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1章這是什麽道理?
“靠,譜還擺的挺大的嘛,我們老大親自來拜訪,竟然不出來迎接。這是什麽道理?”
穀一豐瞪了那小弟一眼,很是不滿的說道。
張雲軒擺了擺手,若不在乎的說道:“算了,孫爺是前輩,這也是應該的。我們要做一個大肚的人,就不要和老人家計較了。”
穀一豐雖然心裏還有氣,可是聽張雲軒這麽說,他倒是沒有再多說什麽了。
張雲軒隨著那個小弟走到了別墅內,在大廳內,一名坐在沙發上,看起來大約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站起身來,對張雲軒拱了拱手,笑道:“聽聞天下幫的幫主前來造訪,大彪不甚榮幸啊!”
似乎對張雲軒的年輕感到一絲詫異,那孫大彪的眼中,閃過了一絲的異色。
“嗬嗬,孫爺不嫌冒昧就好。”
張雲軒也對那孫大彪拱了拱手,也不待那孫大彪相請,自顧自的找了一個位置坐了下去。
見張雲軒這般不將自己放在眼裏的一般,那孫大彪的心裏也湧起了一絲不舒服的感覺,待在沙發上坐下後,孫大彪淡淡的望著張雲軒問道:“不知,幫主此番前來,有何指教?”
“我要做什麽,這次來,我是請教一下,孫爺一個問題。”
張雲軒“噠!”
的一聲,拿出了打火機給自己點了起來。深深的吸了一口,似笑非笑的望這那個孫爺,淡淡的說道。
天下幫的十幾個穿著黑色西裝,打著領帶的青年,站在張雲軒的身後,警惕的注視著四周。
“什麽問題。”
雖然天下幫的幫主親臨,可是在見到了張雲軒的本人以後,孫大彪反而並不是那麽的擔心了。也許是因為看到張雲軒的本人以後,發現他竟然是這麽的年輕。反而讓他對張雲軒起了輕視的感覺吧!俗話說的嘴上無毛,辦事不勞,也許就是這樣形容的。
“聽說孫老你的人,並不將我天下幫的禁令放在眼裏。我天下幫如主南閩,成為了如今南閩當之無愧的領頭羊,對這裏也立下了規矩,可是為什麽有人還對此置若罔聞呢!孫老您以為如何?”
張雲軒吐了一口煙圈,似笑非笑的望著眼前的孫大彪問道。
孫大彪的臉色很明顯的一變,顯然沒想到張雲軒今天真的是來興師問罪的來的。
“幫主,此話怎講。”
孫大彪眯著眼睛,望著坐在他的麵前,叼著煙,有些麵無表情的張雲軒。
“我曾經,見到孫老的幾個手下,當著我的麵,竟然不講天下幫的規矩放在心裏,還直言不講天下幫放在眼裏。而且還犯了天下幫的規矩。人無信不立,家有家法,幫有幫規。如果誰壞了規矩,我天下幫又如何立足於南閩的道上。孫老,您有以教我。”
張雲軒眯著眼睛,望著眼前的孫大彪,淡淡的問道。
孫大彪的臉色一沉,心裏直罵道,不知道那一個兔崽子竟然給自己惹來這個麻煩。當真是讓他頭疼。
就在這時,他身邊的一個青年的臉色忽然一變,在孫大彪的耳旁輕輕的耳語了一番,那孫大彪臉色忽然的變了。
“怎麽樣?是不是想起來了。”
張雲軒眯著眼睛,望著眼前豁然色變的孫大彪,笑了笑說道。
孫大彪淡淡的點了點頭,望著張雲軒冷然的道:“既然如此,不知道幫主您準備如何的做呢?”
“嗬嗬,如何的做,其實我隻是來知會孫爺您一番。”
說著,張雲軒拍了拍手,忽然,從外麵兩名天下幫的青年,拖著一名軟癱在地上的青年走了進來。
看著兩名天下幫的青年拖進來的那名青年,孫金的臉色豁然的色變了。站起身來,道:“阿六。”
此時那青年渾身都是血,恐怕是遭受到了莫大的折磨了。
“閣下如此作為,不嫌大過份了?”
孫大彪強自的壓抑著心裏的憤怒,沉聲的對張雲軒說道。
張雲軒淡淡的笑了笑,對孫大彪道:“我說過了,家有家法,幫有幫規,如果我不這麽做的話,那孫老以為我該如何。如果我天下幫立下的規矩,隨便都有人可以輕易破壞,這個規矩不立也罷了。”
孫大彪此時已有些忍不住了,張雲軒如此的行為,簡直是有些在他的頭上拉S的感覺。如果張雲軒處理他的手下,隻是暗地裏進行的話,也許還沒什麽,最多他孫大彪忍了。可是這家夥竟然當著他的麵做如此的事情,如果他孫大彪還沒有什麽表示的話,那恐怕他在南閩經營了幾十年的威望將毀於一旦。從此南閩的道上,將沒有他孫大彪的立足之地了。
“啪!”
的一聲,孫大彪狠狠的拍了一下,眼前的桌子,望著張雲軒說道:“張幫主,不覺得太過份了一些嗎?當著我的麵,傷害我的手下。”
瞬間,幾十上百名的小弟,從四周湧了出來。手裏還拿著刀片。
隻是,張雲軒卻是麵不改色的,一動不動的。隻是站在他身後的那些穿著黑色衣服的手下,卻是拿出手槍,黑洞洞的槍口,遙遙的指著那些衝上來的青年。
“嘿嘿!我看那個不怕死的敢動,爺有長眼睛,可是爺手中的槍卻是沒有。”
穀一豐“哢擦!”
的一聲,拉動了保險。
那些原本惡狠狠的青年,看著那些天下幫的青年拿著手槍,臉色嚇的發白。連忙的將手上的家夥放了下來。雙手舉了起來,一幅投降的架式。
“閣下,你待怎麽樣。要知道我是龔爺的人。你不能動我的。”
孫大彪冷冷的對張雲軒“哼!”
聲道。
張雲軒聞言眉頭一皺,深深的望了孫大彪一眼,淡淡的笑道:“哦,龔爺是誰,請恕我孤陋寡聞了。並不知道我們南閩有這麽的一號人物。“孫大彪,望著張雲軒淡淡的笑了笑,道:“你不知那是很正常的,龔爺是我們南閩最為有威望的前輩。德高望重,整個道上的人,誰不景仰,尊重。閣下雖然是現在南閩的老大,可是論勢力,恐怕還無法和龔爺,所相提並論吧!”
張雲軒聞言眉頭皺了起來,他這個人最是那種吃軟不吃硬的人了。如果孫大彪稍微的對他服軟,張雲軒也許還可以商量。可是現在孫大彪卻是強硬的姿態。
張雲軒的臉上露出了淡淡的笑意,對孫大彪淡淡的說道:“你的意思是我如論如何也要給龔爺的麵子了?”
“你敢不給嗎?”
孫大彪現在的心裏也很是忐忑,他雖然表麵上裝的很是淡定的樣子,可是心裏卻是非常的忐忑。
“好!很好。”
張雲軒的臉上露出了寒芒。將手裏的煙頭,扔在了地上,狠狠的踩了一下。
“將孫大彪給我拿下,我倒要看看,這個龔葉是什麽三頭六臂的人。”
張雲軒對身邊的穀一豐說道。
“是……”
張雲軒邊上那些天下幫的小弟,早已很憤怒了。想來他們天下幫的人在道上多麽的牛B,即使是最普通的小弟,在道上也是很神氣的。那些道上混的好的大哥大見了他們,也得敬煙,生怕得罪他們。可是今天這什麽孫爺,在見了他們的幫主,竟然還如此的囂張,簡直是可忍,孰不可忍。
那寫些天下幫的小弟在張雲軒的招呼下,對那孫老一擁而上。
孫大彪沒有想到天下幫的人真的敢對他動手,神色一變,身子一扭,可是天下幫的這些青年都是五大三粗的那一種。又那裏是他所能掙脫的。
孫大彪神色憤怒的望著張雲軒問道:“你真的敢對我動手?你真的不要命了嗎?”
張雲軒眯起了眼睛,走到孫大彪的麵前,深深的吸了口氣,踱著步,望著他道:“殺了你,你又怎麽樣。我雙手沾滿了血腥,多你一個不多,多你一個不少。你孫爺也許在南閩有點威望,可是尊重你可以,但絕不是你可以用來和我討價還價的東西。”
“你……你會後悔的。”
孫大彪,還想說什麽,可是他身後的那些天下幫的小弟,卻是有些不爽了。一把的推了孫大彪的身子一下,道:“你這老頭,還有完沒完,有什麽話,回去再說。”
孫大彪府邸內的人,雖然很多手下,可是在天下幫青年手上的那些黑洞洞的槍口下,卻是顯的很是無助。顯然很憤怒,卻是不敢輕舉妄動。
在孫大彪被天下幫的人帶走了以後,那位經常在孫大彪身邊出現的青年拿出了手機,很快的撥通了一個號碼。
廈閩鼓浪嶼島上的一棟豪華別墅內一位年約五十多歲,張雲軒很是高大的中年男子,放下了手中的電話。顯然是因為剛才的那個電話給他帶來了不順心的東西。
“哎!真是多事之秋啊!大彪怎麽如此的不小心呢!我早就讓他洗白了,可是他就是放不下啊!”
那名中年男子歎了口氣,有些無奈的道。
“龔爺,孫爺如果被天下幫帶走了,那對我們還是有影響的。會削弱我們在南閩的控製力。”
在那中年男子邊上一位和他年紀相仿的男子,皺了皺眉頭,似乎有些擔心的對那中年男子說道。
那中年男子點了點頭,有些無奈的歎了口氣,道:“你說的有道理,說不得這一次,我得親自出馬了。”
“龔爺,您說這事情,要不要通知劉老大,雖然他現在已不問江湖中之事,但是我覺得還是知會一下他的好。”
那男子,略微的思忖了一番,望著那中年男子。
那中年男子,擺了擺手,站起身來,淡淡的說道:“不用了,劉老大最煩別人,將雞毛蒜皮的事情,都找他的。而且劉老大,將幫裏的大本營FJ交給我打理,我就得承擔起責任,如果什麽事情,都找他的話,那還要我幹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