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差陽錯
我們在海上流浪了三天,淡水已經沒有了,食物還好,壓縮餅幹很充足,我們發了救援信號結果還是沒人救援。
我甚至忘了我們是來盜墓的,可是這墓在哪裏?我絕望地看著頭頂的太陽。
“喂!看那是什麽!”王胖子站起來指著遠處的某個黑點,差點把救援艇弄翻。
“那是一個島。”小哥說。
小哥說有那就是肯定有了。
我舔了舔幹裂的嘴唇,口腔內鄉火燒一般。有島就好,不過看著距離估計不出意外一兩天就到了,我們還能撐個幾天。
到了晚上海上就是很可怕了,我們不能打手電,還得控製好小艇的行駛方向,你能偷著打個盹兒都是奢侈。
終於快靠近岸上,心驚膽戰的在海上的幾天,我甚至以為這是海市蜃樓,結果是真的。果然是天不亡我。我躺在沙灘上不想動,直到王胖子過來扒拉我褲子。
這似乎是一個荒島,也不知道咱漂哪來了,可別上演現代《魯濱遜漂流記》,我可不想如此過上個幾十年。
我們把小艇拉上岸後找了個陰涼處安置小艇,幾個人又在樹上睡了一夜,實在是沒力氣搭樹葉帳篷了。
“啊啊啊!”一陣違和感非常強的叫聲把我吵醒,王胖子到比我先開口罵道:“你馬了個錘子叫!”
劉喪驚恐地指著自己的腳下的土地。我伸頭看了一看,一個黑漆巴烏的洞就在他腳下,小哥把他拉上樹,我們幾個打起手電看著這個洞。估計是劉喪踩塌的。
“這哪來的洞?”王胖子拿手電挨個照照我們,照到我的時候他楞了。我有些發毛。
胖子問:“張祈你怕蛇不。”
我迅速翻下樹,同時把吳邪扔過來的大白狗握在手中,隻見一條腕粗的黑蛇纏繞在樹枝上,對著我吐著蛇杏子。
“你媽了逼和賴海!死胖子你坑我啊!”我拔腿就跑,黑蛇張嘴就向我咬來,我抬眼看見小哥趴在樹上看我,就往他那跑去,小哥輕輕一跳,趴在了另一棵樹上。
大寫的不幫我。
今天見鬼了哈。
我舉起大白狗反身向黑蛇砍去,黑蛇料及不到,頭被我砍中,縮了回去,我哪給它恢複的時間,甩手把手中的大白狗扔向黑蛇,一時間血腥味四起,我抹了一下臉上的血,有點暈。
王胖子從樹上滑下來,用樹枝戳了戳腦袋沒了一半的黑蛇,對我笑道:“可以啊小子,你這反應和身手哪需要我們啊!明天早飯有著落了!”
我不想理他,坐在地上不起來。
吳邪走過來,把大白狗抽出插在腰間,對我伸出手便要拉我起來,“是我讓他們不救你的,反正你也死不了。”
我瞪著吳邪,沒有反抗他拉我的手,我用力握了握他的手,很粗糙但很有勁。
“你們什麽意思。”我挑著眉等待他的下文。
“沒事,字麵上的意思。”吳邪拖著黑蛇就往海邊走,“走,吃夜宵去。”
我有些頭暈,看著他離去的背影。一開始的上船到現在,他應該早知道那條船有問題,他知道船底有什麽卻什麽都不說,他知道這裏會有個島,而他什麽也沒有說,這從上船到現在說白了他就是沒信任過我!
我難得的有些煩躁,早知道讓他們自生自滅了,管他們幹什麽。
劉喪過來看了看我的情況,對我道:“好了,虛驚一場。我跟你說啊,剛剛那個洞是個盜洞.……”
我不耐煩地擺了擺手,揉了揉漲疼的太陽穴,聲音有些沙啞,“別來煩我好嗎?算我求你了,讓我一個人靜一靜。”
劉喪歎了口氣,往吳邪那邊走去,“保重。”
我走向完全與吳邪他走去們相反的海邊。海風吹在身上,很舒服,我脫下衣服下去洗了個澡,迎著月光看著海水中印照的臉。
我摸了摸自己的臉,恨不得把它撕下來。曾經這張臉也給我帶來不哨便利,毫不否定,這是一張男人羨慕,女人愛慕的臉。但現在它絲毫沒有用處。
我從水中走出來,在衣服裏翻到了一包煙,從煙盒裏拿出打火機,點起一支抽了起來。衣服扔在一邊,目前不想穿它。
一個人影在我旁邊坐下。我壓根不想看他,兩人彼此沉默。吳邪也點上一支煙,“你不是說吸煙有害健康嗎?”
“你就當放屁好了。”我把煙吐在他臉上,笑嘻嘻地看著他。
吳邪絲毫不為所動,問我:“你上次去醫院查出什麽了嗎?”
我皺眉,轉過頭看他,“我什麽時候去的醫院,少他娘的放屁!”。
吳邪反而笑了笑,“果真不記得了。”
我感到一陣惡寒,閉上眼睛想自己什麽時候去的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