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海水師
“醒醒!小子!”
四周一片黑暗,偶爾有人的聲音回響,我隱隱約約聽到滴水聲,便往聲音的來源走去。我走了不知多久,滴水聲越來越大,一個黑色扭曲的人影站在我的前方,看不見它的臉,頭發把臉都遮住了,它的頭發很長很長,仿佛水蛇一般蜿蜒曲折。
“來找我。”
“我有你想要的答案。”
“我與你共存。”
……
“天真,要不咱拿石頭把他砸醒吧,死了算你的。”
“憑啥,你咋不讓悶油瓶砸呢!”
“你很他關係好呀,你看你,一點責任心都沒有,要不劉喪你來。”
“啊?我不,我是來聽墓的,不是給你打下手的!”
“他醒了。”一旁的小哥放下石頭,看著我。
“.……”這是要謀殺啊!
吳邪踢了踢我,“起來,別裝死,天都亮了。劉喪聽到那邊山頭是塊墓穴,下墓去。”
“不,這麽折騰弄啥,你又不缺錢花。”我像一隻蟲子在地上扭動。
“完了,被蟲子精附身了,把他扔著吧。”王胖子的提議遭到了讚同。
我內心非常嫌棄:你們老弱病殘的,能幹些啥。
“起不起來,不起來我們可走啦。”吳邪看我絲毫沒有要走的意思,歎了口氣,讓其他人去收拾,準備下去。
我瞄了一眼,我靠!還真走了!唉,走了也罷,我還有自己的事要做。
我確認他們已經下昨天那個盜洞後,過了一會兒我也偷偷跟了下去。結果四雙眼睛都齊齊地盯著我看,顯然等候多時。
吳邪扔給我個軍用背包,幫我從裏麵掏出個手電拿在手裏,也遞給我一隻。我摸了摸,裏麵還有個長條形的鐵柱子,似乎是一把劍,但是劍也沒那麽重吧。
我正想拿出來看看,包就被吳邪一把搶走了。
“既然來了,就一起走,有個照應。”吳邪在前麵帶隊,小哥和我殿後,我隻好看著小哥,他幹啥我幹啥。
四周都是岩壁,土地很幹燥,估計這個盜洞很久之前就有了。
“這個盜洞是直通那片山頭的墓穴的”吳邪說。
“那為什麽要在離墓那麽遠的地方開洞?這未免也太耗工程了吧。”劉喪問出了我的心聲。
吳邪說:“那片山頭是極凶之地,本是一條龍脈確被人當頭斬斷,是名副其實的斬龍台,怨氣衝天,你敢在那開洞試試。”
“哈,什麽斬龍台,天真你還信這套,咱有小哥,就算閻王爺來了也得跪下!”王胖子嘿嘿地對著小哥笑道:“你說是吧,小哥。”
“小哥呢?”王胖子的聲音有些顫抖,“我靠!小哥咋又不見了!”
“專業失蹤人員,這麽多年了還沒習慣嗎?”吳邪非常平靜,拿出地形圖看了起來,估計早就習慣了小哥這個神出鬼沒的大佬。
走了一個多小時,已經到了洞很深的地方,洞也開始擁擠起來。
這似乎不像人工開采的洞,到像是天然形成的。
吳邪有地形圖,沒人知道他哪來搞來的。感覺到旁邊有人拍了拍自己的右肩,以為是胖子,就沒有理他。
“嘿!天真同誌,咱們休息會兒不,這一把年紀了體虛。”王胖子坐在石頭上喘氣,劉喪給他遞了瓶水。
胖子和劉喪在前麵,張祈在在自己的左斜方,那後麵是誰?
“吳邪,你到我這來。”我對他揮了揮手,不等他過來我一把掐住他身後的手,拉出了一個幹屍老頭。但是顯然已經死透,估計也不會發生屍變。
我將幹屍輕輕地放在地上,鞠了個躬,“老師說要尊敬死者。”
吳邪點上支煙,點點頭,“不枉為師這麽叫你。”然後看了那具幹屍一眼,摸了摸自己的左肩。
絕對動了。
我聽了送他個白眼,你算哪門子老師。
“這老頭穿著現代的登山裝啊,嘿!估計有些年頭了,這從哪來的?我來摸摸可有值錢的。”王胖子摸摸幹屍的身上,摸到一包煙,殼子已經爛掉了,看不出牌子,並無其實。胖子興怏怏地蹲在旁邊,似乎很失望。
王胖子樂嗬嗬地拿起幹屍的手放在劉喪肩上,學著劉喪的聲音:“啊啊啊!救命有鬼啊!”
吳邪表情嚴肅的看著胖子,“別鬧了,走。”
劉喪白了他一眼,“哪有那麽誇張,我也是見過世麵的人,哼!”
劉喪拿著手電往四周照去。
我們正研究往哪裏走。突然被劉喪嚇地一激靈。
“啊啊啊!”劉喪照向盜洞的上方,一雙雙亮幽幽的眼睛全部睜開。
不知道誰喊了一句:“趴下!”。
我們齊刷刷地關掉手電趴了下來。周圍都是窸窸窣窣的響聲,令人頭皮發麻,翅膀拍打的聲音在空曠的洞裏回響開來。成百上千的蝙蝠在洞中亂飛,然後飛出洞去。
令人感到詭異的一幕出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