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車裏的林娜,心裏甚是忐忑,許小西這樣興師動眾,讓她如何能承受的起?
車子一路順風的到了家,林娜從車上下來,看見一輛大紅的北京現代停在自己的樓下,她趕忙拽住想要上樓的許小西,“快走,快走!”
“我是在走啊,你拉住我怎麽走?”
林娜抬頭,眼睛緊張的看著自家樓上的窗戶,對許小西說:“我是讓你離開,快點滾!”
許小西詫異的看她一眼,順著她的目光看上去,幹嘛這麽緊張,難道她還有別的男人?
“為什麽?”
林娜急急的一巴掌拍在他的腦袋上,“落雪那妖精來了,你趕快滾!”
“為什麽她一來,我就得滾?”
“丫的,我家憑空多出來個床,她不瞎想啊?”
“為什麽瞎想啊?”
又一巴掌拍在他的腦袋上,真想一巴掌拍死這個沒腦子的。
“哪有那麽多為什麽,趕緊滾就是了!”
許小西想了一下,“那好吧,你跟她說會兒話,我晚上再過來!”
“滾,滾,滾!”
林娜急急向他擺擺手,示意他趕快離開。
她深吸一口氣,故意邁著悠閑的步子上了樓,到了自己門口,淡定的拿出鑰匙要開門!
就在她擰鑰匙的刹那,屋子裏猛地竄出一個火紅的不明物體,然後就感到一個重物直撲她的懷裏!
定眼一看,不是落雪是誰?
不等林娜開口,落雪就舉著自己繃著紗布的手,可憐兮兮的說:“禍害,我受傷了,可疼了,我來你這裏養傷。”
“怎麽弄的?”
“跟一女人打架,被人砍了!”
“你是不是又招惹有家室的男人了?”
“我才不會做那麽沒品的事!事情經過是這樣的,我喜歡上一男的,誰知道他是有女朋友的,我把他搞上了床,然後人朋友就把我砍了!”
“都這樣了,還不算沒品?”
林娜瞅了一眼她的胳膊,狠狠的鄙視她一眼,然後不痛不癢的走進房間,往沙發上一歪,“你胳膊都傷成這樣了,怎麽開的車?”
“我找的代駕!”
“嗯,還算沒傻到家,知道把車開過來!”
落雪小鳥依人的坐在她的身邊,頭靠在她的肩膀上,淚眼婆娑,“我失戀,還被人砍,作為朋友,你怎麽不安慰我幾句?”
“安慰啥?我反倒要謝謝那女的,讓你長點記性,看你下次還去不去招惹別人的男人?”
“我就知道你是個沒良心的,啊嗚~~~~”
落雪張開了大嘴,就要放聲大哭,突地想起來什麽,抹了抹臉頰並不存在的眼淚,拿著靠枕就往她身上砸,“你還說我,你現在真先進哈,都學會跟男人同居了!”
林娜心裏咯噔一聲,最擔心的事情終於發生了!
“你說什麽呢?誰跟男人同居了?”
林娜沉住氣,準備打死也不承認,打不死更不能承認!
“那床怎麽回事?還有這家具。怎麽都換了?跟你交好這麽長時間,我就沒見你的房間這麽幹淨過,我一開門,還以為走錯地兒了,仔細一分析,原來是你跟男人同居了!你個沒同胞愛的,我都傷成這樣了,你卻跟男人歡實的顛龍倒鳳翻雲覆去,你對得起我嗎你?”
落雪使勁擤著鼻子,硬是擠出了兩朵淚花!
林娜雙手一交接,做出暫停的動作,“打住,請您收回您天馬行空的想象力,我向人民幣發誓,我絕沒有做對不起人民對不起黨對不起你的事,這些東西都是我自己買的,我買床,是因為孩子出生後,你就不能再跟我擠在一張床上,完全是為了幫你考慮。我買新家具,是想給孩子換個新環境,讓孩子更能茁壯的成長,完全是為孩子考慮。對於,您說的跟男人同居的事情,純屬子虛烏有亂給我扣屎盆子!”
她像是做演講時的,慷慨激昂的言論一番,然後雙手一收,正直誠實的樣子!
“你說這屋裏沒男人是吧?”
“嗯,絕對沒有!”
“你說的都是事實,沒有騙我是吧?”
“我跟你之間拒絕欺騙!”
“好,那我給你看樣東西!”
落雪冷冷的斜勾了一下嘴角,走進衛生間,單手挑著一個男士的內褲走了出來,然後往林娜的臉上一摔,“你看這是什麽?”
林娜把內褲從臉上扒拉下來,沉了臉,許小西你個死豬,留下什麽不行,你弄一穿過的內褲放在家裏,是想彰顯你擁有無與倫比性感的臀部嗎?
內褲扔在衛生間,他早上穿什麽出去了?
“說吧,那男的是誰?”
落雪站在原地,右手環住受傷的左臂,居高臨下,一副不給說法誓不罷休的樣子!
林娜苦惱的撓撓頭,該怎麽扯謊呢?
“說啊,你怎麽不說了?”落雪逼迫!
就在這時,門外響起了篤篤篤的敲門聲,林娜如遇救兵,“你別生氣,我先去開門,然後慢慢的給你解釋!”
她邊往門口的位置走,腦子邊高度的運轉,內褲內褲,該怎麽解釋內褲?
開了門,傻了眼,腦子一度短路!
許小西提著大包小包的東西擠進來,衝裏麵的落雪嗬嗬的一笑,“雪姐來了,來的正好,看,我了好多的肉,這是牛肉,這是雞肉,這是豬肉,這是狗肉,這是驢肉。。。。。。。。”
他邊往掏,嘴裏邊念念有詞!
落雪走到林娜的身邊,使勁的戳了一下她,冷冷的說:“你們最終還是睡一起了!”
“不是你想的那樣。。。。。。。。”
事實勝於雄辯,林娜現在說的越多,隻能越描越黑!
“雪姐,林娜有點貧血,我給她補補!”
許小西直起腰,搓搓手,賣乖的樣子!
林娜單手摩挲著下巴,看了一眼他,涼涼的開口,“你跟她在一起,許峰知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