跟你弟弟出去學學,長長見識?”


  “跟我出去還能學會什……?”


  塗電話說到一半,才領悟母親話裏的意思。


  那種男女之情,不都是來源於人的本能?

  名為,野獸的欲望。


  塗雷不明所以得問道:“學什麽啊?我怎麽聽不懂你們在說笑些什麽?”


  “你現在是不懂,不代表你以後不會懂!日後,等你跟婧兒圓了房,也就什麽都懂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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