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單爺駕到,低調
雲市機場。
單瀾笙走出機場大廳,伸個懶腰,一手拉著行李箱,一手取下臉上的墨鏡。
“好帥呀。”
一旁的兩個女生拿著手機花癡的看著單瀾笙。
“是明星吧,好帥的小哥哥呀!”
“肯定是。”
無視掉兩個女生的話,單瀾笙走到路上,打了一輛綠的。
“師傅,市中心。”
……
單爺,駕到了。
下了車,單瀾笙直奔銀行。
“小姐姐,取錢。”
營業員是個年輕的小姐姐,見單瀾笙嘴甜,長的也好看,態度也好。
“卡。”
單瀾笙將銀行卡和身份證遞給營業員小姐姐。
一陣劈裏啪啦,小姐姐抬起了頭,笑著看著單瀾笙。
“取多少錢。”
“一千。”
“好的。”
似乎是想起了什麽。
“可以在幫我辦一張卡嗎?”
在華夏用美金似乎有些麻煩,辦一張華夏的卡吧。
“好的。”
又經過一陣劈裏啪啦,單瀾笙拿著身份證和錢包,以及一個保溫杯走出了銀行。
由於沒有滿十八歲,隻能辦借記卡了,經過一係列的手續,才辦好。
不知道是不是華夏人都熱情,單瀾笙被兩個營業員小姐姐“送”了一個粉色兔子的保溫杯,然後要了合照,才得以逃脫。
“老頭,我回來了。”
單瀾笙拿出手機,撥通了那個男人的號。
她的父親,並不想叫做父親的人。
“我自己回去就行,不用司機。”
單瀾笙拉著行李箱,朝著許宅的方向走去。
“叮咚,叮咚。”
“誰呀。”
一個保養很好的婦人打開了人,看著單瀾笙。
“你是……”
“您就是郝瑩娟阿姨吧,我叫單瀾笙,找許建雄。”
郝瑩娟,許建雄的現任妻子,算是單瀾笙的繼母,在單瀾笙母親懷單瀾笙時勾搭上的女人。
“媽,誰呀,給我點錢,我想出去玩。”
一個穿著一身名牌,但語言粗鄙的少年走到門口。
單一銘,郝瑩娟和許建雄的兒子,比單瀾笙小一歲,上高二。
單瀾笙有些冷漠的看了一眼單一銘。
嗬,所謂的弟弟。
“進來吧。”
三人坐在沙發上,麵前放著下人送上來的茶水。
許一銘有些無聊的看著單瀾笙。
“媽,這是……”
郝瑩娟閉上眼睛,看著相比許一銘成熟的多的單瀾笙。
“等你爸回來再說。”
“哢啪。”
大門開了,一身成功人士標配的許建雄走了進來,將手中的鑰匙放在了鞋櫃上。
“小笙回來了呀。”
四十多歲的樣子,很和藹的樣子。
……
飯桌上。
許建雄給單瀾笙夾了些菜。
“爸,這人是誰呀。”
郝瑩娟看了一眼自己的兒子。
“他叫單瀾笙,比你大一歲,以後就是你哥了,在國外長大,學習上有什麽問題,可以問他。”
“什麽?”
單一銘震驚的站了起來。
一直以來,因為是家中的獨生子,所以從小到大都沒什麽約束,出來單建雄,全家寵著他。
“媽~”
許一銘看向郝瑩娟。
郝瑩娟無奈的點了點頭,似乎有一段不想說的過往。
看臉像,單瀾笙和家中任何一個人都不像,應該隨了母親,肯定是異母了。
“對了,房間來不及收拾,今晚先在客房湊合一晚,明天找人給你收拾一間。”
許建雄拿起紅酒,給自己和郝瑩娟倒了一些,正打算給單瀾笙倒。
“不必了,我不喝就,茶水就行。”
單瀾笙拿開了紅酒杯。
“那行,張媽,把我珍藏的大紅袍拿來。”
郝瑩娟看了一眼許建雄,“天也快黑了,晚上喝茶容易失眠。”
“哦,我忘了。”
許一銘此時才反應過來,戳了一下自個兒老媽。
“媽,他真是我哥?”
郝瑩娟點了點頭。
“以後別招惹他,你爸可能會安排你和他一個學校。”
許一銘有些害怕的看了一眼單瀾笙,然後突然放鬆了些。
一個學校,那可是雲華高中啊,全市乃至全國都數一數二的高中,可不僅僅隻有靠關係才能進去。
那裏麵的學生,要麽是全市的精英學霸級別的,要麽就是名門貴族,一個學期掏個幾百萬的富家子弟。
雖然總人數不到一千人,但都是人中精英啊。
單瀾笙沒有學籍,進去肯定要掏錢,幾百萬呀。
想當初,自己進雲華中學還是老媽郝瑩娟的老同學是雲華中學的一個領導的老婆,最後又花錢補課補到基礎線,掏了五百萬才弄了個學籍。
一個單瀾笙,郝瑩娟竟然就肯定要進雲華中學和自己一塊上學。
許一銘不可思議的看了單瀾笙一眼。
不過,新生報道,自己怎麽說都是老人了,肯定有別人收拾他。
“小笙,明天我和你去辦一下入學手續,再置辦一些生活用品,今晚好好休息。”
“好的。”
單瀾笙將紙巾細致疊起,擦了擦嘴角,放在一旁。
晚飯並不宜吃的太多,除了許一銘,基本都放下了餐具。
“張媽,帶笙少爺去休息吧。”
單瀾笙站起,跟著張媽上了樓。
進了客房,單瀾笙打量了幾眼。
空間不是很大,但東西齊全,除了大床,床頭櫃,還有一個單人沙發和桌子,以及一個小衛生間。
“少爺,那我先下去收拾了,您有什麽事情叫我。”
“好的。”
張媽走時關了門。
將行李箱放在桌子上,打開,除了幾件衣物,還有一台筆記本電腦,和平板,以及一個黑色盒子。
拿出筆記本,拉上行李箱,然後打開,進入郵件。
“我回來了。”
確定,發送,再輸入一串代碼,合上筆記本。
隻聽見一陣腳步聲,許建雄走了進來。
“明天有入學考試,你準備一下,還有這個。”
許建雄遞上一張銀行卡。
“你的零花錢,每個月我會打給你,現在裏麵有五萬塊錢,拿著花吧。”
單瀾笙接過銀行卡,後四位“0830”。
“8月30號,是你的生日,也是……”
“知道了。”
單瀾笙收起了銀行卡,許建雄不知在想什麽。
隻是,單瀾笙知道,他想說,也是你母親的祭日。
許建雄出了門,單瀾笙又打開了筆記本。
直接郵件的回複又是一串代碼。
隻有專業人士才能看懂意思,隻限看得懂意思,因為這是隻有那些人才懂的暗號。