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9章
說著,那女孩似乎是想到了什麽,臉色一整,立即對張雲軒伸出了手,一本正經的道:“給錢吧!”
張雲軒見狀,有些無語的搖了搖頭,但還是爽快的拿出支票本,在上麵寫了幾個字,然後撕下來,遞給那女孩道:“如果以後你真的缺錢了,就來南閩找我,一次一萬,但是你的客人隻能是我一人,怎麽樣?”
“真的?”那女孩極為驚喜的望著張雲軒,原以為隻有一次性的買賣,沒想到竟然還是可持續發展的,
“當然,我什麽時候說話不算話了?”張雲軒捏了眼前女孩,這嫩的可以的臉蛋,笑眯眯的說道。
“好的,我以後就隻賣你一個人了。”那女孩說著,輕輕的香了張雲軒的臉一下,喜滋滋得說道。
隻是那女孩看了看眼前的支票,因為是法律專業的,仔細得檢查了一番,她還是能確定眼前的支票應該是真的。
在和那女孩交換了一下聯係方式以後,她就背起包包離開了。
在這女孩走了以後,張雲軒眯起了眼睛,喃喃的道:“林菁,FJ師範大學,法學係,法律專業,很有意思的女孩嘛!”
在張雲軒離開FZ以後,紅葉組織的總部,紅葉幫的幫主蔡文華在房間內,眼睛豁然的睜了開來,聲音有些低沉的對手下的長老問道:“你說這個人,真的能給我們提供幫助嗎?”
那名長老正是與張雲軒一起會談的那個人,他聞言,點了點頭,對眼前的紅葉幫的幫主說道:“是的,幫主,我親眼看到他的身手真的很厲害,雖然不會是‘破軍’那人的對手,但是如果他身後的人肯出手的話,我想一定不會弱於‘破軍’的那人。”
那紅葉的幫主聞言,略微的沉呤了一番後,對眼前的長老說道:“這事情就交由你去辦吧!現在我們的形勢很是嚴峻,無論他是否值得相信,現在都是我們最後一次的機會了。”
“幫主,我知道了。”那名長老聞言,神色凝重的點了點頭後,才轉身而去。
回到南閩的第二天,張雲軒就從父親那裏聽到了一條消息,省紀委已經回去了。這對張雲軒來說無疑是一個很不好的消息,畢竟省紀委如果回去的話,那對陶姐姐來說無疑是很不利的事情,因為這意味這省紀委就要對陶姐姐的事情定性了,在這個主要責任人還沒找到的時候,無論省委作出什麽決定,對陶姐姐來說,無疑都是不利的。
按照省紀委的辦案流程,處罰一個幅廳級是要經過省委常委會上討論的,如果經過了常委會,即使是自己將那主要責任人,找出來,也是沒有用的。黨委組織的嚴肅性,決定,形成文件效力的處罰,是很難再更改的,所以張雲軒現在隻能是盡量爭取時間。
張雲軒在收到這條消息的時候,不由的開始為陶姐姐感到不安了起來。想到那省紀委副書記,似乎叫李建明,這個名字讓張雲軒非常的熟悉,總覺得好像是在那裏見過。張雲軒搖了搖頭,這才多長的時間,自己怎麽記性就變的這麽差了呢?這讓張雲軒很是無語。
悠然間,張雲軒忽然想起了什麽。這個李建明不會就是上次自己得到了施正傑那些記載著交易帳本裏的記載著的那個人吧?
張雲軒當初在打擊那個涉嫌拐賣人口據點的時候,順便偷了施正傑的箱子,那裏麵正好存放了很多施正傑涉及權錢交易的記錄,雖然這裏麵大對數都是處級幹部,達到廳級的並不多,但巧合的是。這李建明好像正是其中的一個。
張雲軒為確定自己是不是沒有記錯,連忙開車回到了家裏,翻箱倒櫃的找到了箱子裏的這本被存放了差不多有一年的帳本。
當張雲軒將這個帳本拿出來的時候,翻到了其中的頁,上麵寫著李建明,現在的職位,居住地點,裏麵什麽時間,因為什麽項目,所涉及的交易金額都寫的很清楚,雖然李建明涉及的交易並不多,隻有一兩項,但對張雲軒來說,卻已足夠的了。
這讓張雲軒的心裏不由的大喜。雖然憑借這一點,張雲軒並不能最終幫助陶姐姐將事情擺平,但是拖延一點時間還是可以的,而且還能讓李建明將調查的報告,盡量往有利於自己陶姐姐的方麵寫。張雲軒的嘴角不由的露出了一絲莫名的笑容。張雲軒現在不由的很是慶幸當初將這個帳本妥善的收藏了起來,現在終於是派上了用場。
張雲軒當然知道現在的李建明應該是在FZ,如果不能在他將報告交上去的時候將他給攔下來,恐怕事情就不好搞了。想到這裏,張雲軒也不再遲疑了,獨自一人,開著車,趕往了FZ。
在FZ凱撒小區門口,張雲軒的奔馳車停了下來,因為被一名小區的保安給攔住了。
“您找誰?”那保安雖然看著張雲軒開這著這輛價值不菲的奔馳,卻還是禮貌的讓他的車停了下來。目光灼灼的望著張雲軒。
張雲軒搖下車窗,望著眼前的這位保安,張雲軒笑了笑說道:“你好,我是來找李書記的。”
“李書記?您說的是紀委的例書記?”果然聽到張雲軒是來找紀委李書記的,那保安的臉色變的和善了許多,出入這裏的人可以說是非富即貴,他可是一個也得罪不起。
也許是把張雲軒看成是李建明的什麽親戚了,所以對張雲軒堆滿了笑容的說道:“你書記剛剛回來,您直接進去找他吧?”
張雲軒聽到了李建明在裏麵,心裏不由的大喜,未想到李建明竟然真的在裏麵,這對張雲軒來說無疑是一個消息了。在對那保安點了點頭後,就直接將車開了進去,進了這個小區以後,張雲軒在地下車庫,停好了車以後,從車庫中走了出來。
隻是,當張雲軒從車庫走了出來以後,他忽然有些犯難了。因為張雲軒並不知道這李建明的家具體是住在那裏,好在不知道可以問嘛!張雲軒見到一名看起來大約四十幾歲的中年男子從一棟樓裏走了出來,連忙向他走了去。
“些位大叔,我想請問您一個事情。”張雲軒很有禮貌的對那名中年男子喊道。
這名中年男子看起來臉很刻板,好像是長期在某一種習慣後形成的,聞言,他那銳利的目光凝視在張雲軒的臉上,稍頃後才對張雲軒微微的頜首道:“有什麽事你問吧?”
張雲軒被對方那銳利的目光從臉上掠過,心裏不由大惡意震,心中暗道:這好銳利的目光啊!這大叔究竟是什麽人?
不過張雲軒連忙回過神來,望著眼前的中年男子說道:“我想請問您李建明現在在那裏?”
那中年男子,聞言目光一凝,目光凝視在張雲軒的臉上,然後對張雲軒微微的點了點頭後說道:“我就是,你找我,有什麽事情?”
張雲軒聞言,心裏不由的一愕,怎麽也沒料到眼前的這名中年男子竟然就是省紀委副書記,這真是踏破鐵鞋無密處,怪不得說話這麽的刻板,看來就是長期在紀委工作上留下來的。
“嗬嗬,原來您就是李書記啊?我是受一人所拖,前來找你的。”張雲軒雖然麵對的是一名手握大權的正廳級幹部,但是心裏卻是一點壓力都沒有,仍然是笑眯眯的望著李建明。
“哦!”
李建明目光一凝,不由的皺了皺眉頭,目光落在張雲軒的臉上,仔細的探查了一番,似乎想從張雲軒的臉上看出什麽,可是張雲軒的臉上隻是笑眯眯的,仍然不露聲色。李建明深深的看了張雲軒一眼,才點了點頭,對張雲軒說道:“我們走吧!找個地方再說。”
兩人到了李建明的屋子裏,這個時候,李建明得家裏似乎並沒有其他人的村長,他讓張雲軒坐下了以後,才望著他淡淡的道:“現在可以說出是誰讓你來的吧?”
張雲軒淡淡的笑了笑,望著李建明說道:“是施正傑讓我來的。”
“什麽?施正傑?他不是死了嗎?”李建明聞言大吃一驚,臉色不由的一變,原來臉上的那些從容不迫,立刻蕩然無存了。顯然,張雲軒的話擊中了他的要害,一雙威凝的目光盯在了張雲軒的臉上,顯然的很是可怖。。
張雲軒看見對方那聞之色變的樣子,心裏頓時有譜了,隻套他害怕,那什麽都好辦了。
張雲軒表情還是非常淡定的樣子,望著施正傑,輕輕的一笑著說道:“人是死了,可是有些東西還是存在的,您不會以為人一絲,有些東西就這麽的煙消雲散了吧?”
“東西?什麽東西。”李建明聞言,目光一凝,望著張雲軒沉聲問道。
張雲軒搖著頭,輕輕的笑了笑,帶著一絲嘲諷的目光盯在眼前的李建明臉上,沒想到他竟然到現在還在那邊裝傻,看來不給他一點重料,他是不會就犯了。
“某年某月某日,南閩雲水瑤賓館,施先生好像給過您一些東西吧!要不要我說出來?”張雲軒深深的吸了一口煙,隨意的對眼前的李建明說道。
“好了,夠了!你不用說了。”李建明重重的癱倒在沙發上,那頹廢的樣子,好像他一瞬間蒼老了好幾歲了一般。
張雲軒看著對方現在的這個樣子,心裏忽然也有些不忍,因為張雲軒從那帳本中看到的資料來看,對方似乎收受賄賂的金額並不大,而且這裏麵恐怕還有一些張雲軒所不知道的內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